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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頭也沒扭說:“你大叔沒在家,你大嬸子在家嘞。你那個老戰友哇一直沒回來,也不知道幹啥去了?叫人怪悶的慌。”
胡佔禮是王天龍的老戰友,關係非同一般,常在一起談政治、聊形勢、拉家常、敘友情,志同道合,是王天龍家的常客。他笑著說:“天龍嬸,晚來一會兒就想了,他跑不了,當了官也是你的,準叫你下不了崗,靠不了邊兒。”
“你這個沒正形兒的,沒大沒小,拿你大嬸子耍笑,等我見了侄媳婦雪蓮非告你的狀不可,你就等著挨疵兒吧!” 趙蘭香說著往外一瞅,發現他旁邊還站著兩個人,沒顧地放下手中炒菜的鐵鏟子,趕緊走出來抱歉說:“對不起,不知你倆來,請多原諒。”然後說:“佔禮,你奶奶在北屋和李大爺說話嘞,沒有外人,你領著二位稀客先進去吧!我炒好這鍋菜就過去。”
一股香味撲面而來,胡佔禮說:“嬸子,你炒的啥菜?咋這麼香?也想慰勞慰勞俺的頭兒吧!俺老婆子知道俺選上了官,高興地給俺炒了四個菜,有肉有蛋還有花生米兒,又燙了一小壺熱乎乎的酒兒,說是拍我的馬屁,把我都笑的肚子疼。我逗著她說,‘要是以後拍舒服了繼續上班,拍不得勁兒儘早下崗’。我說完她撅著小嘴笑了,還冷不丁的給我來了一個那個。”他做了一個親吻的動作,把趙蘭香、崔明軒、閆秀榮都逗的捂著肚子笑。
“哎喲。”趙蘭香趕緊向火房屋裡邊走邊說,“光聽你瞎白話了,菜都炒糊了。”
王大娘聽出來是胡佔禮的聲音,知道是嬸、侄之間在耍貧嘴、打嘴仗,就沒開門驚動他們。小聲對李士明說:“是佔禮來了。”
李士明誇著說:“佔禮這孩子也不差,當過兵,又是黨員,這次也被選上了。他得的票數也不少,是第二位,我看當個副主任準行,肯定是天龍的好幫手。雖然和胡希能門支不遠,但是,他和胡希能是兩股道上跑的車——走的不是一條路。”
胡佔禮一邊喊著:“大奶奶,大奶奶,我來了。”一邊向北屋裡走去。
崔明軒、閆秀榮跟著來到北屋的門臺兒上。胡佔禮一隻手掀著棉簾子,另一隻手推開北屋門說:“二位稀客請進。”
崔明軒和閆秀榮也沒有客氣,彎了彎腰走進去,胡佔禮放下簾子跟進來。石敏霞讓開座位的同時,指著旁邊的板凳說:“你們坐下說話吧!”
閆秀榮走到她身旁親切地說:“大嬸子,你老別客氣,我們年輕人坐那兒不一樣。”說著把她扶回椅子上。
石敏霞看著兩個年輕人覺著面熟,就是想不起名子來,更不知道是誰家孩子。於是問道:“佔禮,這兩位是……”。
胡佔禮一看就明白了,介紹說:“大奶奶。”他指著崔明軒說,“這位叫崔明軒,住在前街,他爹叫崔書傑,你老準認識。”
她點了點頭說:“知道,知道,他爹和天龍他爹過去都是老民兵。一晃孩子都成家立業了,孩子你多大了?”
崔明軒回答說:“大奶奶,我今年三十二歲了。”
石敏霞又問:“有幾個孩子?都長大了吧?”
崔明軒笑眯眯地回答說:“兩個,頭大的是個閨女,小的是個男孩,今年也快六歲了。計劃生育兩個正好!我滿足了。”
胡佔禮又指著閆秀榮介紹說:“這位女將叫閆秀榮,也是前街上的,人家是城裡人,是被我喜成叔騙來的。”
閆秀榮騰地站起來,踹了胡佔禮一腳說:“你淨瞎咧咧,胡說八道的沒正形兒,不怕李大爺笑話。”
李士明急忙說:“我耳朵聾,脆啥也沒聽見。”說完自己先“哏、哏、哏”的笑起來。
石敏霞看著閆秀榮生氣的樣子,忙埋怨說:“佔禮,你那個嘴是得上把鎖,不能瞎說,人家那叫搞物件。閨女,佔禮是給你說笑話嘞,犯不著和他生氣。你孩子他爺爺我熟悉,叫孫大旺,集體那會兒還是位小隊長呢!他有你這樣的好兒媳婦,是一輩子的造化。”
她的話剛落地就聽到“娘,我回來了。”的說話聲,王天龍一進門就給老孃打招呼,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
趙蘭香提醒說:“你別喊了,李大爺和佔禮他們等你多時了,你快進屋打個招呼吧!”
“是。”他走進北屋裡看到李士明他們歉意地說:“李大爺、佔禮、明軒、秀榮,實在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
崔明軒、閆秀榮看到他走進來,同時有禮貌地站起來。
王天龍說:“你倆客氣個啥?快坐、快坐”。
胡佔禮瞅著他倆說:“站妾難打發,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