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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氣越來越大,陳瀟不喜反憂。這勢頭髮展下去,勢必會驚動到其他階層。畢竟修行者跟普通人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雖然他的目的是修行者,可是現在還不是展露於人前的時候。事態發展太快太急,他還沒有做好準備。畢竟他的身份經不起推敲,臨時名牒也是個破綻。
“要冷一冷了。”陳瀟說。“勢頭太熱也不好,一不小心就要被燒成灰燼。”
杜榮已經被這複雜而迅速的變化給弄懵了。他是很要強,卻也有自知之明。這種籌謀的事情,他不在行。只能是陳瀟說什麼,他幫著衝鋒陷陣。這會兒就虛心的問:“怎麼冷?”
陳瀟出了口氣,抬頭看著杜榮苦笑:“只能把後事提前了,咱們接個任務出去歷練吧。”
雖然他們現在在富商圈子裡是紅火人,可是在萬千修行者當中卻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只要暫時以歷練的名義離開,就算那些人想要找也無從下手。等經過一段時間發酵,氣氛冷卻之後再回來,再找上門來就是有真正需求的事主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經營,陳瀟的資產猛增,現在有七靈珠八十靈幣。陳瀟大手一揮,拿出五靈珠為杜榮淘換了一把稍有磨損的符紋刀。他自己也脫下了柔軟舒適的綢緞衣物,穿上了修士們那又結實又耐磨的短打勁裝。再把杜榮換下的精鋼刀往腰間一別,除了臉特別的白淨,真就跟新出來歷練的修士沒什麼區別了。
“榮叔,您別老往我這邊看。”陳瀟無奈的說,“我現在的身份是跟著您出來歷練的學徒,您別老跟看眼珠子似的注意我。”
走在他前邊,總是不自覺回身去注意他安全的杜榮略顯尷尬的扯了一下嘴角,這才轉過身,注視前方。
邊走著,杜榮低聲跟陳瀟說:“也沒有必要非得這樣。以護衛的身份,陪伴東主出來歷練也不是沒有。”在外出歷練的隊伍當中,越沒有修為和身份的人越在底層受到壓制。杜榮就是從這樣的壓迫當中掙扎出來的。他好歹還有修為,陳瀟卻是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不由得他不擔心。
陳瀟說:“不管是不是世家子弟,帶著護衛就惹眼。這回要的就是低調,越不招人注意越好。”頓了一下,他安慰地說,“您也不用太擔心了,畢竟到時候咱們是自己接任務出去的。不跟其他人一起,就不用擔心我被人欺負。”
倆人去了知世堂,接了一個掛了挺長時間,去寒山城附近的山脈尋找草藥的懸賞。因為那片區域是已經探明瞭情況,沒有什麼危險的動物,所以報酬給的並不高。之所以放著沒有人願意接,是因為現在還是冬季,不是夏秋那種好找的季節。更何況春天也就罷了,至少能有芽苗露出地面。冬天遍地都是落葉枯草,讓人怎麼找?
陳瀟和杜榮才不管這些,只不過是隨便找一個掩人耳目。像是這樣的懸賞,就是他們完不成,也沒有什麼關係。
跟在杜榮身後踏出知世堂的大廳,陳瀟被寒風吹的縮了一下肩膀。隨後他覺得挺沒有形象,就硬是頂著往脖子裡鑽的小風,挺直了脊背,昂首挺胸的往前走。
寒山城的春天來得遲,冬天格外長。陳瀟都已經來了有兩個月,這個世界都已經到了三月,氣溫才剛剛開始回暖。偏偏又颳起了三四級的西北風,嗖嗖的往人骨頭縫裡吹。
在寒山城裡修士們都是一副屹然不懼小風吹拂的樣子,陳瀟只能不脫離群眾。直到上了馬車,陳瀟趕忙從隨身攜帶的行囊裡邊翻出披風時,他的手都已經是冰涼的了。
“東主,您這樣不行。”杜榮皺著眉說:“很快會受寒生病的。”
陳瀟緩了緩,笑著翻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銅手爐抱在懷中:“放心吧,我凍不著。”
杜榮見他是真有準備,也就放下了心思。
馬車送他們到最靠近目的區域的村子就返程了,剩下的道路都是山道很狹窄,只能靠人自己走。
車伕以為倆人會像其他修行者那樣,並不停留的就直接步入大山當中。他絕想不到,這倆人會在他走的不見人影之後,直接找了一個條件不錯的農戶借住。陳瀟是第一次出來歷練,杜榮可不敢直接把他領進山裡去。最好是像現在這樣,從一個村子附近開始,一點一點的往深山進。
那農戶誠惶誠恐的接待了他們,騰出了一側廂房給他倆用。杜榮給了對方二十銀錢作為報酬,告訴對方不用管他們吃用,沒事少來打攪,就打發了農戶主人。
關門轉身,杜榮發現陳瀟正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杜榮還以為他是累了在閉目養神,就沒多想的坐在一邊。
實際上,陳瀟卻是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