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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再次搖搖頭,素手將賈米再次送過來的銀子推得更遠了一些,“不管多少銀子,不管大人在這樓裡找了哪一位姑娘,最終都只會得到和奴家給出的一樣的答案。”

賈米不信這個邪,他給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色,手底下的人忙去了,也不知道找的是誰,是老鴇,還是一個龜公,回來後,滿臉怒氣,朝賈米搖了搖頭。

這表示,他的行動也失敗了。

“你叫什麼名字?”賈米寬大的手,捏住了姑娘的下巴。

這姑娘也不懼,垂下眼簾,“奴家名叫雙荷,是這怡紅樓裡的姑娘,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呵呵,你不怕死嗎?”賈米壓抑著憤怒的聲音說道。

“奴家自然怕死,但在這大明的國土上,朝廷不會讓一個守法的良民白白地死去。奴家若是死了,朝廷知道是大人所為,哪怕大人是從世界的盡頭而來,大明都會為奴家伸冤,還奴家公平,奴家又有何好怕!”

賈米氣得笑了,“你可知道你的身份?”

“奴家知道!奴家是怡紅樓的姑娘,但奴家也是大明萬千億納稅人中的一員,為這大明的發展也做出了自己的貢獻,享有被朝廷和國家保護的權利。大人若是不信,大人或可一試。”

雙荷的神色分外堅定,低垂的眸光盯著賈米的手,賈米在她毫無懼色的神情面前,手只能慢慢地放下,冷哼了一聲,“我倒是想試一試,我試一下倒是沒什麼,你就不怕你的小命不保?”

“奴家自然怕,可若是大人想試一試,奴家這條小命也願意為了我大明,獻出這條命去。”雙荷一面沏著手中的茶,一面緩緩地說道。

兀魯伯朝賈米這邊看了一眼,原來,臺上的姑娘們已經開始比試起來了,先上臺的是一位身穿紅色輕紗的姑娘,裡面裹著白色的提花長袍,輕眉淺笑,吹彈可破的肌膚,尖翹柔媚的下巴,一雙紅酥手抱著琵琶,垂落的衣袖,露出一截玉藕般的手臂,紅紗飄飄,如同墜下人間的仙子。

兀魯伯的眼睛都直了,他見過的美女不知凡幾,卻沒有見過如此絕色。

帖木兒的姑娘們不管是身材骨架,還是肌膚,不管是氣度還是才華,比起這大明如培育名花一般培養出來的姑娘,只能說,有著雲泥之別。

當然,帖木兒的姑娘才是泥土,是塵埃,是不值一提的粗野婆子。

“奴家雲禾,是這怡紅樓裡的姑娘,願意為諸位彈奏一曲《鷓鴣天》。”

雲禾站在臺上,款款行禮,起身時突然便對上了一雙眼睛,與其他所有人的目光不同,這人的目光裡似乎不含任何情緒,落在他身上,與看尋常人一般無二。

她的目光輕輕地掃過此人,頭戴玉冠,身穿藍地錦袍,稜角分明的臉龐上,劍眉星目,目光深邃,似覽盡山河江山過後的從容與淡定。

這人是誰?

雲禾站在臺上,她是不能叫人看出,她中意什麼人,不中意什麼人,她有著自己的職業素養。

但,這個人面孔,只這一眼,便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的腦海裡,她相信,不管將來多少年,輪迴多少世,她將永遠都不可能忘得了這張臉。

這人和定國公世子、魏國公世子,寧王世子他們坐在一張桌上,且,他的同伴們都是以他為尊,真是讓人難以想象他的身份。

這一身巍然尊貴的氣質,令雲禾不敢多想,今日的怡紅樓似乎也因為這個人的到來而明樓生輝。

一曲《鷓鴣天》的曲調響起,原本還有些喧囂的大堂裡頭,聲音消邇,如訴如泣的琵琶聲,琴絃似乎彈在人的心頭,扣動人的心絃。

“十里樓臺倚翠微。百花深處杜鵑啼。殷勤自與行人語,不似流鶯取次飛。

驚夢覺,弄晴時。聲聲只道不如歸。天涯豈是無歸意,爭奈歸期未可期。”

雲禾開口唱的時候,寧王世子朱盤烒扭頭湊向朱高燨,低聲道,“是晏幾道的詞,這都是多少年前的經典了,我大明難道就沒有詞人了嗎?”

朱高燨在進行教育改革的時候,並沒有推廣白話文,哪怕不少小說家,比如已經仙逝的羅貫中寫的《三遂平妖傳》、《水滸全傳》、《三國通俗演義》,比起《戰國策》《左傳》等書來,要經典不少,但他依然希望文學的發展,還是順應時代的潮流比較好,否則步子邁得太大了,將來的後世子孫連老祖宗留下來的經典都看不懂,就斷了傳承。

朱高燨輕輕一笑,“不是我大明沒了詞人,而是唐詩,宋詞,元曲,實在是難以超越。”

“我可不這麼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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