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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聞言心頭一沉,急切的問道,“大哥,十四今年多大了?”
“十七了。”花刺兒隨口答道。
南風沒有再問,那灰雕只產了一枚蛋,便是成功孵化也只有一隻幼雕,十四若是十歲八歲也就罷了,看灰雕孵蛋只當有趣,便是想要,花刺兒也不會答應,但十七歲已經是大人了,若是想要,怕是輪不到他這個結義兄弟。
花刺兒帶著二人往西行走,“今個兒太晚了,等明天我帶你們見識見識厲害傢伙,也不知哪個瞎眼的東西胡排亂點,搞了個七大門派,孃的,竟然沒有老子的獸人谷,真是瞎眼的東西,沒得見識,胡排亂點……”
見花刺兒對江湖排名如此在意,南風便出言安慰,“那些人見識淺薄,不曾見過大哥的虎狼之師,這群獸兵若是驅將出去,定然橫行無忌,所向披靡。”
“還是你有見識,”花刺兒心中大快,“那些江湖中人有甚本領?不過打架賣弄,爭點小利博個虛名,若遇到大陣勢,都就慫了,我可不同,我不怕陣勢大,最好有大仗可打,這群孩兒們使將出去,哪個敢擋,哪個敢攔?!”
“大哥有這般異能,為何不往軍中效力?封侯拜相,想必不是難事。”南風問道,平心而論,花刺兒的獸兵在江湖爭鬥中還真無用武之地,正如花刺兒所說,最好是大陣勢,大型戰役中驅使上陣,定收奇效。
花刺兒先是罵了一句,隨即大發牢騷,“不提還好,一提這茬我便惱火生氣,早些年漢人朝廷也曾請我出山,封了個勞什子官來著,什麼校尉,我也記不住,讓我隨軍效力,抗魏護國,當時我感覺有趣,又看那盔甲威風,也就去了,可是未曾想朝廷規矩忒多,辦事也不爽利,我要牛馬喂狼,久不給我,等了七八日,給了我幾車糙米,虎狼又不是和尚,怎能吃素?不得已,我便親自前去討要,那督糧官不說好話,我一氣之下給了他一棒,那貨也不經打,竟然死了。”
花刺兒說話的工夫帶著二人來到西山腳下,這裡有一處偌大院落,以西為正,砸山開洞,立門安窗,自南向北十幾處洞口,這十幾處洞口就是十幾間正房,正房南北兩側各有廂房一片。
院子很大,有水井,磨盤等生活器皿,還有不少大樹,此時正是晚飯時分,北面幾處廂房有炊煙升起。
“谷主,最後你要到牛馬沒有?”胖子問道。
花刺兒帶著二人向南側廂房走去,“別提了,毛都沒要到一根,眼瞅著孩兒們就要餓死,一不做二不休,我索性率領它們去了江陵的騎兵營地。”
“事情最後怎麼了結了?”南風笑問,殺朝廷命官,吃騎兵戰馬,這事兒估計也只有花刺兒能幹得出來。
“我本領強大,他們奈何我不得,便使詐用計,將我拿了,後來還是我本事大,他們也不敢把我咋地,只得放我回來。”花刺兒指著西南角落的廂房,“你們就住在那裡,一人一間。”
南風點頭答應,對於花刺兒先前所說之事也沒有再問,花刺兒肯定說謊了,他被朝廷抓住之後保住性命定是費了周章的,但丟面子的事情花刺兒是不會說的。
花刺兒將二人帶到廂房門口,“你們先安頓下來,我去命人煮肉熬飯。”
“大哥,這裡還有些胭脂水粉,煩勞你將胭脂水粉和衣物分贈女眷。”南風又遞了一個包袱過去。
“你們漢人就是狡詐,知道討人歡心,”花刺兒笑著接過包袱,扯著嗓子吆喝了一聲,女眷自各處過來,花刺兒開啟包袱,將東西當場分了。
沒人不喜歡禮物,蠻人也不例外,禮物自身價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禮物所代表的心意,這裡的女子很少見到這些精細之物,得了衣裳水粉,都很開心。
“外頭風大,你先進屋,”花刺兒指著南風,“我去喚人來與你治病,總這麼咳可不成,可別咳出癆病來。”
南風進了西南第一間廂房,胖子住在隔壁。
屋裡很是空蕩,連桌子都沒有,也沒凳子,地板是木頭鋪就的,被褥就放在角落裡,幾件簡單的生活器皿放在門口,屋子正中掛著一個銅盤,裡面有油脂,應該是火燈。
南風剛剛放下東西點著火燈,胖子就跑了過來,“那個道士的氣息剛才又出現了,去了昨晚那處山頭兒西面的山頭兒。”
南風走到門口,看向東北方向,由於有樹木阻隔,自此處看不到遠處的情況。
“他應該在佈置陣法。”南風猜測。
“什麼陣法?”胖子問道。
南風搖了搖頭,太清宗有很多堪輿定位的法術,他不確定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