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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關,一群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佔據通道兩側,身著羅裳錦繡,素紗紅綢,顧盼生姿,秋波暗送。
南風不明所以,有些疑惑,這大冷的天兒,一個個穿的這麼少,凍的嘴唇發烏還在這兒搔首弄姿,這是作甚。
很快他就知道這是作甚了,那老太監稱讚他是正人君子,無視繁花似錦,目不斜視。
這自然也是撒謊,他不但斜視了,還瞪眼了,不過老太監自然不能說新郎官,‘眼神飄忽,左右張望。’
大喜的日子,過五關也就行了,斬六將就免了。
終於進門了,一群老後宮圍繞著元安寧,這幫婦人年紀都很大了,有些可能還是元安寧的姨娘,見新郎進門,都圍著元安寧哭。
按成親的規矩來說,哭也正常,是不捨得女兒出嫁,不過這幫傢伙可是真哭,也不知道是不是趁機發洩心中的悲苦,哭的南風頭皮發麻,心裡發毛。
元安寧身穿綵鳳大紅嫁衣,鳳冠霞帔,碧玉珠履,渾身上下的首飾珠寶怕是有好幾十斤。
人靠衣裳馬靠鞍,這話一點兒不假,元安寧原本就好看,此番穿上了嫁衣更加好看,說好看也不對,因為蒙著蓋頭看不到臉,確切的說是更顯從容貴氣。
便是早就熟了,此番看到心中還是別有一番感觸,叫花子娶了公主的那種感觸。
便是看到了新娘,也不能立刻帶走,還得吃上一頓酒,酒宴早就準備好了,宇文邕坐主,三公九卿作陪。
哪怕明知道宇文邕有心示好,南風也好生感動,將眾人逐一敬過,最後坦言欠下宇文邕人情。
宇文邕求的就是他這句話,與他往來八大碗,喝的南風心驚肉跳,也幸虧他有靈氣在身,如若不然定然喝宇文邕不過,論智慧,宇文邕與陳霸先也就在伯仲之間,不過此人身體裡留著胡人的血,驍勇果敢,大有魄力。
齊了規矩,牽著元安寧出門,一出門,雪停日出,陽光普照,上轎之後,大雪再度降下。
眾人不明所以,驚呼神奇。
回程時多了兩個人,一個是轎子裡的元安寧,還有一個老宮女,跟隨在轎子左右。
由於中途耽擱了時間,回來時都入更了,給了賞錢打發隊伍離去,豬老二和老槐又帶著一干土地廟的舊識過來與南風道賀。
看得出來它們是想留下吃酒的,但南風哪有心思陪這群妖魔鬼怪,給了喜錢,打發它們去外面吃酒。
早就認識了,也不用緊張了,也不用金磯子挑,直接用手把蓋頭拿了,一笑,回一笑,這就算成了。
晚飯是對坐吃的,吃完飯,丫鬟收走了碗碟杯盞,南風過去插門,見到那自宮裡跟出來的老宮女站在外頭,就衝她擺了擺手,“下去歇著吧。”
待得插門回來,元安寧已經坐到床邊了。
南風左右揮手,滅了燈燭,走上前去,嘿嘿一笑。
是否經歷人事還是有區別的,十五歲經歷了人事那也是婦人,三十歲未經人事那也是女孩,女孩總是會害羞的,害羞就免不得垂眉低頭。
南風笑過之後也就沒了動作,左看看右看看,斟酌如何下手。
端詳過後,坐到旁邊伸出手去。
“你想做什麼?”元安寧斜肩避開。
“我想遵行天道。”南風笑道。
“何為天道?”元安寧笑問。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南風答道。
元安寧愣神過後方才明白南風的話外之音,歪頭一旁,緊張期待。
南風也有些緊張,直身站起,“忘了喝交杯酒。”
“不喝。”元安寧說道。
“也好,省得一張嘴一股酒糟味兒。”南風笑道。
元安寧不接話。
南風走到床邊脫鞋登榻,衝元安寧招手,“都這麼熟了,別客氣,快來損我。”
元安寧沒動靜。
“三十歲的老姑娘了,還害羞呢。”南風笑噱。
元安寧不願聽,摘了只鐲子扔過來打他。
南風接過鐲子,主動上前,幫元安寧拆卸首飾,叮叮噹噹,單是鐲子就幾十只,髮簪也一大堆,還有配飾和掛件,單是拆卸這些就耗時不短。
接下來就容易多了,三下五除二,解圍之事大多是南風做的,元安寧只在他尋不到紐扣和繩帶時才會動手。
之前看過一些,卻不曾看的這般全,元安寧纖細苗條,自然不會凹凸有致,卻是身形婀娜,公主十個有九個肌膚白嫩,原因也簡單,黑不溜秋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