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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媽的聲音非常著急,幾乎要哭了,“你最近有沒有聯絡萱萱啊,我這兩天給她打電話一直關機,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兩天聯絡不上了??”我重複著這句話,心上像被猛得打了一記悶棍,立刻跟著慌張起來,“我最近很忙,也好久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啊!這樣,我馬上幫忙打聽一下。”
“那你趕快啊,”舅媽緊張的說,“我們畢竟離得這麼遠,什麼都不知道,她在深圳又只有你一個親人,你趕緊幫忙找找,隨時跟我們聯絡。”
“好好好,我知道,先這樣。”
見我掛了電話,一臉的緊張不安,韋連恆也隨口問了句,“發生什麼事了?”
我壓根沒心情來搭理他,拿出手機就開始給白萱打電話,連續打了好幾次,都是可怕的關機,關機、關機……但我又沒有她同事朋友的聯絡電話,怎麼辦呢?
這一生從來沒有報過警,我第一時間沒有去報警,潛意識裡還是覺得她應該是手機沒電了,又或者她突然換號,還沒來得及通知我們?而且白萱是個丟三落四的人,說不定她手機被偷了呢?總之,我逼迫自己不要往壞處去想。
接下來繼續聯絡不上她,我又一個人跑到她所在的航空公司去打聽了一下,據她們組的一個空姐說,她已經連續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了,說是身體不舒服,而且她這兩天給白萱打電話也聯絡不上,問了其他同事也說不知情。
我徹底慌了。平日裡看了太多關於女性失蹤的社會新聞,幾天後的結果基本都是遇害……想到這些,我渾身冒冷汗,一邊通知遠在老家的舅舅舅媽來深圳,一邊開始去報警。
因為深圳這地方,我也就白萱一個親戚,除了讓她公司的同事幫忙以外,跑警局這些事都只能我自己一個人去。在警局報案作了一系列的筆錄,各種配合詢問,浪費了好幾個小時以後,幾個警局的人才懶洋洋的例行公事似的,去白萱家裡勘察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可疑的痕跡;然後警察又調取了她租住的小區的監控檢視,發現她在失蹤前兩天出門後就一直沒有回過宿舍!
看到這些訊息,我簡直快要瘋了,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憂慮。
我運氣又不好,碰到的這幾個警察根本就不敬業,拖拖拉拉的,特別敷衍,好像他們見過太多這樣的案子,已經麻木了……就在小區監控沒有檢視到端倪的時候,他們居然就不想再繼續下去了,覺得案情遇到了困境,繼續查下去很費時費力,總之各種找藉口推脫,開口閉口就是要我回家等訊息,等你妹啊!
萱萱確定失蹤了,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危險也逐步在上升,我在哪裡都如坐針氈,心急如焚。而舅舅舅媽更是隔一會就給我打電話問情況,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眼看一天又要過去,萱萱還沒有訊息,我也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沒有那麼強大,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於是連夜去找韋連恆幫忙。
他正在外面跟幾個海事局的官員應酬,我找到他們吃飯的地方,像個瘋子一樣衝進包廂,顧不得裡面到底是什麼級別的人,也管不了那些人詫異的眼神……看到韋連恆拿著酒杯正跟某人相談甚歡,我一把就奪過他的杯子,胡亂的放到桌上,一邊拉扯著他,一邊說,“不好意思各位領導,我有十萬火急事需借用一下韋先生,祝你們玩得愉快!”
“幹什麼你,”韋連恆惱怒的甩開我的手。
“我都說了十萬火急,趕緊跟我走,等你救命,快點快點,”說完又拖著他的胳膊,一個勁兒的把他往外面拽去。
來到停車的地方,我把白萱失蹤以及各種尋找無果的事告訴了他,要他幫我幫辦法,誰知他卻置身事外的、冷漠的甩出一句,“我憑什麼要幫你?”
“憑什麼?”我盯著他這張沒有溫度的臉,是啊,他憑什麼呢?就算我自己失蹤了,他也沒有理由幫忙,何況是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的白萱。
難道我要說,我把身體都給了你,陪你睡覺,你還不能伸出援手?這顯然不行,一說出來,鐵定被他羞辱,我們畢竟只是炮友,彼此都沒有虧欠。
我豁出去了,“好,那你說吧,我要怎麼做,你才願意幫我?”
看我這六神無主的樣子,他發出一聲冷笑,“白深深,你也有求我的時候?你不是牛逼的不行,天不怕地不怕的嗎?終於慫了?”
“是,”我無可奈何的低下頭,“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幫幫我……”
“可以,我要你馬上跟那個男人斷了,永遠不準見面。”
“還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