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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六夫人哪裡是他的對手,很快被壓住了雙手,動彈不得。
掙扎無果,六夫人張嘴吐舌,想要咬舌自盡。
山賊有感,急忙捏住了她的牙關,“好個賤貨,便是你咬斷了舌頭,也只是變成啞巴,死不掉的。”
就在此時,外面有人呼喊‘四當家。’
山賊一聽,哪裡還敢猶豫,急解腰繩兒,六夫人長的漂亮,若是由二當家分配,肯定輪不到他,先佔了再說。
丁啟忠的絕望和悲憤在這一刻達到了極點,仰天悲吼,目呲欲裂。
丁啟忠發出的吼聲山賊是聽不到的,他還在解腰繩,脫褲子。
就在他脫下褲子的瞬間,突然毫無徵兆的倒飛了出去。
見此情形,長樂如釋重負,他的擔心是多餘的,南風準確的掌握了最為重要的那個度。
丁啟忠有感,急顧左右,但他除了蹲在地上悲哭的六夫人,看不到房中還有其他人。
茫然四顧之際,眼前景物突然變化,魂魄迴歸肉身,傷情盡愈。
就在他翻身坐起的同時,十七把散落各處的飛刀同時向他飛來,準確的歸附周身各處。
丁啟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卻知道眼下最應該乾的是什麼事情。
此時那一干山賊已經被搶奪而來的金銀和女人衝昏了頭腦,哪裡會想到丁啟忠竟然死而復生,丁啟忠飛刀發出,洞玄三洞修為的山賊先後斃命。
事發蹊蹺,山賊亂了手腳,驚呼奔逃,丁啟忠窮追不捨,痛下殺手。
“你要這把飛刀作甚?”長樂看向南風,南風正在打量手中的一把飛刀。
“你對此人有何評價?”南風不答反問。
長樂想了想,說道,“看他隨後舉動。”
南風點了點頭。
看得出來,丁啟忠是動了真怒了,都說窮寇莫追,他可不是這般,發瘋一般的追殺,而且是痛下殺手,盡取要害,不留活口。
對於丁啟忠的作法,南風是讚許的,男人就應該這樣,乾脆果敢。世人大多認為以德報怨才是君子,實則這種想法是違逆人性的,也是虛偽的,若是以德報怨,又何以報德?
身居高位之人,理應高瞻遠矚,見識過人,所作出的決定往往為世人所不理解,故此一意孤行,堅持己見顯得尤為重要,行事絕不能受到世俗看法的綁架和挾持。
出來與山賊血拼,官府是不敢的,不過痛打落水狗,他們還是幹得的,眼見丁啟忠佔了上風,更夫跑出來敲鑼呼喊,官府的衙役出現,大呼小叫,追趕山賊餘黨。
直到官府接手,丁啟忠方才抽身回返。
胡老財一家死中得活,對丁啟忠千恩萬謝,胡老財此番算是辦了件聰明事兒,直接將六夫人休了,再送白銀三百兩與丁啟忠,這三百兩銀子既是謝禮也是賀禮。
丁啟忠收了銀子,也不多待,即刻帶著驚魂未定的六夫人出了胡家。
到得無人處,丁啟忠拉著六夫人面向長安方向跪倒,默然九叩之後,帶著已經不是六夫人的六夫人往西走去。
直至此刻,長樂方才說出了對此人的看法,“他心裡的那桿秤,還是準的。”
南風點了點頭,看一個人是否值得交往共事,最重要的是看此人心裡的那杆衡量恩怨是非的秤準不準,心裡的半斤是否等於事實的八兩。丁啟忠先前衝長安跪倒,說明他知道是誰在背後幫他,九叩表明了他的感激程度,只磕頭不說話,則說明他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這樣的人,是可以用的。
“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南風衝長樂說道。
長樂點了點頭,“你也早些回去。”
南風點了點頭,轉而瞬移消失,來到漠北黃沙嶺。
當年他曾在這裡繳了牛頭馬面的拘魂索,事後隨手拋棄,此番到這裡來,就是來尋這件器物。
尋有所獲,便帶著此物回到長安。
元安寧正準備就寢,見南風回返,急忙下地來迎。
“別下來,我馬上就走。”南風將拘魂索和那把飛刀置於桌案,“這條鎖鏈是陰間金石熔鑄,你看看能否設法將它融掉,按照這飛刀的樣式,打造一些飛刀。”
便是南風不讓元安寧下地,元安寧仍然下來了,走到桌旁打量那條拘魂索,“我姑且一試,不同金屬所鑄器物很難完全相同,若是大小和重量不得兼顧,取什麼?”
“取大小。”南風說道。
元安寧點了點頭,“事情辦的還順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