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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蠻荒之中市井之內,談論最多的卻不是以唐家為後臺的萬唐門,而是遠在蠻荒北面的一聖仙林裡的一所小小的門派。
山巒密林之間,一座由玄石所建的大門,突兀的佇立在一望無際的山野之中,大門連著的石階,一路向上,竟有數里之長,直至一雲霧繚繞的高山頂處。此處離蠻荒中原可謂是遙不可及,荒無人煙。但今日卻不同往常,一聲聲巨大的煙花聲在此處響起,人聲鼎沸。
“簫某今日在一聖仙林開宗立派,感謝各位道友對簫某的厚愛!”
在青崗岩石所建成的廣場之中,一位黑髮的男子,模樣不過三十來歲,身著青色長袍,兩眼中透露著非比尋常的堅毅,站在了一棟古色古香的大殿之前,對著廣場上的人說道。
那男子的聲音不大,但卻彷彿穿過了雲層,在這高山頂處的廣場上回響。
“簫某至此,將藉此寶地,宣揚從心派弘法,望從心派之心理學傳遍蠻荒大陸,開枝散葉!願吾門派之中弟子,恪守戒律,一心向善,忠於修真之大道,更忠於從心派之宣言!”
站在大殿門前的男子,黑髮與青袍在山頂的風中,輕輕飄動著,儼然有了幾分一派宗師的風範。男子說完之後,朝著身後的一位白袍男子看了一眼,彷彿在詢問自己說的有何不妥。
那白袍的男子手拿一象牙骨絲綢扇,一襲白袍,白袍之上不知為何,留有一處淡淡的墨跡,雖然一眼看上去有些不協調,但細細一看卻彷彿是畫龍點睛之筆,更顯得白衣男子的不拘小節的大氣!
只見白袍男子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讚賞的目光,隨後向前跨了兩步。
在那位白袍的男子向前走去之後,青袍男子便向後退了兩步,走到了一位女子的身邊,那女子如同仙女下凡,花容月貌,出塵脫俗,帶著幾分成熟女子獨有的風韻。
而那青袍男子的另一邊,還站著一位白髮的老頭,那老頭微微佝僂著背,兩手佈滿了老繭,但眼神中卻不時透露著點點精光。
白袍的男子,將手中的象骨折扇輕輕扇了扇,然後朝著大殿之下廣場上的眾人說道:
“簫門主此番話,雲某是體會最深。遙想數十載之前,雲某第一次見到簫門主之時,簫門主便是一心在修真的至高大道前行,從未偏離一步。縱然是千般風雨,萬般磨難,簫門主亦是用自己的肉身挺過,從未退縮。今日門派開山大典,望各位道友們稍安勿躁,由雲某先來講一講這從心派與簫門主,不知各位道友覺得可好?”
聽到這位白袍男子的話語,廣場之上的各種奇裝異服的人士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竊竊私語起來。
“還以為不死仙人登入渡劫期就不再說書了,沒想到今天又說了,這次一定要好好聽!”一位老人模樣的修真人士滿眼放光,估計以前是個死忠粉。
“師父的故事?!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記下來!”一個剃成光頭的清秀少年,從自己有些剛換的嶄新道袍裡,掏出了紙和筆。
“阿成,你每次都是這樣,之前雲長老不就給我們講過一次了?”那個清秀少年旁邊,另一位少年站得筆直,黑色的半長頭髮被一根紅繩,紮在頭後,微微扭過頭朝清秀少年說道。
光頭的清秀少年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在第一次體能修煉的時候,被師父叫去跳崖,然後撲通想也不想就跳下去的?沈塵,你說是誰啊?”
那紮了頭髮的少年臉一紅,依舊是站得筆直,訕訕回到:“我怎麼可能想得到,師父後面又加了一句‘其實體能修煉不跳崖也可以’。”
。。
白袍男子聽著下面的人潮大聲叫好,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彷彿又回到了數十年前自己說書的時候。隨後白袍男子咳了咳,手中的象骨絲綢摺扇輕輕一收,示意下面的人群安靜下來。
“既然各位道友願意聽,那麼雲某便只好獻醜,隨意講上幾句。”
那白袍男子的口氣,彷彿不是在門派開山大典的開場之上,而是在一個繁華的茶館之中。聽到白袍男子的話語,青袍男子身邊的美麗女子,咬了咬嘴唇,輕輕笑了下,隨後又擺出了一副出水芙蓉般的模樣。
“荒歷725年,也正是如今的三十年前,蠻荒之上出了一件大事!簫家滅門!
簫家滅門之事,雲某也不再多提,這已經是陳年老醋,越提越酸,不如讓這件事隨煙而去,只留下該記住的債,來日再討。”
白袍男子說完之後,頓了頓,廣場上的人一個個皆露出贊同的神色,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