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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到臥室去好不好?”他發出微微的叮嚶聲,因為慾望,已經磨損了他大部分的精力。
沈拓黯啞深沈的聲音響起在他的胸前:“放心吧,涉,會到臥室去的,等你累到完全不能動的時候,我抱起去……”
抬起頭,他含住他削瘦的下頷,“到了臥室,就算你累得不能動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拓?”他不禁睜大了溼潤的眼睛。
“說不生氣是假的,見到莫穎吻你的那一刻,我氣得想殺人。聽完你講述的那一番話,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我想砍斷莫穎的手,挖出他的眼睛,割爛他的嘴……因為那些東西,摸過你,看過你,吻過你……”
“更氣的是,還打算回到他身邊的你,就算是為了我也不行。”
“拓……”輕輕喚著他,雙手卻更緊,更緊地抱住他,早已經噙在眼裡的淚,慢慢流了出來。
沈拓捧住他的臉讓他直視他,盯著他,說:“一夜不夠,可能到明天,或者更久──在我氣消之前,接受我的懲罰吧。”
回答是什麼,是溫熱的唇吻上那張還想說些什麼的嘴。
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想確定,懷中的人的真實。
他的這麼一點小小的想法,他這個深愛他的人豈會不知──
並且,不管他對他做什麼,他都會接受。
只要是以愛之名。
數不清是第幾次,完全忘了時間,唯一記得的,是他在他體內的真實,與兩人之間快要融化的高溫。
身體,已經被兩個人的體液浸透、溼透。糾纏在一起,令他想捉住他都做不到。
面板變得纖細得可怕,一點點的磨擦都引動萬千情慾,敏感得不可思議,他在他身體裡的抽動,那麼牽引他的情緒──還以為,只要再深一些,身體會不會承受不住過量的慾望,崩潰──
“拓──”難以承受,難以忍耐,他用手緊緊掐入床單,嘴裡,無意識地吶喊。“拓──拓──”
他一聲一聲的吶喊,他不禁露出被慾望浸透沾染汗水的微笑,如此深情。
“涉……”他用被情慾灼燒得低低沈沈地回應他,“我愛你。”
聽到,他笑了,沈浸在慾望中的他的微笑,那麼動人。
“拓,我愛你。”伸出手,他想抱住他,“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嗯,永遠在一起。”他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低頭,他給了他一個深沈纏綿的長吻。
再次抬起頭時,他身下的他,意識已經變得不清楚了。
低沈一笑,再次,他在他火熱的身裡的闖蕩,感受,他給予他的極上快感。
還有五天,時間應該很緊迫,可如果事情還是沒有頭緒,也只能是無可奈何。
著急也沒有,還不如冷靜下來把事情的經過重新溫習一次,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什麼線索。
慢慢踱步在林蔭道上,沈拓靜靜思考著。
聽老人的口氣,得到他壽命的期限是由塔羅牌中算出來,月底,就是這個詛咒完成的時候。要是他不在月底前找出誰是下咒的人後阻止他把咒術完成,那他真的是死定了。
死定了……
不由得伸出手凝視住手掌,在炎夏熾熱的陽光下,他的手,顯得微微透明。
這種感覺真是差勁透頂。
倏地握緊拳頭,沈拓心有不甘的想著,到底是誰,是誰會他這麼做!
抬起頭望向前方,出現在不遠處的一個墓碑令沈拓的視線有些黯淡。
一枝黃色的小雛菊靜靜的躺在座碑上,墓碑前的人,靜靜凝思。
墓碑上,是沈拓只見過一次面的人,從蓉。
“你應該可以安息了,因為撞死那個孩子的真正凶手已經找到了。莫穎,已經承認了一切。”
上次去找莫穎,除了去問有關於程涉的事情外,還有,就是三年前那場車禍的事。
莫穎坐牢的事君繁也有知道,他已經告訴她了。
原以為她會開心一些,沒想到只是一直沈默──
“我沒想到,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終於有一天得以實現時,我的心情居然這麼平靜。”沈默了好久,她突然這麼說,“是不是因為,我已經看開了一切的原因。”
雖然她這麼說,但他卻一點也不能理解她的心情。
如果他是她,就算不會表達出來,其實內心也會很高興,高興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畢竟,是自己曾經朝思暮想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