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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開始翻起了巨浪,黑著臉,咬牙切齒的問,“哪個杜小姐?她也一直住這裡?”
“你不知道嗎?就是杜南茜杜小姐啊,她是韋先生的未婚妻嘛,他們倆都要結婚了,現在同居在這兒,我——”
“滾!”我忍無可忍的吼了出來,瞬間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炸裂了,朝無辜的保姆吼著,“滾滾!”
“……”保姆被我嚇到了,逃也似的朝門外跑。
我瞟到外面的衣服,又吼著她,“回來!”
她真的又聽我的話,回到客廳,“你到底是誰,要做什麼?我……我我……我只是個保姆而已,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去,”我指著這裡鞋櫃裡的鞋子,還有陽臺上的衣服,“把這兩個狗男女的東西都給我收走,拿去扔了!立刻,馬上!”
“這個——”
“快點,扔完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已經失去理智了。
“……”保姆還是在猶豫。
可能因為我不是她的僱主,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吧,於是不再理我,轉身就朝門外跑去。
我心臟狂跳的在沙發上坐下來,發現自己因為極致的氣憤,導致全身發抖,拿個杯子都拿不穩……被他背叛,我有一種被全世界背叛的絕望感,窒息感……
痛。
從心理到生理上的痛,痛得我完全緩不過氣來!
在壓抑的不行的時候,我覺得必須要找個出口來緩解下了……我想立即給梁秀行打電話,這才發現自己手機早就掉了。
我馬上開啟一個平時放錢的抽屜,幸好裡面的幾千塊錢還在。我馬上拿著這筆錢出去買了一個便宜的手機,再去電信營業廳補辦了手機號。
撥通了梁秀行的電話,我心痛而平靜的開口,“梁總,婚禮可否提前?最好在明天,最遲在天以內舉行,我再也等不了了。”
梁秀行停頓了下,顯然不理解我的提議,但語氣難以抑制的興奮,“是嗎?但是恐怕還沒有那麼快啊,現在連請帖都沒做好,還沒確定要請哪些人?而且這幾天日子也不是很好。”
“儘快吧,”我帶著負氣的心境,“我想馬上嫁給連初,怕中途出什麼問題。其實連初這種情況,你不必辦的太隆重,就請你的一些親朋好友見證就行了。反正,越快越好。”
“哦,”梁秀行貌似有些遲疑,但是也不想去猜測我這邊的苦衷了。既然我答應得如此痛快,她高興都來不及了,怎會拒絕?
“好吧,”她想了想,肯定的說,“就定在本週的週六吧,兩天時間準備也夠了,確實不用太過高調,我跟他爸爸和爺爺這邊商量一下。還有——”
梁秀行問道,“深深,你這邊還有什麼親戚,至少要讓他們來深圳,跟我們見個面吧。”
“不用。”我一口回絕,悲哀的說到,“你也知道,我從小就無父無母,跟著我外婆生活,他們在東部的省份,來這兒太遠,很奔波,他們也不願意來,而且對我的婚姻也無異議。等我跟連初結了婚再說吧。”
“那你的朋友呢?”
“也不用請,我在這邊真沒幾個朋友。”
“好吧,”梁秀行貌似有些不開心,“既然你不想讓你的親朋好友知道你嫁了一個連初這樣的人,我也理解。那其他不多說了,你看有時間明天就來韋家一趟,我們共同探討婚禮的細節。”
“嗯。”
就這樣,接下來的幾天我都住的酒店,也沒有給任何人打電話告知我回來了了,就失魂落魄的聽著梁秀行的各種安排,強顏歡笑的跟自己未來的丈夫韋連初培養感情。
果然在兩天之後,梁秀行和韋天源夫妻倆就準備好了婚禮。
地點在本市的一個五星級大酒店,時間是晚上7點,出席的都是韋家一大家人,還有他們政商界的朋友,人數不多,可能就坐了個七八桌,但都是些達官顯貴。可能他們也考慮到韋連初智力有問題,怕他在婚禮上出糗,乾脆就低調的辦吧。
而我這邊,除了我這個新娘以外,沒有一個親朋好友出席,低調到連杜振北都不知道訊息。
婚禮開始前,我麻木的站在迎賓的地方,對每一個來賓露出僵硬的笑,但他們都回報我一個奇奇怪怪的眼神,大概是可憐我吧。呵呵,雖然是嫁入豪門,但是嫁給一個傻子,又沒有一個親友出席,想起來實在淒涼。
席間不少人時不時都在觀察我,各種套頭接耳的討論著,嘲笑著……是啊,我們這樣的組合,確實是一種談資,也是他們上流社會的一個笑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