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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謎團都有待解開。
上次給南方的媽媽打電話的時候問過她關於吊墜和珠鏈的問題,媽媽只是告訴她說這兩個物件都是爸爸留下來給她們姐妹倆的,當時沒想過會牽扯出那麼多事,所以孔令欣也沒追問媽媽這倆個物件詳細的來歷,是爺爺奶奶傳給爸爸的,還是爸爸透過其他渠道得到的……
孔令欣回到b大的校園裡,看了一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才下課,趕忙一路小跑到教學樓,再次從那幾個保鏢的跟前堂而皇之地經過。
孔令欣從後門進入教室,進去之前把臉上那層膜給揭掉,假髮摘掉。
慶幸的是此時老師正背對他們板書,而其他的同學也沒有往後門看的習慣。
孔令欣把假髮和麵膜塞進包裡,再把外套脫掉,然後問萬思:“怎麼樣,一切都正常嗎?”
萬思說:“恩,很正常,保鏢們沒有進來過,只要你走出去的時候沒被發現就不會有什麼事。”
看著孔令欣十幾秒鐘就恢復原樣的樣子,萬思流露出驚訝的表情,說:“真沒想到你還有多種技能!以前好死不死的幻想過哪天我也能嫁入豪門,看你現在這樣我就乖乖的放棄。我得告訴周圍那些還帶有這樣幻想的女同胞,要想嫁入豪門得學會受婆婆指責時露出可人的笑臉;老公去找女人尋花作樂時還得說——你好好玩,玩得盡興哦。這也就罷了,還得學會喬裝打扮,打得過小三鬥得過婆婆……”
孔令欣淡然一笑,說:“好像是這麼個理兒……來,筆記給我看看。”
萬思尷尬的笑著說:“呃……我看你不在,就玩手機了,筆記很少……”
“……”
孟澤霄昨晚在酒吧裡喝吐了之後,孟家司機雖然有來接,但是情緒不是特別好的孟澤霄不想回家看到背對著自己睡覺的孔令欣,所以乾脆在酒吧旁邊的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住了一個晚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
宿醉後的感覺很糟糕,頭痛欲裂、精神恍惚、極度睏倦……
孟澤霄醒來後又躺了好一會兒才自己開車回家洗澡換衣服。
看到孟澤霄的車開進院子裡之後,齊嫂連忙迎了出來,對剛下車的孟澤霄說:“二少爺,您回來了。”
孟澤霄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問:“她呢?”
齊嫂有點反應不過來,以前孟澤霄跟齊嫂稱呼孔令欣要麼是二少奶奶要麼就是直呼其名,突然間他稱呼她也像她一樣使用第三人稱。
怔了幾秒鐘,齊嫂才說:“哦,二少奶奶早上有課,一早就出去了。”
孟澤霄整個人看著憔悴不堪,齊嫂問:“二少爺,您想吃點什麼嗎?”
孟澤霄說:“不用了,沒什麼胃口。”
齊嫂又用無不遺憾的口吻說:“昨天下午二少奶奶沒課,專門回家給二少爺燒了一頓晚飯,只可惜二少爺沒回來吃晚飯。”
孟澤霄聽到齊嫂這麼說,腳步稍作停頓了一會兒之後,便上樓了。
躺在浴缸裡,孟澤霄渾渾噩噩的腦子總算漸漸清醒了一些。
昨天早上接過安小妤的電話之後,孟澤霄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他甚至忘記了孔令欣為了哄他吃藥而答應給他親自下廚做一頓愛心晚飯的事。
孟澤霄冷靜的思考一個問題,安小妤和孔令欣,他到底愛誰?
安小妤從十二歲陪他到了二十二歲,孟澤霄至今都堅信不疑的認為如果那十年沒有安小妤的陪伴,他的青春會少了很多的樂趣和快樂。
在最美好的年齡有安小妤這麼美好的女子相伴,孟澤霄曾經是無數同齡人豔羨的物件,那時候孟澤霄也深信不疑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因為他的身邊有一個叫安小妤的女人相伴。
那時候的孟澤霄是個浪漫的男人,他會牽著安小妤的手漫步在康橋,念著徐志摩的詩。還會記住跟安小妤之間的各種紀念日,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相擁……
每個紀念日孟澤霄都會給安小妤各種驚喜的禮物……
也許是付出的太多,安小妤離開他之後,孟澤霄失去了愛一個人的能力。
有個名詞叫做創傷性失憶,孟澤霄的行為很符合這樣的症狀,他在內心裡會排斥對一個女人主動示好,也不會再做些浪漫的事……
直到孔令欣流產回到孟家之後,孟澤霄發現自己不再是愛無能。他能夠感覺到冷藏多年的心慢慢被孔令欣身上散發出來的光芒融化。
然而,融化的進度被安小妤的電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