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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萬一有人栽贓嫁禍,他不是百口莫辯嗎?
不過顯然,戒色是白想了,因為到晚飯的時候,大家還是不同有找出,能夠直接證明下藥的證據,也沒有找出厲害關係,所以遵從之前的約定,大家以茶代酒,敬戒色,表示此事之後,雙方都不再計較和提起。戒色雖然覺得這件事他吃虧了,但是貴人要有能夠撐得下船的肚子,他就答應了。
無罪一身輕,真的很爽。不過最爽的是,輪到他們反擊了。
“主子。”崔浪端了洗腳水走進房間,見戒色坐在椅子上,晃著兩隻雪白的腳丫子,哼著那他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崔浪覺得,自家的主子很有作曲子的天賦。
戒色從崔浪的眼中看見了敬仰,心裡更加得意了。
皇甫風依舊坐在椅子上看書,餘光撇過戒色,唇角泛著淡淡的笑。
“腳底,腳底大腳趾的地方有些癢。”戒色讓崔浪給他抓抓。
崔浪抓著,可是越抓,戒色覺得越癢。戒色提起腳看了看,媽呀,這不是長水汽了嗎?“崔浪,快,去拿針來,把我腳底的水泡給弄破。”真是的,每 天穿著這麼麻煩的鞋子和襪子,從來沒有長過水汽的腳底,都變得嬌氣了。戒色想了想,回宮之後,得訂製幾雙拖鞋,這腳,也是需要好好保護的。
“是。”其實,除了影一會針線之外,作為一個在皇宮裡可以橫著走的崔浪,他自認為也是一個十全十美的奴才。一個十全十美的奴才,怎麼可能不隨身攜帶針線呢?崔浪消失了才一會兒,就拿著針線包進來了。“主子,可能會有點疼,您忍著點。”
戒色點點頭:“你放心的刺進來吧,再粗的針我都能忍。”
皇甫風聽了,拿著書的手抖。然後繼續看書。
崔浪的針慢慢的刺進了戒色的水汽裡,然後拔出來,拔出來的時候,裡面的水也一同流了出來。崔浪再用絲帕擦乾淨,然後塗上消炎的藥膏。“主子,還疼嗎?”
戒色臉頰紅紅的說:“不疼了,崔浪你好溫柔。”
被主子表揚,對奴才而主是一種福氣,崔浪有些難為情的說:“謝謝主子。”收拾好東西,他恭敬的退下。
待崔浪退下之後,皇甫風來到戒色面前,將他抱起,隨後放在床上:“你連不帶把的都勾搭,當真是閒啊。”這傢伙,當他不存在嗎?
戒色嘿嘿的笑:“吃醋了,三哥吃醋了是不是?”
吃醋?他皇甫風的氣量,還沒那麼小。“說起來那下瀉藥的人,天佑知道是誰嗎?”
“知道,是個小毛孩。”戒色哼了一聲,不要以為跟在他後面他就不知道,他只是覺得無聊,才願意配合著鬧出點事兒玩玩。
“不要太過了。”把他的假髮拿下來,然後摸著他的頭,頭上已經有黑色的一片了,皇甫風不禁渴望它長的快點。
“三哥,你再摸,它也長不長的,要像三哥那麼長,最起碼還要花3年的時候。”戒色說著,拉過皇甫及腰的黑髮,讓揉在手心裡。“三哥,待我的發到那麼長的時候,我們結髮,好不好?”
“好。”結髮夫妻。皇甫風眼中的柔情很深。他挑起戒色下顎,看著這張小巧俊秀的臉。戒色也看著他,散發的皇甫風,比起白日束髮的他更加俊美,有一股慵懶華貴的感覺。“三哥。”他突然撲進皇甫風的懷中,抱著皇甫風的腰,臉蛋在皇甫風的腹部磨啊磨的。
“嗯。”把他瘦弱的肩膀緊緊抱住,“天佑,還記得我說過嗎?有我。”所以,不要怕。皇甫風知道戒色有心事,不是怕他們之間的感情不好,也不是怕有一天他們之間的事情會被天下皆知,而是有更深更深的秘密,天佑沒有告訴他。
不過,皇甫風不急,他不喜歡逼迫別人,更何況是自己心愛的人。
“三哥,你相信來世今生嗎?”
今生來世?“若是有,不管是今生來世,我都能找到你。”
戒色聽著,咧開嘴笑了:“嗯,如果三哥找不到我,我便一直等著。”這輩子的愛情,還要下輩子的繼續。
夜晚,皇甫風開啟箱子,然後把像鴿子又像鸚鵡的鳥兒交給戒色。此時的戒色已經換上了夜行衣,甚至沒有戴假髮,雖然頭上長了發,可是遠看卻不清楚。為什麼把這雜鳥交給戒色?無非是因為少林寺這地方,戒色最熟悉了。還有一點,他的髮型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再還有一點,連皇甫風也不得不承認,戒色的輕功,絕對可以稱霸武林。
暗中有沒有人盯著這裡,應該是有的。所以雜鳥如果從這裡飛出去,很快就會被發現。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