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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擔憂,該來的也總是會來,比武之日,卯時集合。
分兩組抽籤,看護籤筒的正是巖隱子等人,南風抽了個甲三十四,與他對戰的是乙三十四,不其然,正是幾個捧巖隱子臭腳的鷹犬之一,扈隱子。
皆是同門,誰的武藝怎樣,對方心裡都有數,對戰之時也只是亮出架勢,走幾個回合就分出高下。辰時三刻,輪到了南風和那扈隱子。
二人各自出列,到得場中稽首見禮,一聲鑼響,比武開始。
不等南風直身垂手,扈隱子已經搶先出招,右腿急擺,高抬踢頭。
南風無有防備,被踢了個正著,頭暈眼花,踉蹌後退。
扈隱子不等他站穩,欺身而上,再起左腳,直踹小腹。
南風雙手交叉,堪堪擋住了對方急踹而來的左腳,扈隱子一擊不中,凌空旋身,再補右腿,還是踢頭。
這扈隱子已具高玄修為,速度較南風快出許多,南風躲閃不及,頭部再受重創,跌撞摔倒。
按照比武規矩,有一方跌倒就算分出了勝負,但南風跌倒之後場外職事卻並未鳴鑼,南風歪頭望去,只見巖隱子正在與那負責鳴鑼的職事說話,對方分神之下不曾看到場中情況,而那幾個主事和輔事離的較遠,也不曾注意這邊情況。
扈隱子將南風踹倒並未罷戰收手,而是追上前來,衝著南風面門又是一腳。
這一腳踹的南風頭暈目眩,地轉天旋。
扈隱子彎下身來,但他彎身並不是扶拉南風,而是以右手抓著南風的衣襟,左手急出,接連兩拳打的都是南風右臉。
此時已經有同門看不下去,高喊提醒掌鑼職事,那職事聞聲轉頭,見到場中情況,立刻鳴鑼休戰。
那扈隱子自然聽到了鑼聲,卻並不馬上停手,獰笑出拳,還打右臉。
由於出招之前愣了片刻,扈隱子此番出招就不似先前那麼快速,南風趁機抓住了他的左手,氣急之下不顧章法,張嘴就咬。
扈隱子哪裡會想到他竟然下口,等到察覺到劇痛,南風已經咬住了他的手腕。
南風此時怒火中燒,咬住之後拼命用力,不管對方如何踢打掙扎,就不鬆口。
他咬的部位正是扈隱子的手腕脈門,一經用力,立刻咬破了對方的血管,腥熱的血液急湧外流,南風只是不管,他此時恨不得咬斷對方骨頭。
那職事見勢不好,連連敲鑼,高聲喝止,南風只是不聽,此時別說敲鑼,就是響雷他也不會鬆口。
扈隱子一邊痛嚎,一邊揪著南風的頭髮狠命拖拽。南風也不反抗,雙手抓著扈隱子的手臂,唯恐被扈隱子甩脫。
見此情形,遠處的主事輔事以及近處觀戰的同門紛紛上前拉扯,試圖分開二人,但南風發了狠,也不管眾人是拖拽還是勸說,就不鬆口。
直至一名輔事出手將其震暈,那扈隱子方才抽手出來,左手手腕血肉模糊,傷口甚深,可見森然白骨。
南風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赤陽宮正殿之外,陽光甚是刺眼,撐臂起身,只感覺後腦疼痛,抬手一摸,髮髻散了,頭髮也被揪掉兩綹兒,頭上有血。
此時已近午時,除了他,場中已無他人,殿內有說話之聲,轉頭望去,只見凌雲子正在與赤陽宮的主事輔事說話。
有人看到南風醒轉,告知主事,主事邁步而出,到得殿外冷視南風,“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兇戾,若是不加懲處,如何服眾正規?”
“真人,是他們……”
那赤陽宮主事道號宣雲子,比凌雲子大上幾歲,見南風不曾認錯還要辯解,越發生氣,高聲打斷了他的話,“扈隱子乃是你同門師兄,便是收手不住,你也不能咬斷他寸關筋腱,即刻前往後山面壁,思過三年,以儆效尤。”
一旁的凌雲子想要說話,那宣雲子搶在他之前再度說道,“如此兇狠,與狼子何異?若不是凌雲師弟與你求情,便逐你出去。”
言罷,不等凌雲子再說,便向那辦公房舍走去,幾個輔事和職事也各自散去。
凌雲子看了南風一眼,無奈嘆氣,嘆氣過後又追著那宣雲子去了,“師兄,他入門時日尚短,不懂規矩,便有過錯也不能禁足三年,會誤他修行的。”
宣雲子背手前行,並不接話。
凌雲子心有不甘,跟著宣雲子繼續為他求情。
南風撐臂起身,衝凌雲子喊道,“凌雲真人,一人做事一人當,莫要求他。”
凌雲子聞聲回頭,皺眉指他。宣雲子也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