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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女子轉身欲行,丁啟忠說道,“六夫人,男女有別,以後您還是不要再來了。”
聽得丁啟忠言語,年輕女子失望回頭,丁啟忠歪頭一旁,不與她直視。
“我知道了。”年輕女子點了點頭,邁步再行。
一邁步,又摔倒了,此番丁啟忠不得不扶了,因為若不攙扶,年輕女子就會順著樓梯滾下樓去。
前者一拉,後者身形一歪,傾倒在他的懷裡。這自然是南風所為,如果什麼事情都不發生,很難判斷一個人的品行,只有遇到事情,一個人的真實性情才會顯露。
南風做的巧妙,在丁啟忠看來年輕女子是主動投懷送抱的,而在那年輕女子看來,丁啟忠是故意大力拉她入懷的,如此一來氣氛就很微妙了。
順水推舟還不夠,還要推波助瀾,推波助瀾也很容易,讓年輕女子腳疼就成了。
看一個男人是不是對一個女人有情,就看他忍不忍心看那個女子受苦就成了,年輕女子臉上露出的痛苦神情令丁啟忠好生不捨,急忙蹲下身去,檢視她的傷勢。
一看,腫的老高,按理說扭傷腫脹不應該這麼快,卻耐不住旁邊有人作祟發壞。
“這可如何是好?”丁啟忠好生急切,也不知道他是在為年輕女子的傷勢憂心,還是在為年輕女子無法離去而愁惱。
年輕女子忐忑憂慮,不曾接話。
天氣也可以影響一個人的心情,在寒冷的情況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容易動情,得讓房中暖和些才行。
想讓房裡暖和,房裡立刻就暖和,這等旖旎的關頭,沒有誰會注意溫度的詭異變化。
這還不夠,再來個北風呼嘯。
外面惡劣的環境能給屋裡的人更多的安全感,天氣越惡劣,下人自外面晃悠的可能性越小。
那年輕女子看丁啟忠的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丁啟忠有所察覺,正準備抽身退後。
見此情形,南風暗自發笑,看得出來丁啟忠是喜歡這個女子的,只是在強行剋制。
能幫的幾乎都幫了,仔細一想,還能再幫一把,光亮,在很亮的環境下,人會相對理智,想到此處,一股寒風穿過窗紙,吹滅了房中的油燈。
外面寒風呼嘯,屋裡溫暖如春,美人在懷,還不動手?
燈一滅,年輕女子越發迷離,歪身斜靠,呢喃低語,“三哥。”
丁啟忠唯恐年輕女子摔倒,不敢退走,但他也不曾伸手攬住那年輕女子,只是痛苦的站在原地。
外面北風呼嘯,裹帶雪花。
“三哥,我知道你心裡有我。”年輕女子柔聲說道。
“六夫人,我是來守夜做工的。”丁啟忠閉眼。
“匪患猖獗,城中大戶多在聘請護院,據我所知張家開出的是二十兩,你要做工,為何不去張家?”年輕女子問道。
丁啟忠不答。
年輕女子又道,“你是為了我才來胡家做護院的。”
“我已經有了家室了,我只是來做工的。”丁啟忠搖頭。
“三哥,當年是我對你不起,你不要怪我。”年輕女子語帶哭腔。
“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丁啟忠說道,言罷,可能是感覺語氣太軟,又道,“六夫人,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提也罷,待得州府平了牛頭山匪患,我便不會再來。”
“三哥,我知道你是來保護我的。”年輕女子哭道。
丁啟忠眉頭緊鎖,看得出來心中痛苦焦灼。
“三哥,你是不是嫌我?”年輕女子伸手拉住了丁啟忠的手。
丁啟忠有感,周身巨震,探臂將年輕女子抱了起來。
見此情形,南風再笑,他不知道丁啟忠與這年輕女子之間有什麼感情糾葛,也不會因為丁啟忠做了他想做的事情而小瞧了他,之所以笑,是壞笑,因為此事是他一手促成的。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丁啟忠卻沒有把年輕女子抱上床榻,而是抱著她上樓了。
待得他跟上三樓,丁啟忠已經抱著那年輕女子飛掠而下,將她送回了後院兒。
丁啟忠將那女子送回後院,重新回到繡樓,開啟了二樓的窗戶,站在窗前深深呼吸。
南風就站在丁啟忠的身側,看的真切,丁啟忠雖然沒哭,眼角卻有淚水。
世間有數不清的男女,也有數不清的情仇,雖然不知其詳,但大致脈絡已經出來了,丁啟忠和這個年輕女子之前是一對情侶,不知因為什麼事情,那年輕女子最終背叛了他,而丁啟忠也在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