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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唱盤旋著。
雲豆……你是雲豆吧……
綱吉覺得自己從一個噩夢中跳到了另一個噩夢。有云豆的話……難道說……
在綱吉驚恐未定之時,雲豆已然很開心地在一個金色腦袋上飛舞起來。敢情以為和自己顏色一樣的就是自個兒老窩了。
綱吉遠遠地看去,那是一個安靜的少年。似乎比自己大些(如果自己沒有變小的話),盤膝坐在船上的角落,閉著眼,似乎在打盹。
綱吉想了下,為了去確認那隻黃色小鳥的身份,他最終還是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少年的身前。離得近了,才發現少年長相十分清秀,身上的衣服也很奇怪,一耳上還戴了一個耳墜。嗯……很漂亮。
“有什麼事麼?”在綱吉全神貫注讚歎少年美貌的時候,他卻很鎮靜地睜眼開口詢問道。
這讓綱吉不禁嚇了一跳,覺得自己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我……”碰到這種事的綱吉依然不熟練為自己找藉口。
而金髮的少年似乎發現了在自己頭頂上的雲豆的蹤影,側過臉,看了看,也沒有生氣,很好脾氣地理了理自己的頭髮。
“這是你養的?”少年說著,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身邊來回不停的雲豆
“不,不是的。”綱吉呆呆地站著,“只是覺得它很熟悉,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養的鳥。”
“哦,是麼。”少年似乎沒有興趣追問,然後彷彿想起了什麼,看著佇立在眼前的綱吉。此時的綱吉身上穿著Giotto的舊衣服,說是少年的時候穿的,可到了綱吉身上還是顯得過大,袖子太長被挽了上去,一圈又一圈,下襬也太大,都要遮到了大腿。褲子還好,是自己的,只是被金洗得看上去像從垃圾桶裡撿來的。
“你……似乎年紀不大嘛。”酷拉皮卡將眼前的棕發孩子打量了半天如此開口道。
這麼一開口,周圍立刻有人跟著附和,“我說那邊的小弟弟,你還是趕快回家吧。走丟了你媽媽要哭的。哈哈。”
綱吉不曾料到會遭到如此譏諷,立時張了張嘴不知如何作答。船上大多數都是身體強壯的漢子,有的甚至還在身上掛了一竄又一竄的刀,要不就是乾脆扛了一把大砍刀上船。
即使綱吉在上船的時候的確有注意到有幾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但也沒有想過會是這種尷尬的場景。
“不用理他們。”酷拉皮卡至始至終都目不斜視,淡淡地對綱吉道。
綱吉應了一聲,輕輕地問,“我可以坐在這裡麼?”
酷拉皮卡點了點頭,“請便。”
於是,綱吉剛剛想要席地而坐,卻忽然覺得身後風聲雜亂。憑著超直感,綱吉沒有轉身,而是向右微微一側,只見一樣東西堪堪擦過綱吉的耳朵,刺往船桅上,“叮”的一聲。
綱吉一時沒有站穩身子,一屁股跌坐了下來。轉過臉,只見方才嘲笑他的那個胖胖的男人此時正叼著另一根魚骨頭呲牙裂嘴地對他嗤笑。彷彿碰見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小娃娃會點本事……或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也不一定啊。”胖男人一句話下去,頓時引起四周的口哨和罵聲。
酷拉皮卡眼見身前的孩子背對著他,此時雙手握著拳,眼神不定,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他剛想上前說些什麼,卻聽船艙內傳來一個懶懶的聲音,有些低沉,讓人聽聞後有些背脊發涼——
“我說你們,好吵。不準打擾我睡覺,再群聚就咬殺。”
綱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覺得雲雀學長是如此和藹可親。原來噩夢有時候不一定就沒有美好的境遇。
眾人只見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黑色外套的黑髮少年就這樣張揚地從船艙裡走出來,一雙丹鳳眼冷冷掃了一圈眾人,並且說著似乎很理所應當的威脅人的話。
“這……這位兄弟,這個艙位……您還要睡麼?”綱吉就這樣看見在雲雀學長腳下匍匐著一個似乎被強行霸佔了艙位的中年男人,可憐巴巴地看著雲雀。
“我還沒有睡夠,留著。”雲雀一眼都沒有看向那個眼淚汪汪的大男人,“怎麼,你有意見?”
“沒!沒意見!”
綱吉剛對雲雀學長升起的熟稔感頓時被這一雄厚的非人氣場給掃蕩一空。他兀自緊了緊領口,希望雲雀學長不要認出自己才好。
“草食動物。”在綱吉還在獨自唸叨著的時候,就聽一聲熟悉的聲音平地響起。他的美夢破滅了。
不會吧……剛這麼想著就來了……也太快了吧,衣領都沒理好呢……
能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