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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她家躲一躲。”
二人改道向北,行不多時,前方出現了光亮,一戶大宅的門前懸掛了兩盞大紅燈籠,走得近了,便看到那燈籠上貼著大紅喜字。
途經喜主門口時,胖子隨口說了句,“咱們走的時候林歪嘴的兒子還在玩泥巴,這都娶媳婦兒了。”
一句娶媳婦兒驚醒了南風,疑惑的迷霧瞬時消散,他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了。
“怎麼不走了?”胖子問道。
南風站著沒動,也沒有接話,呂平川原本胸有成竹,後來變的煩惱憂慮,他在回憶呂平川的態度是自何時開始轉變的。
細想下來,呂平川去過司馬府之後就變的憂心忡忡,此事極有可能與李朝宗有關,先前隨家丁來訪的呂平川的三師兄應該是認得他的,當年在東魏麒麟鎮,李朝宗身邊圍聚了數十位武林中人,這其中很有可能就有呂平川的三師兄。
當日諸葛嬋娟拉著他逼他承認二人有過肌膚之親,在諸葛嬋娟的逼迫和激將之下,他承認親過諸葛嬋娟,李朝宗雖然當時沒有發作,卻搞了個灰頭土臉,與諸葛嬋娟的親事讓他徹底攪黃了。
細想那武人先前看他的眼神,也的確藏有冷淡和憎惡,也不與二人見禮就帶著呂平川往偏廳說話去了。
當日之事對李朝宗來說屬於醜事,在場的那些人可能會私下傳說,卻不會明目張膽的大肆宣揚,呂平川早些時候應該並不知情,是去了一趟司馬府之後才知道此事的。
“走啊,還想蹭喜酒啊?”胖子拖著南風向前行走。
南風想到關鍵處,便隨胖子拖拉趕路,與此同時再想前事,呂平川去了司馬府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得而知,是誰告訴了他這件事情也不能確定,不過有一點能夠確定,那就是有人給呂平川施加了巨大的壓力。
這個壓力應該是直接的命令而不是隱晦的授意,如果是隱晦的授意,呂平川可以佯裝不曾領會,只有直接的命令,呂平川才會如此犯愁。
以呂平川的脾氣,若是能夠化解雙方矛盾,一定會帶著他去向李朝宗賠罪,呂平川沒有這麼做就說明矛盾不可化解,由此可見對方給他下的命令很可能是讓他取二人的性命。
想到此處,再想到呂平川先前連番兩次阻止胖子拿那酒壺,幾乎可以斷定那酒壺裡的酒混有劇毒。
“我把大哥害慘了。”南風萬分苦惱,他此時想的不是呂平川對他和胖子起過殺心,而是呂平川最後並沒有衝他和胖子下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呂平川所承擔的後果和付出的代價很可能是多年心血毀於一旦,辛苦經營付之東流。
“大哥應該有辦法,咱著急也沒用,要是跑回去投案,能把大哥氣死。”胖子不明就裡。
“禍是我闖的,黑鍋讓大哥背了。”南風說道,他終於明白臨別時呂平川那句話是指什麼而言了。
見南風自責,胖子也不忍心,“你也別太上火,大司馬是大嫂的姑父,關鍵時候大司馬肯定會保著大哥的。”
南風聞言心頭略輕,胖子說的不無道理,大司馬可能並不是此事的主謀,真的事到臨頭,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妻侄當寡婦。
細想下來,呂平川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他現在只擔心會影響呂平川的前程。
穿過幾條街,二人到得前朝鐘樓附近,那棵大柳樹還在,柳樹後面的那條街走到盡頭就是元安寧的住處。
“門沒鎖,裡面有人。”胖子說道。
“敲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