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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動,他便只能自一旁坐著乾等。
等待期間,南風再度伸手檢查鼻子,仍是一碰就痛,忍著痛摸了摸,感覺鼻子沒塌,鼻骨斷沒斷不知道,反正是沒塌,沒塌就好,塌了就毀容了。
確定鼻子沒什麼大礙,南風又去看那正在行氣的靈研子,傳說中了春毒的女子都會面紅耳赤,呼吸粗重,還會扭動腰身,發出霪聲浪語,但靈研子並不是那般情形,閉著眼睛,面色如常,呼吸也不曾粗重,完全看不出有中毒的跡象,也不知是那毒藥不曾起效,還是那毒藥與尋常的春毒藥效不同。
“我可讓你害慘了,我是偷著跑出來的,現在搞成這個樣子,回去一定會受責罰,”南風忍不住埋怨,“咱可事先說好,你得給我作證,我這是見義勇為,到時候你如果翻臉不認賬,我可就倒黴了。”
靈研子沒有答話。
南風嘆了口氣,以手撐地,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右手被人抓住了。
一回頭,發現抓住自己右手的不是旁人,正是靈研子,靈研子仍然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眉頭微皺,左手抓著他的右手。
“你要幹嘛?”南風大為緊張,靈研子的手臂能夠活動說明她被封的穴道已經解開,但這傢伙先前中了春毒,搞不好是想拿他來解毒,喜歡看是不假,但幹別的他還真沒想過。
靈研子不曾說話,但也沒有鬆手。
南風既忐忑又緊張,沒話找話,“人家都說英雄救美之後,若是英雄長的英俊,那美女就會說無以為報,願意以身相許。若那英雄長的難看,美女便會說來世當牛做馬,報答恩情,這個,呵呵,是吧。”
靈研子聞聲睜眼,直視南風。
南風尷尬乾笑,靈研子眼神定靜,並不迷離。
“你別盯著我,我現在肯定不是什麼好模樣。”南風以左手摸臉,臉上全是幹了的血漬,嘴唇也腫的老高,狼狽非常。
良久過後,靈研子移動了視線,鬆手起身,“我體內火氣虛旺,需以涼心定神藥物克之,你在此處等我,我去去就回。”
“好,你快點兒回來哈。”南風伸手西指,示意那個死了的小道姑還在林中躺著。
靈研子點了點頭,提氣輕身,東行進鎮。
在靈研子尋藥解毒的這段時間,南風去了趟水潭,洗去了手上和臉上的血汙,那顆掉了的牙齒也沒捨得扔,洗淨收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拋,這是千百年的規矩,掉了也得留著,死了好帶進棺材。
回到原地又等了片刻,靈研子回來了,二人一起趕到事發地點,那可憐的小道姑還躺在原處,胸前一灘血,早就斷了氣,死不瞑目,眼睛還睜著。
“我在這兒守著,你回去叫人。”南風說道。
靈研子拭淚起身,搖了搖頭,“你私自下山,不宜牽扯其中,你先回去,我隨後回山通報此事。”
“也好。”南風點頭同意,天德子等人曾經叮囑過他,韜光養晦,莫生是非。他一直記在心裡,此前逃課玩耍完全符合自己的身份,他被三位真人同時看中,又是乞兒出身,若是規規矩矩的坐在課堂聽經,反倒顯得虛假造作,所謂低調,乃是行事不曾超越本分,與虛偽的裝孫子是兩碼事。
今天這件事情還是不要牽扯進來了,別的不說,一通盤查審問是免不了的,實在煩人。
南風先行,他跑得慢,剛剛回山靈研子就回來了,隨後一干律察殿的道人行色匆匆的與她一同下山。
有人見他鼻青臉腫,便詢問緣由,南風只說失足摔倒,他也沒去找道醫,而是去了俗務殿,那裡有赤腳大夫,捏了幾把給他鼻骨正了回去,牙沒辦法安上,嘴唇也能自行消腫。
嘴唇腫的跟個豬嘴一樣,自然不得聽經上課,吃飯也不能去飯堂,只能去俗務殿蹭,此時已是冬初,早晚功課之時光線不明,他便低頭參加,即便明知不會被攆下山去,也不能搞的太過離譜。
閉門養傷,不得自由,甚是無聊,不過南風也沒閒著,養傷的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自學參悟洞神真經,但參悟的過程並不順利,因為太清宗的九部真經他都知道,參悟之時遇到疑問,就會不由自主的向高深經文求解,說是參悟洞神真經,實則很多領悟都得自高階經文。
午後無人之時,他曾尋機去過天啟子的住處,門上的馬尾還在,天啟子沒有回來過。
五日之後,嘴唇消腫,南風開始聽經上課,天冷了,他懶得往外跑了。
未曾授籙的道人與授籙道人操行早課不在一處,南風這幾天一直沒看到靈研子,也不知先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