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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銀鳳在石窟中的恩怨,只有許、喬兩家老少知道內情,外人知者極少,他九華羽土自然毫無所知無從知悉,難怪他迷惑不解。
他不死心,在後面緊盯不捨,但出了鎮南,他無法與馬匹較程,同時也不敢用輕功追趕,恐怕被秋雷的爪牙起疑找他的晦氣,只好信步沿官道南行。
出鎮不遠,劈面遇上了臉色蒼白、下身有血跡,上身捆了衣帶裹傷的李玉衡。他對李玉衡不陌生,吃了一驚,伸手虛攔,訝然問:“哥兒,你受了傷?”
李玉衡一怔,聽對方口氣充滿了關心的感情,顯然是友非敵,但他不認識已化了裝的九華羽士,惑然問:“咦!老伯是……”
“我,九華羽士。”
李玉衡心中一酸,含淚下拜道:“老前輩去年臨危援手……”
九華羽士一把將他拉起,急道:“哥兒免禮,小心洩露行藏。你好大的膽子,怎麼還在安樂窩附近逗留?晨間鬼眼瘦猿在東關外搏殺彰德雙英和神槍葉向高,他自己也命喪矮林……”
“天哪!我……我害了他老人家。”玉衡狂叫。
“不可激動!”九華羽士沉喝,又道:“飛龍已派出大批爪牙搜尋你們,你為何不遠走高飛,真是愚不可及。剛才飛龍與許少莊主過去了,你……”
玉衡咬牙切齒將剛才的事說了,九華羽士哈哈狂笑,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這傢伙無恥已極,原來如此。”
“老前輩知道什麼了?”玉衡訝然問。
“許少莊主說飛龍與他有救女之恩,豈不見鬼?去年在天門峽窟之中,暗算銀鳳的人正是秋雷那狗東西,他所用的銷魂香便是我給他的,說好了人寶兩分,他王八蛋卻兩者俱吞,我卻落了個人寶兩空。許欽卻把賬算在我的頭上,便宜了飛龍小狗。
哼!我會揭開真相的,但願綠鳳那賤貨能挺身出面作證。有了,我該前往青泉山莊找青雲客,那次定計他在場,事後他不知有藏珍的事。我要說動青雲客出面作證,轟走許少莊主,讓秋小狗和金神拼老命。哥兒,再見。”
說走便走,他向龍門方向如飛而去。
玉衡略一遲疑,咬牙切齒地說:“好,我還是先回許州再說,先與姐姐通聲氣,然後等恨地無環老前輩取來毒藥方能報此血海深仇?”
他向道旁小徑岔出,匆匆抄小道走了。可憐,他還寄望在恨地無環與毒王的身上,以為可以由乃姐下手報仇哩!
許欽故意放慢坐騎,讓李玉衡有機會脫身。一行四人四騎,踏著午後酷陽南行,路上車馬往來不絕,兩人談談笑笑走向三岔道。
三岔道向東的小徑,是至許莊的道路。距離路口不足百十丈,便是白夫人早先隱身的土瓦屋,這時已空閒無人,看守房屋的一個老年村夫也不見了。平時這條路行走的人不多,午後太陽正烈,前後人影俱無。
四人四騎出現在遠處,小屋內鬼鬼祟祟出現了三個人影,其中之一伏身在院牆內,在院門後點起三隻臂兒粗的巨香,淡淡的灰煙從門縫中逸出,散佈在小道附近。在君山,君山漁父曾經被這種毒煙所制,在毫無警兆下使用這種毒煙,令人防不勝防。門外一段小徑,這時成了可怕的天羅地網,除非先在口鼻上抹了解藥,不然難度此關。
到了分路處。秋雷勒住了坐騎,在馬上欠身行禮道:“前輩,晚輩告辭,希前輩早臨寒舍,不勝企望。”
許欽回了禮,笑道:“老弟請放心,待俗務稍事交排停當,在下即趨府請見。有勞遠送,感甚,請留步,容後相見。”說完,率兩隨認行禮別過.軀坐騎馳入小徑。
秋雷兜轉馬頭,放蹄小馳。
不久,一匹棗紅健馬飛馳而至,趕上了小馳的烏雲蓋血,馬上騎士低聲蛟:“稟主人、得手了。”
秋雷加上一鞭,烏雲蓋雪四蹄加快。沉聲道:“我先走一步,李玉衡不除去,我寢食難安。你們用馬車將人盛了,火速趕回許州。”
“是,屬下立即啟程。”騎士欠身答,兜轉坐騎走了。
快接近安樂窩,劈面遇上了江東八豪飛騎迎到。不等八豪出聲招呼,秋雷緩下坐騎叫:“快遍搜附近十里之內,並派人通知龍門和城裡的人,擒殺左胸負傷的李玉衡,剛才他就在附近,被我所傷走掉了,去向是洛陽城。”
八豪中有七人四散走了,只有老大魔影幽魂沙千里不走,騎馬緊隨在有後半乘之地,問道:“莊主,大事如何?”
“得手了。”秋雷得意地答。
魔影幽魂久久沒做聲,良久方問:“莊主此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