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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差,詭魅妖嬈。
“紅色的是曼珠沙華,白色的是曼陀羅華,不過是一樣品種的花,只是顏色不同而已。”我一邊說著,一邊開啟木欄的門讓他進去,“順面一提,共同的名字是彼岸花。”
彼岸花,生長在黃泉彼岸的死亡之花,象徵絕望、死亡、回憶。
“傳說它們生長在黃泉路上,是陰陽兩界共有的指引之花,因為喜陰又開在七月,所以在日本被喻為不詳之花,對於老人而言算是一種禁忌,很多年紀稍輕點的人都不知道。”我彎下腰折斷一隻彼岸花,“雖然在日本被譯為‘惡魔的溫柔’和‘絕望的愛情’,但在中國則是代表純潔優美的喜慶之花。怎麼樣,很漂亮吧?” ;我回頭笑了笑,“我最喜歡了。”
是啊,最喜歡了。不管前身今世,何時何地,最喜歡了。
柳點頭,“嗯。”但你把傳說搬出來後就詭異了……
“進來吧,你可以把它無視掉。”我指了指木欄旁掛著的‘禁止進入’的牌子,“那是我放的。”
柳挑眉,走了進來,將木欄門關上,問:“這些花是你的?”
我答道:“我在中華街有一些股份。這些花是野生的,很不可思議,我後來才用木欄攔住。”說著我躺了下來,柳也順勢躺在了我旁邊,躺在白色的海洋中。
他是白,我是紅……果然,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柳,有機會就請我吃巧克力吧。”知道他心情好,我很淡定地進行誘拐(?)敲詐(……)。
柳皺了皺眉,說:“蓮二。”
嗯?……不會吧……我“疑惑”地扭頭,“什麼?”
柳也扭過頭,一字一字說得非常鑑定清晰。
“叫我蓮二就好了。”
一道勝比閃電的光速般的黑色線流在眼底——不,應該是直接在瞳孔掠過。
“蓮二,”我淡淡地重複,“下次有機會,請我吃巧克力吧。”
柳點頭,笑道:“下次請你。”你想要的,都給你。
“嗯。”
柳蓮二,看來不是我懷疑。……
“吶,蓮二,我想看你的眼睛。”
“可以啊。”柳笑道。我湊近了一點。
慢慢睜開眼睛,紅褐色的雙瞳薄薄的散發著勾魂的媚意,長長的睫毛隨每一次眨眼而扇動,被搖曳的花瓣在陽光下印出影兒,打在那對紅曜石般的眸子中。
那雙瞳孔,冷靜、淡然而清澈,我可以毫不費勁地看到深處被很好隱藏的真實的情感。
不可否認,這是我所看過的所有王子的眼睛裡,最好看的一雙。
咳,作為隱形眼控的我很不華麗的雙眼放光了。
“好漂亮的眼睛!——難怪你要把它藏起來!”
如秋水,似寒星,如明月,似耀陽。可是,那種溫柔和情感是種汙漬。
最完美的眼睛,應該沒有感情和波瀾。因為感情不會沒有極限,當我很仔細很仔細地深看時,可以看到溫柔下一望無際的冰冷。
這就是人的本性。
真是麻煩。
我眼底閃過一絲不耐。
“走吧,我們該回去了,快把你的眼睛藏好。”
122 冰帝·蠢蠢欲動的不安
今天青學去韓國探望手冢,不過我沒有去,只是送他們到機場,然後制止了他們即將執行的拉人行動。
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做的,只是……純屬懶得去而已。
其實,參與劇情就是安排我一段時間的脫離工作,放鬆一下。雖然現在也是從早工作到晚,但沒什麼大事的話,是可以推給逸而不用自己處理。
不過因為確實沒事做,剛好蘭也很無聊,所以很乾脆地拉著我去冰帝了。
“要找一些人很多的而且安全的地方。”蘭很堅定地對我說,“我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是?我其實並沒有怎麼懷疑,我很肯定這個“什麼事”並不是我所想的,因為那個“人很多的而且安全的地方”是冰帝網球部。
跡部明顯因此心情很好,“啊恩,你們兩個還算華麗。”然後就拿著球拍拉著忍足到球場張狂地打球了,“沉醉在本大爺華麗地美技之下吧!”
“啊……果然陌冰才是跡部最好的動力……”擁有超越常人聽力的我和蘭聽見了忍足的吐槽。
{嘖嘖,其實跡部也是不錯的……主上,要考慮一下嗎?}蕭蘭很淡定地扒出了一個解悶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