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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一段時間一直在下雪,衙門也沒什麼公事,二人依然進食補氣藥草,胖子依然面紅耳赤。
一兩日還好說,時間一長,胖子就耐受不住了,想要喝酒吃肉,但白犬跟著,他也尋不到解饞的機會。
起初胖子還想甩脫白犬,百般嘗試,但不管他去到哪裡,白犬都會跟著。他去茅房,白犬在他對面蹲著。去街上閒逛,白犬也在後面跟著。便是去後堂泡澡,白犬也會形影不離。
南風見胖子可憐,便偷著遞點酒肉給他,胖子狼吞虎嚥的吃下,吃了,白犬總不能逼他吐出來,但這白犬非常聰明,幾次之後見到南風就齜牙驅趕,南風不走,它就咬。
“一輩子沒人管,半道兒來了個爹。”胖子飲食受限,很是沮喪。
南風勸道,“凡事皆有利弊,要想修習佛法神通,就要斷絕酒肉財色,不能天底下的好事兒都讓你佔了,似你先前那般這也不妨事,那也不妨事,是練不出神通異能的。”
“好不便利。”胖子嘆氣。
“你管自己不住,有它約束,也不是壞事。”南風端了湯藥給胖子,之前這活兒都是那兩個大嬸兒乾的,但白犬來了之後,便不讓那兩個大嬸兒靠近胖子了。
白犬鼻子很是靈敏,聞聽氣味,知道南風送的是湯藥,便沒有起身驅趕。
胖子接了湯藥端在手裡,“以後若是來個訪客,我總不能帶條狗去見客。要升堂,也總不能帶狗升堂。”
南風想了想,說道,“它可能來自西域,不通中土言語,不如這樣,你抽空學習梵語,用梵語與它說話,它若懂了,可能就會聽你使喚了。”
胖子無奈點頭,“也只能試上一試了。”
“快把藥喝了,我出去轉轉。”南風直身站起。
“你幹嘛去?”胖子也站了起來。
“去林雲觀。”南風說道。
胖子本來也想出去轉轉,一聽南風要去道觀,便坐了回去,道士是不能進寺廟的,和尚也不能進道觀。
林雲觀就是天木老道所在的道觀,位於縣城正北十幾裡外的山裡,南風獨自一人,拎著酒水茶點過去尋天木說話。
林雲觀很小,只有五間正,四間廂,正屋和廂房包括門樓兒都很破舊,此前他雖然調撥了修繕銀兩,但天氣太冷,白灰無法粘合土石,也就不能動工。
不湊巧,天木老道不在,道觀裡只有一個看門兒的小道童,一問,才知道縣城死了人,天木帶著一個師弟和兩個徒弟下山作法事去了。
除了三宗祖庭,其他那些小型宮觀的日子並不是好過,道人為了生活,免不得接些白事科儀,有時還要卜卦行醫換些米糧。
南風頭一次來,這小道童不認識他,南風也沒有多待,放下禮物便告辭離開。
其實他這次過來是想跟天木老道討教一些道門雜學,也不能完全寄希望於自己依據九部真經推敲揣摩,碰到合適機會,還是要學點兒現成兒的
沒有門派和師父的最大弊端就是修行沒有一個完整的套路,只能東拼西湊,左借右撿,似他與胖子每日喝那補氣湯藥,其實也是無奈之舉,藉助外力並非正途,但二人沒有正途可走,只要有條路走,也管不得是正途還是岔道兒了。
回到縣衙,發現縣衙有客人,不是別人,又是鄰縣的胡縣令,此番過來是聽聞他和胖子在蒐羅補氣藥草,便特意送來一些。
上次胡縣令過來他沒能設宴款待,這次自當補上,白犬一直跟著胖子,胖子也沒辦法接見客人,只能“臥病在床。”
除了送藥,胡縣令此行還有兩個目的,一是想再借點兒米糧,二是來告訴他一個訊息,臨近年關,朝廷派出了幾位欽點巡視,分赴各州郡考察吏政,撫軍安民,其中一位可能在十天之內來到本郡。
胡縣令的意思是讓他這段時間消停些,免得被巡視逮個正著。
南風舉杯道謝,隨後又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與胡縣令說些閒話,幾經圈繞,最後說到寺廟道觀,胡縣令只道駒縣有一龍空寺,頗有規模,邀請南風他日結伴同遊。
南風應承下來,他不確定這縣官兒能幹多久,得抓緊時間拿到般若神功,假若他日東窗事發,二人可以一走了之。
送胡縣令出門的時候,發現天木老道在門房坐著,不消問,定是回去之後聽道童說了他的樣貌,主動尋來衝他道謝來了。
送走胡縣令,南風請天木去了後院,直涉正題,只說對法術很感興趣,想請天木老道講說一二。
對於南風的請求,天木老道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