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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不說,同夥兒還能在外面撈人。
四人密謀了一個時辰,捕快走了,二人也沒往拘牢送,就住在了喝酒的這處牢房,沒了同舍犯人的煩擾,南風終於睡著了。
次日清晨,其中一個捕快鬼鬼祟祟的來了,告知二人稍後就要過堂,過堂時周師爺會在場,讓他們二人安心。
這周師爺南風是知道的,他在盂縣胡作非為之時曾經派人來府衙打點過,禮物就送給了這個周師爺,有此人斡旋,備不住真能來個官復原職。
捕快說完就要離去,南風喊住了他,請他找兩幅擔架過來,抬著他和胖子過堂,只說先前在緝拿二人時傷了二人的腿腳,走不得路了。
捕快雖然疑惑,卻也應了。
“你這架子夠大的,過堂還得找人抬著。”胖子笑道。
“你是想躺著過堂,還是想跪著過堂?”南風反問。
胖子聞言恍然大悟,“哎呀,還是你想的周全,我只跪佛祖,不跪狗官。”
擔架不好找,牢頭兒把廂房的兩扇門板卸了,命獄卒抬了二人去過堂。
有人照應,過堂也就是走個過場,對二人最有利的是死了那麼多兵卒,縣裡卻很平靜,遇難之人家屬沒有上告。對二人最不利的是事發之後二人跑了,對此胖子也有說法,只說自己是佛門居士,此番離去是被佛光寺的僧人邀請參加法會。
那坐堂的是龔郡刺史,此人昨夜貌似不曾睡足,亦可能是那周師爺故意尋了樂子與他,讓他不得早睡,坐堂之時哈欠連天,待得審訊完畢,歪頭詢問周師爺,“師爺 ,意下如何?”
“少年心性,血氣方剛,見不得匪患害人,剿的急了些,不過心意是好的,也是為了一方百姓,復了職事吧。”周師爺說道。
“成啊,成啊。”刺史又打哈欠,哈欠打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事,“不成啊,這事兒已經報上去了。”
“可以再補一份稟文另行說明。”周師爺笑道。
刺史不是傻子,見周師爺這般說,知道他可能拿了二人的好處,抬手指了指周師爺,二人心照不宣。
驚堂木一拍,“盂縣縣令季忠林剿匪有功,但死傷過重,功過相抵,不賞不罰,待朝廷迴文下發,官復原職。”
二人急忙道謝,驚堂木再拍,“退堂。”
退堂之後,二人又被抬回了監牢,堂是過了,但現在還得關著,因為這個案子已經報上去了,得等朝廷的回覆。
如此一來,二人舒服了,牢頭兒把自己的房間騰出來給二人居住,兩個捕快每天來與二人喝酒攀交。
胖子發愁的是放了之後怎麼兌現承諾,此時他們可拿不出一萬兩黃金,不過他也有招兒,想到了先欠著,回去伐木採石慢慢還。
南風懶得跟他掰扯,就算放了,盂縣也回不去了,天木老道先前所為,表明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了,若是再回盂縣,別說墨門會來糾纏,太清宗也饒不了他。跑是肯定得跑,但跑之前得設法搞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打定主意,南風便趁喝酒之時詢問捕快,得知那破廟裡的銅鐘和銅鼎已經運回了府衙,不過搬運之時銅鐘是歪倒在地的,銅鐘下面有大量硃砂,中間有個很大的長方形坑洞,裡面先前應該放著一口棺材。
而那些銅鼎也並不是與石像連著的,鼎口都是開啟的,裡面是空的。
對於這種情形,南風並不意外,那狼妖定有同夥兒,事發之後其同夥兒可能過來帶走了韓信的屍首和魂魄,好在他需要的不是屍首和魂魄,而是銅鐘上的文字。
於是他就提出想去看看那口銅鐘,捕快答應了,只道明日先去庫房走動,與庫吏定好時辰再帶二人過去。
捕快走後,胖子疑惑的問道,“你總惦記那口破鍾幹嘛?”
“我需要鐘上的文字。”南風隨口說道,那銅鐘上的文字與龜甲上的文字筆畫和結構很是相似,之所以是相似而不是相同,是因為龜甲上的文字與銅鐘上的文字是同一字型卻不是相同的內容,那銅鐘上的文字極有可能與龜甲天書發自同一源頭,甚至可能是另外一部分龜甲天書。
次日上午,二人還在房中休息,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拍門聲。
“開門,開門!”門外有人叫嚷。
牢頭兒開門,“你們是何人?”
“御林軍左統領朱振陽,此乃御林金牌。”門外有人接話。
“哦,哦,將軍有何公幹?”牢頭兒氣勢立刻弱了三分,這御林軍乃皇帝近衛,不幹公事,只辦皇差。
“奉旨提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