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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下把水朝歹徒拋過去,讓他接住……可是,當歹徒剛剛伸出右手去接,在他分神的一秒時間裡,週一如做出了讓我們所有人都震驚的一幕,只見她扔完水就一把握住了歹徒鋒利的水果刀,並飛速的把小孩推開,歹徒用了幾秒反應過來的時候,馬上要抽出刀子,卻被週一如緊緊的握住,儘管她的手指已經鮮血淋漓!就在韋連恆和其他安保人員衝過去時,歹徒已經奪過刀,並狂怒的朝週一如身上紮了一刀!!週一如尖叫一聲!
瞬間,歹徒也被控制了,孩子得救了,週一如卻已經倒在地上……
我徹底嚇壞了,圍觀群眾也都嚇得不行,我趕緊跑過去,只見週一如是背部捱了一刀,鮮血如泉湧一樣的流了出來,她沒有昏過去,但看得出來很難受,很難受,沒有力氣說話,更沒力氣站起來,臉上很快失去了血色!
韋連恆一把就抱起了她,飛快的朝郵輪上的醫務室衝去,後面跟著手忙腳亂驚慌失措的工作人員,而我已經嚇得是渾身冰涼了,我呆立在那兒,隱隱的擔憂,她不會出什麼事吧??會不會死?如果死了怎麼辦?韋連恆會不會因此遇到什麼麻煩?再想想週一如剛才的行為,她怎麼就這樣傻啊,她跟這個孩子無親無故,有必要這麼壯烈嗎?
郵輪最近的一站是日本的長崎。所以週一如在船上做了簡單的止血以後,又馬上被送到長崎的醫院去進一步救治,當然,韋連恆是全程都跟著的,形影不離的……這種特殊情況下,我沒必要吃醋吧,畢竟是他船上的員工,還是這段時為他建言獻策的人,而且她是因為救遊客的小孩而受的傷,這種偉大的犧牲奉獻精神,怎麼著也值得他這個總裁親力親為吧?
歹徒被拘留控制了,小孩也得到了很好的安撫,週一如也被送到日本的醫院去救治了……而郵輪還得正常的運營,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韋連恆都不在郵輪上,一直陪在週一如身邊。我給他打電話問了下,說她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傷勢也穩定了,只不過得住院一段時間。
事情平靜下來的時候我,我一個躺在這郵輪的床上,心裡未免有些空落落的……其實每次打電話,我都主動囑咐韋連恆,讓他照顧好週一如,畢竟她當時身受重傷有生命危險,又是個有身份的富家千金,不能怠慢,但說完這些以後,我隱隱又期待他能快點回到我身邊……讓我失望的是,他好像以為我真的很大度,還真的一直待在那邊醫院裡走不出來了……
其實我身體也不是很舒服,每晚頻繁的起夜,也吃不下東西,走路也不便,總之就是各種不順,尤其他不在身上,我的心情更壞了。於是,我乾脆在某天郵輪迴國靠岸的時候,我下了船,回到了深圳自己的家裡。
差不多又過了一個星期吧,韋連恆也中途回來了。
不過才兩個星期,我卻覺得有兩個世紀沒見他一樣,把往日對他的抱怨都暫時拋在腦後,還是熱切的撲進他的懷裡,感受著那份熟悉的氣息……
“她已經出院了吧?”我問他。
“出院了,沒什麼大礙了。”
“呵,”我不經意就冷笑出聲,“有你這個總裁這麼細心的照顧,她也不敢不好吧?”
他卻親密的摟過我,在我臉上印下一吻,“你又多想了?”
“沒有,”我心想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老是卻糾結這些東西也實在沒意思,便輕鬆的說到,“我啊,就是太佩服她了,實在太英勇了,要不是她的話,說不定孩子會受傷,到時候咱們郵輪上這種惡**件一傳出去,口碑也不好,是不是?總之,我是覺得這個週一如真的幫了你太多,以後有時間我也得好好請她吃頓飯,感謝一下她。嗯?”
他定定的看著我,像是在咀嚼著我這番話……隨之,他會心一笑,“你能這樣想就好。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有心事,不像原來那麼開心了。”
“沒有吧,”我淡淡的說著,“可能是肚子大了,偶爾有些不舒服,心情煩躁而已,等孩子生了就好了。”
說到這裡,我順便又問他,“等我生孩子的時候,你會回來嗎?”
他立刻皺了皺眉頭,“你問的什麼話?你生孩子這麼重大的事,我能不陪在你身邊嗎?”
“那就好。”雖然知道他一定會回來,不過能親耳聽到他這麼肯定的回答,我心裡還是挺舒服的。可能,最近一直對他失望,忽然他給點甜頭,我就感動的不行吧?
“……這樣對你確實不公平,”他有些慚愧的說,“本來你懷孕是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得不長期待在外面處理工作的事,你會不會認為我自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