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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醫生這意思是,他竟然恢復得這麼完美?太好了!”
韋鵬程同樣不以為意說到,“這不正說明了魏醫生您技術精湛啊,可以把開顱手術做到這麼完美,恢復到手術前的狀態,實屬不易。當然,可能也和連初的體質相關……”
“不是,”魏醫生更加嚴肅的說,“可能我剛才沒有把我的意思表達清楚,我想說的是,這個不是恢復得好不好的問題,而是我昨晚發現連初以前根本就沒有動過腦部的手術,聽明白了嗎,是壓根沒有做過!我從業幾十年,病人以前做沒做過手術我可以分辨得一清二楚,何況連初當年的還是我親自主刀的!所以我問你們,這個人確定是連初?”
“……”所有人震驚。
梁秀行更是驚得張大嘴巴,好半天說不出花了,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慌,她堅決的否定到,“不不不!不可能!怎麼可能呢?魏醫生,我很感謝您三番五次的救了連初,您是我們韋家的大恩人,但是您也不能說出這種荒唐的話來啊?!他不是連初還能是誰?還有誰能假冒我的兒子?太荒唐了,魏醫生,我覺得可能真的是連初的體質和普通人不一樣呢,他就是可以恢復得這麼完美,你看他連這麼危重傷勢都挺過來了,不正好說明了他生命力的強大?他就是這麼特別的,與眾不同的……所以魏醫生你就別懷疑了。”
雖然梁秀行這樣說,但我想到韋連雲告訴我的DNA事件,再加上她昨天在告別的時候聲淚俱下的對連初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在這一刻幾乎可以斷定,真正的連初已經死了!!
那麼裡面躺的又是誰?是啊,他不是真正的連初,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我越想越恐怖,前一分鐘還沉浸在他甦醒後的喜悅裡,可現在,聽了魏醫生這番話,我開始心慌意亂了……
我下意識的瞧了瞧韋連恆,他顯然是不知道我心中的那個秘密,也就沒察覺到我心底的慌亂。我在猶豫著,要不要乾脆告訴他,讓他也幫著拿主意?
但是,不管裡面的連初是真是假,他和我的這段故事卻是真真實實的,他就算不是連初,也已經讓我刻骨銘心了。我平復了一下,暫且拋開這個秘密,一切等他傷勢痊癒再說。
不僅僅是梁秀行堅定否決,韋鵬程和韋天源也覺得魏醫生在講一個大笑話,因為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嘛。他怎麼可能不是連初呢,還會是假冒偽劣的?連初在韋家生活這麼多年了,大家都對他的面容如此熟悉了,怎麼假的了?
韋天源進一步說到,“醫生,我跟秀行這麼多來就連初一個兒子,他長什麼樣我們閉著眼睛都知道,根本不會出現你說的這種情況的,所以,呵呵,只能說明您真的醫術高超了。”
豈料魏醫生馬上問,“真的就這麼一個兒子?連初沒有孿生兄弟?”
這話一出,梁秀行臉色明顯驚變了下,但不過短短的兩三秒,她立刻更加大聲的反駁,“怎……怎麼可能啊,魏醫生你真是太奇怪了,居然能問出這種話?連初是我生的,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哪裡來的孿生兄弟?算了,還是別糾結這件事了,連初這才剛剛醒來,接下來得治療還任重道遠呢。”
魏醫生雖然想不通,不相信,不過他確實也不想糾結下去了。但是韋鵬程,卻有意無意的瞥了梁秀行一眼,好似對她剛才的話起了些疑義,不過也沒有當場道破。
連初脫離危險了,梁秀行夫妻繼續守在這裡,我和韋連恆還有爺爺都暫且回家去。因為韋鵬程在車上,一路上我和韋連恆也沒有怎麼說話,但是看得出來,韋連恆的臉色越來越冷,簡直是沉默到幾點,不說話就算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還是韋鵬程偶爾的一兩句詳聊才打破車裡的沉寂。
終於回到家裡,我去洗了個澡忙著抱孩子,而韋連恆也沒閒著,他直接就去了警局解決綁架的事情。據說幾個綁匪在當天就已經歸案了,也沒費多少事。這些綁匪本是在碼頭上工作的,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被韋連恆開除,並且剋扣了大半年的工資,還要把他們逐出他們常年打工的港口……可能認為被‘趕盡殺絕’了吧,於是腦子一熱就想報復,便趁機綁架了我……因為其中有兩人有犯罪前科,因此才想出把我綁到那個地方,不但要威脅韋連恆給錢,還打算把我殺了!現在想來,還是覺得毛骨悚然,如果……如果不是韋連初及時趕到,我也毫無懸念的就掛了。
把綁架案解決以後,晚上再次跟韋連恆一起躺在床上時,他沒有跟我說話,更沒心情跟我親熱,只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像是在深思著什麼,臉色比較冷……
我也緊抿著嘴,靠在床頭沉默著,這種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