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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受傷,動作不如先前靈便,為他伸指彈在手背上,疼得一緩,緊跟著脈門上一緊,被他五根手指扣住了。
“姑娘何不消消火氣,有話好好說。”那人溫言勸解。
伊春猛然抬頭,見到他清俊的容貌,不由一怔——奇怪,有點眼熟,她見過這人嗎?
晏少爺原本不欲插手此事,但見她力戰眾人,動作流暢至極,打得十分漂亮。他素來愛武,竟心癢癢地想與她切磋一番,一時忍不住出手將她擒住。
見伊春狐疑地盯著自己,他便微微一笑,正要說話,不防她抬腿就踢向自己面門。尋常人手腕脈門被扣住,根本做不出這樣的動作來,她的身體卻軟得好似泥鰍一般,不過牛刀小試。
晏少爺不得不放開她的手,伊春虛晃一招,在一片驚呼叫罵聲中衝進了內院。
身旁有個戴著斗笠的人低聲道:“少爺,屬下去擒住她?”
晏少爺搖了搖頭:“罷了,這麼多人,她要吃苦頭的。”
伊春在內院沒頭蒼蠅似的亂衝,身後還跟著一群逍遙門的人,一個不小心被抓住了,只怕小命便要丟在這裡。
情形明明很險惡,她卻從心底感到一種興奮的戰慄,竟對這種感覺愛不釋手。
縱身躍上高高的圍牆,風忽然大了,將她束髮的帶子吹散,亂蓬蓬的頭髮就這麼隨著衣服揚了起來。
圍牆後藏著一個精緻的小院子,幾個穿白衣的美少年正給花澆水,見伊春昂首挺胸地站在牆頭,不由都呆住。
她露齒一笑,揹著光,黑黝黝的臉,白森森的牙,下一刻就落在院子裡,一人一個頭槌,將他們撂倒在地。
一把推開房門,裡面兩個人都吃了一驚。
楊慎穿著一身雪白的綢衣,銀色的髮帶順著青絲垂在臉旁,以前濃密的將半張臉都遮住的額髮全被梳到了後面,露出一張秀致又邪氣的臉。
這張臉上正凝聚起驚愕的神色。
在他對面,分明站著一個同樣白衣的少女,手裡端著碗,正挑了麵條,似是打算親自喂他吃,動作就這麼僵在那裡。
“羊腎!”伊春叫了一聲,欣喜無限,“你沒事吧?”
楊慎飛快起身,像是不敢相信似的,腳步由慢變快,最後一個箭步衝到她面前,低頭看她肩上血淋淋的一片,半晌,才輕道:“血……?”
她隨意揉了一把,一點也不在乎:“小傷小傷,沒事!我來接你啦,咱們走吧!”
他正要說話,身後那個白衣少女突然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把碗砸在地上。
“來人啊!有個又髒又醜的女人闖進我屋子了!”她抱著腦袋沒命的大叫,縮在桌子後面恐懼地看著伊春,好像她是個怪物。
伊春一把抓住楊慎的手,拽著推門就跑。
對面正迎上逍遙門那幫人,伊春提著劍左衝右突,快得驚人,眾人一時竟攔她不住,又被她撞開一個突破口,躍上圍牆拔腿狂奔。
有好幾個白衣人衝進屋子,口中叫著:“公子!是屬下疏忽了,讓公子受驚!”
伊春撓撓頭,看看楊慎:“她……公子?”
他淡道:“是啊,她是個女公子。逍遙門主的獨女,自幼就怕女人,獨獨喜愛男色,從各地收集了無數美男子來伺候她。”
伊春有些發暈,見他臉上神色淡淡的,既不激動也不高興,想到自己推門的時候見到那少女神情溫柔,親手喂他吃飯,他看上去也沒有抗拒的意思,不由驚道:“羊腎,我是不是壞了你的好事?不該來救你?”
他立即怒了:“胡扯!”
伊春笑了一聲,眼見圍牆下都追滿了逍遙門的人,除非她長了翅膀能直接越過大院飛上前門的高牆,否則一下去就會被活捉。
“這下可不好辦了。”她為難地再撓撓頭,“明明是他們先把人劫持走,現在卻這麼囂張!”
楊慎搖了搖頭,低聲道:“你走吧,你一個人還能逃出去。我被那女公子下了藥,三天之內手足無力,沒辦法跟你一起走。”
難怪他方才一直不出手,竟是被下了藥。
伊春咬了咬牙,心頭似有一股火在燒,分不清是興奮還是恐懼。她輕道:“我一定帶你逃出去,抓緊了,別鬆手!”
她握緊劍,打算孤注一擲,跳下去再殺出一條血路。忽聽對面前門的高牆上有人吹了一聲口哨,輕叫:“丫頭,抓住這個!”
她愕然抬頭,就見一條麻繩拋了過來,那高牆上分明坐著一個緇衣少年,正是真正的舒雋。他笑吟吟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