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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見他開始拆了,就湊上去看,字沒有多少,只叫他們勿念,短短几句,也沒交代去了哪兒,只道讓沈平生注意那個小師弟,至於原因也沒有說明,人就這麼不見了。
只聽“滾——!”一聲怒喝,譚明朗臉色陰沉的踹開跪在他面前的屬下,心中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明夜回來,見那不中用的屬下竟會把褚白給跟丟了?因放心不下褚白在丹青門,方才叫人去跟著,恕不料這不中用的蠢材居然把人給跟丟了!他該如何跟明夜交代,想到明夜如此寶貝褚白,譚明朗更是焦急不安,在大殿上來回走動。
“嗯?怎麼生那麼大的脾氣啊?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明夜步態從容的走過來,一手勾住他的下巴,輕輕抬起,一臉要調戲他的樣子。
跪在那處的下屬識趣的退開,這幽冥教無人不知這二人的關係,更是知曉能壓住譚明朗的也唯獨是明夜,倒是不用受苦了,那名屬下暗自鬆了口氣,趕忙退開,留給這二人獨處的空間。
“主人,是屬下無能,屬下把少主跟丟了。”譚明朗任他這般戲弄,也不怕被人瞧見,只是將褚白的情況如實交代了,“屬下無能,請主人賜罪。”
說著拂開明夜的手,就地單膝跪下,看譚明朗那改不掉的性子,明夜也只能長嘆一聲了。二人在一塊時間也不短了,明夜無論如何放低姿態,他就是改不掉這性子,明夜眼看四下無人,伸手將譚明朗的面具摘了下來,蹲下來,親了親他的雙唇。
“褚白也不小了,總不好讓我這老頭子事事都管著,如果褚白弱到要靠我的保護,那麼他也就不配做我兒子了。”明夜捏住他的下顎,迫使他抬起頭來與他對視,“你要真想我賜罪,晚上你就躺好了,莫要反抗就是。”
聽到這裡的譚明朗,臉上仍無表情,耳根卻泛起粉紅,他拍開明夜的手,徑自起身離開,卻被明夜攔腰抱起,沒抱過不知道,一抱起來挺沉,差點沒抱住,沒抱住就給丟大人了,譚明朗頓時掙扎起來,被明夜一個眼神看過來,他又默默的由著明夜來了。
懷裡的身子不似女人般柔軟,抱起來挺沉,也挺吃力,對於沒有受過什麼苦也沒有耐勞的明夜來說,這對於實屬不易了。把人抱著,走走停停的到了臥房,卻見懷裡的人忍著笑,一副‘我就知道你不行’的模樣,他冷哼一聲不作回答,只把人丟在床上,用行動證明,他大戰三百回合是沒有問題的。
門外的侍女正打算進來打掃的,意外的聽見房內粗重的喘息聲與那壓抑的呻_吟聲,頓時羞紅了臉,又見後面另一侍女嘟嘟囔囔的不情不願的走過來,正要大聲說話,她立即衝上去捂住那侍女的嘴,直接拉扯走開,免得打擾了主子的好事兒。
不僅僅是明夜不知道褚白的行蹤,就連沈平生也全無褚白的音訊,就像那個人憑空訊息了一樣,一點資訊也沒有留下,誰都不知道他會突然離去,只有一個半夜出來解手的弟子看見褚白在看月亮,只有這麼點兒線索,除此之外,褚白的音訊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樓瑜也好奇這褚白到底去哪兒了?
褚白不是神,憑空消失根本不可能,樓瑜也不急,只要有時間,他相信找到褚白的行蹤並不困難,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沈平生近日來總是心不在焉的,也不知想什麼,每次與他在院子裡下棋,總是走神,以至於次次被他有機可乘。
“大師兄,你又走神了?”樓瑜抬手捻起一個黑棋,選了個恰當的位置,落下棋子。
沈平生怔愣一瞬,將手中的白棋落下,道:“讓你見笑了。”
“大師兄在想什麼?莫不是在想褚白?”樓瑜又捻起一顆黑棋,圍在白棋之外,笑道。
沈平生點了點頭,承認了,淡淡道:“是在想褚白。”
說著又落下一個白棋,見到這下樓瑜又將黑棋圍在這白棋外,眼看就差一點點就能贏了,他又見沈平生捻起一顆白棋,選了好久竟落在黑棋之內,眼看就是踏入陷阱了,樓瑜想他是不是又□了,便想提醒了沈平生一句。
“大師兄,這棋落在這兒不大好吧?”
“你再看看,哪兒不對?”沈平生說著又捻起一顆白棋,落在一處,看著滿臉不可置信的樓瑜,只是道:“我還在玄機門的時候,許多人都說你很像褚白,你與褚白的確很像,某一點上,你是鋒芒畢露,他卻是沉穩內斂。”
說著沈平生就起身,徑自捧起樓瑜準備好的烤雞戰利品離開,只留下樓瑜看著這盤棋,這盤棋他處處精心埋伏,就等著沈平生跳入這個局,卻不料他自己過於自負,往往疏忽了最明顯的一點,那一點足以讓他滿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