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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淡淡地吐出:“不要過來。”
我勾起一絲淒冷地微笑,“至少先讓你的手休息一會吧。”
手冢盯著我,然後點點頭,站起來走到球場邊。
我站起來,看向目光復雜的跡部。跡部毫無畏懼(霧)地迎上我,還是一如既往地高傲。
淒冷變成溫柔的微笑,一如既往地溫柔。
走到手冢身邊,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開啟,裡面放滿了醫療用的銀針。
蕭蘭抽了抽嘴角。感情她這位主上將劇情記得這麼牢,連手冢傷到了什麼地方都知道,不然怎麼會全是專門用在緩和疼痛方面的銀針……
正選們緊張地湊了過來。我抽出一根銀針,警告道:“痛給我忍著。”說著毫不留情地紮了上去。
我瞥見手冢眉頭一皺,握緊了拳頭。
抽出銀針,一股血就這麼流了出來。稀里嘩啦稀里嘩啦,十秒中後便停了。
再次抽出一根銀針,我思索著是不是應該再扎幾針。思索了幾秒後,很不道德地又紮了一針。
這次手冢沒這麼大反應了,這是好事,證明夜家的醫療方法見效了。
抽出銀針,血繼續稀里嘩啦地流,這次很快就流完了。
不錯,我點點頭。“只能堅持20分鐘左右,20分鐘後如果繼續運動,痛感會是剛才的兩倍。”夜家專屬的醫療方法,靠減血來緩和骨頭擠壓的痛苦,不過時間有限,等到血重新緩和回來後會更痛。(瞎編的,不要學。)
兩倍?眾人後怕地退了一步。這到底是幫忙還是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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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最終以龍馬的優秀戰績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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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我沒有同青學一起,而是跟著跡部離開了。
車上一直很安靜,我望著跡部,跡部望著窗外,一直很安靜。
“啊恩,你這個不華麗的女人,莫非迷上我了?”跡部瞟了過來,聲音有些低沉。
眯了眯眼睛,我淡淡地吐出:“你在哭。”
“哭?你那隻眼睛看見本大爺哭了?”跡部不滿地看著我。
我湊過去,伸出食指點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