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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有陳超才能讀懂。就像是下了一個巨大的賭注一般,賈銘把自己的全部信任都交給了陳超。如果陳超是個不守信用的人,他完全可以把賈銘的信任當成破案的工具,並且把那部所謂的小說和那些照片發表出去。賈銘簽署的支票,表達了他對陳超的完全的信任。就像古代戰場上將死的戰士那樣,賈銘將命運交給了自己尊敬的對手。
陳超意識到自己最後還是落入了賈銘的“圈套”,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其實賈銘沒必要這麼做,”陳超說道,“他非常聰明,不可能猜不到結果。簽署這些支票就等於是認罪。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提醒我:他信守了自己的諾言。所以現在該輪到我信守諾言了。”
“什麼諾言?”於光明有些糊塗了,但是他決定不再追問,“頭兒,你是不是該寫結案報告了?”
是啊,這結案報告該怎麼寫呢?
黨組織肯定會要求對案件有一個解釋。作為黨的幹部,陳超不能拒絕這項任務。看來得編個故事了。
陳超明白,這故事不一定全部按照事實真相去寫。只要他把故事編得圓滿一些,上面是不會深究的。如果這報告中涉及太多歷史上的醜惡,將會引起意想不到的後果。所以,他得想辦法把那些細節掩蓋起來。也許他最終能寫出一個讓所有人都能欣然接受的報告吧。這份報告很有可能是一篇關於連環殺手忽然猝死的流水賬,報告中不會提及殺手的真實身份,也不會涉及事情真正的起因。無論他最終寫出怎樣的一份報告,總有一些人是不會相信的。只要別再出現新的身穿紅色旗袍的女屍,這一頁就算翻過去了。
“他死得也太輕鬆了,”於光明被陳超的沉默弄得有些不爽,“四條人命啊!包括咱們的同事曉紅!”
看起來他還沒從曉紅犧牲的陰影中走出來,陳超很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