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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連海又吼著保安,“你們幾個窩囊廢,對付他一個人都不行,養你們幹什麼吃的!還不快拿繩子過來!”
幾個保安聽了,真的拿了一把尼龍繩過來。
於是,大家就都一聲不吭的看著韋連海和韋連初把韋連恆捆綁起來……
而韋連恆呢,他到後面已經不想再反抗了,任由他們綁他,他只是疲憊不堪的、心如死灰般的看著我,又是苦笑,又是冷笑,又是嘲笑的,搞的好像多心痛似的。呵呵。
面對他此時的孤立無援,我雖心痛,卻也覺得他活該……他對我的傷害,跟他今天所受的痛苦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給陳隊長打個電話,”韋鵬程冷眼瞟了下被綁起來的韋連恆,繼續沒有溫度的甩下一句,“讓他帶人來把這個畜生抓到局裡,再送去監獄,先關個一年再說。”
聽到這些,我不敢相信的抬了下眼皮。
這個命令,也讓在場的所有人舒了一口氣,紛紛幸災樂禍的偷笑著,好像除掉他,就是除掉了多大的額一個隱患樣。
石賽玉立刻落下淚來,對韋鵬程哭訴到,“爸,你就網開一面吧,連恆到底也是您的親孫子,他脾氣是衝了點,但是犯的也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沒必要這麼嚴重的懲罰他啊。”
梁秀行冷笑,“不算大錯?那你覺得什麼才算大錯?他在連初的婚禮上公然毆打他,還他婚沒結完就進醫院;在連初的洞房之夜,在外敲門大吵不讓人睡覺;今天早上更是連他爺爺都不放在眼裡,當著一對長輩說掀桌子就掀桌子……就是這麼無可救藥的一個畜生,你還有臉來求情?沒把他打死已經算好的了!”
石賽玉不管,她擦擦淚繼續對韋鵬程到,“爸,你就看在連恆把賽歐經營的這麼好的份上,也該對他寬容一點啊,說句不太好聽但是事實的話,連恆現在是他們這一輩裡唯一有能力守住韋家產業的孩子,是韋家未來最大的希望,你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
“你這話什麼意思?憑什麼你兒子才是韋家的希望?!”張蕙茹馬上不滿了,“韋家三個男孫,雖然連初腦子出問題是等於報廢了,但不是還有我的連海嗎?還有我的妮妮(韋連雲),他們都不是人嗎?切,盡往自己臉上貼金,不要臉。”
韋連歆聽到這兒又不舒服,她乾咳一聲瞪了張蕙茹,“我說大媽媽,你抬高你自家人的時候,是不是一定要貶低別人才很爽啊?我哥招你惹你了,你一個勁兒拿他開涮?”
“嘿,你個小屁孩你敢跟我嘴硬?”
石賽玉等她們吵完,她又悲慼的韋鵬程求到,“爸,反正我相信您心裡有桿秤,連恆到底對韋家的貢獻有多大,你比誰都清楚,不然你也不會把賽歐全權交給他……你也知道,天歐走得早,他因為他爸的事,一直過不去那道坎,個性是有點不好……可是我現在只有他了,你也不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韋鵬程深吸了一口氣,嘴唇動了動,但還是繃著臉,不過有些被說動的樣子。
“別開口閉口你們是孤兒寡母!”梁秀行又強勢的罵道,“你自己想想,韋家對你們母子有多好!?按理說,天歐沒了,你也沒必要留在韋家了吧?你自己有什麼目的,你清楚的很!”
“你少說兩句會死啊!”韋天源又制止梁秀行。
梁秀行又激動的對石賽玉道,“是,你的兒子是有能力,難道他就該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嗎?現在都騎到他爺爺頭上撒野了,再不好好教訓一下,他就要上天了!”
“少特麼廢話!”被綁住的韋連恆,終於發話了,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要殺要刮就趕緊的,別浪費大家的時間。”
他翻了個身,自暴自棄的、落魄而沮喪的仰躺在地,也沒再看我,就那麼閉上眼睛……
“連恆,”石賽玉走到他旁邊,掉著淚,準備把繩子給他解開。
“走開!”他沒好氣的吼了句。
而韋鵬程看到這裡,他本來已經緩和的神色又難看起來,他咬牙切齒的,走到韋連恆面前,“我看你是無藥可救了!”說完,命令堅決把他送交警局,沒得商量。
於是,沒過多久,韋連恆就真的被陳隊長以尋釁滋事和故意傷人的罪名帶走了。
石賽玉氣得不得不了,只得跟著去了警局看情況。
事情終於擺平,雖然桌子又被放好,地上也收拾乾淨,不過大家都沒有吃飯的心情了,韋鵬程心事重重,梁秀行和韋天源都有苦難言,唯有張惠茹這邊好一些……
“深深,到我書房來一趟。”韋鵬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