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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平川聞聲西望卻一無所見,“來者何人?”
“身份不明,現在五十里外。”南風答道。
“是不是護國真人來了?”胖子氣喘吁吁。
“龍雲子現在領兵在外,不可能是他,”南風搶了單刀在手,逼退數人,“不能被他們拖在這裡,衝出去,與老白和八爺會合。”
胖子扔出雌錘,破牆開路,“你們先走。”
南風扔出單刀,將一騎馬兵卒戳下馬來,轉而踢飛另外一人,上前搶馬,“再破。”
二人早有默契,眼見南風搶馬,胖子立刻猜到他想做甚,再度扔出了自動飛回的雌錘,將缺口拓寬。
在胖子拋扔鐵錘的同時,有兵卒趁機偷襲,挺槍刺他。
胖子正在扔錘,不曾察覺,呂平川有感,閃身相護,“小心。”
胖子聞聲回頭,橫移反護,任那長槍刺中左肋,轉而抓了飛回的鐵錘在手,將那偷襲之人砸了個滿臉開花。
呂平川見胖子不曾受傷,好生疑惑,情況危急,胖子也來不及解釋,雙錘揮舞,逼退追兵。
南風此時已經搶了戰馬回來,將呂平川託上戰馬,力拍馬臀,“走。”
那戰馬吃痛,奮力揚蹄,撞倒數人,自缺口衝將出去。
南風踢飛數人,趁機衝出。
眼見二人突圍,胖子快步衝向缺口,但他並未急於與二人一同南衝,而是橫立缺口,擋住了兵卒。
呂平川回頭,見胖子落單,急忙勒馬,意欲回援。
南風見狀急忙阻止,“那些士兵傷他不得,不用管他。”
呂平川不是婆媽之人,聽南風這般說,雖然心中疑惑卻也不再遲疑,抖韁催馬,向前狂奔。
“走啦。”南風衝胖子招手。
眼見呂平川跑遠,胖子也不磨蹭,轉身就跑。
有兵卒揮刀砍他,砍中了包袱,包袱裡的金銀散落一地。
胖子有感,回身就是一錘,想要撿拾金銀,卻苦於雙手握錘,不得空閒。
“那都是身外之物,只要留得性命,要多少有多少。”南風高喊。
胖子雖然不捨,卻也只能捨棄金銀,快步前衝,與南風會合,同追戰馬。
戰到此時胖子已經筋疲力盡,眼見胖子跑的辛苦,南風便與他分擔鐵錘,戰馬衝在前面,二人疾行在後。
紫氣高手移動迅速,這片刻工夫就已經到了十里之外,此時要想隱藏身形,就必須收斂靈氣,但靈氣一旦收斂,二人便無法使用身法疾行向前。
好在八爺已經出現於南方天空,老白的氣色亦出現在二十里外,犬形時老白並無氣色外露,此番顯露氣色,說明老白已經現出原形,狂奔救主。
此時街道上多有行人,三人鬧市奔逃,搞的雞飛狗跳。
來的二人皆為居山修為,居山可凌空飛渡,一次借力能夠掠出兩裡,奔跑之時南風自心中急切估測,老白和八爺無法趕在對方之前到達,短兵相接勢不可免。
“兵分兩路,你往南,我和大哥去祭塔。”南風將鐵錘還給胖子。
胖子答應一聲,繼續前衝。
南風墊步躍起,落於馬背,“大哥,往祭塔去。”
呂平川重重點頭,勒韁調頭,拐進小巷。
年初呂平川放走二人之後,朝廷曾對二人進行了大肆追捕,二人不得出城,只得滯留長安,那時曾經於祭祀五穀神靈的祭塔棲身,那祭塔有五層,很是高聳,可自那裡將呂平川送走。
不曾提氣飛掠,便無氣色顯現,穿過幾條小巷,離那祭塔不過百丈遠近了。
此前南風曾在祭塔住過,對這祭塔很是熟悉,進得祭塔,立刻疾行上樓。
到得祭塔三層,八爺已經到得祭塔上空,但八爺並未減速下落,而是振翅加速,往北去了。
心中疑惑,南風便自北窗向外探望,只見一中年道人正在追趕八爺,那中年道人他也認得,是玉清道人,道號宣雲子,為赤陽宮主事。
玉清宗也是派系爭鬥,這宣雲子乃龍雲子一黨,當日他被巖隱子等人欺辱,氣怒之下把扈隱子給咬了,罰他面壁三年的就是這宣雲子。
一口靈氣用盡,宣雲子落於北側屋脊,看罷飛在天上的八爺,又回頭看向二人所在的祭塔,看其情形當是起了疑心,想要回來搜尋。
就在其回頭看向祭塔之際,八爺回來了,它飛行之時無有風聲,宣雲子亦不曾察覺。
到得此時南風已經知道八爺想做什麼,它想將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