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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神和高玄之間,雖然不高,跳過牆頭卻並不費事。
拿到鳥籠,二人各拎其一,放慢步子,佯裝悠閒。
有了鳥籠作掩護,走在街道上便不會有人懷疑多看,離牲口集市近了,二人將鳥兒放飛,扔了鳥籠進入集市。
臨行時呂平川給了二人不少銀兩,南風自集市買了車馬,駕車向南,中途買了些廉價藥草將車棚裝滿,連車棚外的車轅上也捆上了藥草,看似滿載,實則分量並不重。
“你究竟想幹啥?”胖子之忍不住發問。
“掩人耳目。”南風說道。
胖子撇嘴,南風這話說了等於沒說。
裝滿藥草之後,南風又購買了不少食物,這些食物多是長安特產,做工考究,包裝精美。
“咱們是南面太平鎮來的藥商。”南風駕車之時衝胖子說道。
“然後呢?”胖子追問。
“我們很有錢財,架子也大,不好說話。”南風說道。
胖子抬手撓頭,“你究竟想幹嘛?”
南風不答,駕車前行,穿過幾條街,來到了東城和西城交界處的醉花樓。
“這是花樓,來這兒幹嘛?”胖子又問。
“假裝狎妓藏身其中,咱們是太平鎮來的藥商,很有錢財,架子很大,很不好說話。”南風再度叮囑。
“能行嗎?”胖子無有底氣,這裡人來人往,很不隱蔽。
“能。”南風正色點頭,實則他這話是給胖子壯膽的,什麼事情都不可能有十成把握,有六成就可以去做。
說話之間,南風將車停在了一處花樓前,此時已經是下午,花樓都開門接客了,有攬客的龜奴見到二人,衝二人招手吆喝。
“三哥,咱還是早點走吧。”南風衝胖子說道。
一聽南風變了口音,胖子立刻會意,也改為外鄉口音,“正事兒已經辦完了,耍耍也不妨事。”
“那你去吧,我在外面看車。”南風說道。
那龜奴一聽二人有尋花問柳之心,急忙跑過來招呼,言之後院可以寄放馬車,二人大可放心。
實則南風早就知道這裡有後院,聽龜奴這般說,便順水推舟,駕車趕往後院,中途龜奴撩開馬車布簾偷看,南城趁機發作,高聲訓斥。
那龜奴唯恐跑掉客人,只在心裡咒罵,嘴上卻是陪著不是。
停好馬車,南風隨手扔給龜奴一塊碎銀,“我們這馬金貴的緊,上精料,好生喂著。藥材也給大爺看好了,少了斤兩,報官拿你。”
眼見南風這般大方,龜奴喜笑顏開,弓腰彎腿兒將二人請進了花樓。
市井百態南風見的多了,裝和氣簡單,裝不和氣更簡單,進門之後一副富商大爺的架勢,說話走路全端著,那些娼人自然知道他在端著,卻以為他是富商佯裝大譜兒,而不以為他是為了隱藏身份故意如此。
胖子沒有南風裝的那般像,卻記住了南風的叮囑,有錢財,脾氣壞,不好伺候。
這處花樓規模很大,有四五十位娼人,有真實的庸脂俗粉,也有假裝的不汙青蓮,一群站在眼前,倒也眼花繚亂。
南風沒有立刻選人,而是召來龜奴低聲說了幾句,那龜奴會心點頭,衝那些娼人說了句,“這兩位爺不是等閒之輩,打虎親兄弟,誰能招呼?”
話音剛落,那群娼人皺眉撇嘴,紛紛退走。
龜奴見狀急忙高喊,“謝大爺三兩牽馬錢。”
這話是在告知娼人二人多有銀錢,於是就有幾個娼人駐足留下。
“虧你想的出來。”胖子低聲說道,浪跡市井多年的並不止南風自己,他也是,自然曉得這些市井汙穢之事。
“咱們不能分開。”南風低聲說道。
二人的要求雖然怪誕,對於這些見多識廣的娼人來說也不算怪的離譜,南風本想選一個年紀小的,年紀小的好騙,老傢伙很可能發現二人馬腳,但思慮之後選了個老的。
進屋之時南風故意跌下錢袋,讓銀子散落,老娼人幫忙撿拾,留下了一塊兒,南風發現之後高聲喝罵,又喊來龜奴,只說娼人偷竊,要去報官。
龜奴好說歹說,南風這才作罷,於是換了先前就想選的那個年紀較小的。
如此一鬧,耽擱了時間,再吃飯又耽擱了時間,合情合理的熬到了晚上。
到了晚上,南風犯愁了,好不容易合情合理的熬到了晚上,接下來怎麼合情合理的熬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