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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水酒而已,有什麼不可以的。”秦青笑道:“我這杯還沒動過,就給陳伯您喝吧。”秦青說著將自己的酒杯遞給陳伯。陳伯顫抖的接了過來,一雙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這酒杯,那晶瑩如瓊漿的酒液,在他眼中就是全世界。
陳伯望著女兒紅,喉嚨裡就發出咕嚕聲,顯然是內心渴望到了極點,是多麼想要一飲而盡呢,不過最終他並沒有這麼做,他剋制了自己的想法,澀聲道:“一杯太多了,也太貴重了,我就要一滴就好!”
什麼!
此言一出,頓時令除了冷炎之外的所有人變色,這種酒杯也不過能裝下不足一兩酒,而就是他居然還嫌多,嫌貴重,甚至提出要論滴來嘗,那這女兒紅得多少錢一斤呢?怕不是要好幾萬吧?
“不過一罈黃酒嗎,至於如此珍而重之的嗎,真的當成是什麼寶貝了?”劉鳳蘭見陳伯如此推崇這女兒紅,而她卻喝不到,因此不冷不熱的譏諷道。
“你懂個屁!”陳伯雙眸一瞪,直接一句話堵了過來。
“你懂個屁!”
陳伯怒視著劉鳳蘭道,本來以他的身份和年齡,是不應該說出這種話的,可是劉鳳蘭質疑他看酒的眼光,算是觸了他的逆鱗,因此他直接就爆粗口。
“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陳伯怒道,他此時的氣勢,配合高大的身材,簡直像是一頭憤怒的雄獅一般,一時間竟將劉鳳蘭給鎮住了。
“不就是女兒紅嗎?”短暫的沉悶之後,劉鳳蘭就反應過來,上前一步逼近陳伯,嘴裡不屑道。
“不就是女兒紅?”陳伯冷哼一聲,道:“你也就只知道這一點,恐怕也還是聽人說來的。”
“這酒的好,豈是你這種淺薄之人能懂的。”陳伯搖頭,不再去看劉鳳蘭,讓她蓄足了的氣勢,卻如一下子打在空出,別提多憋屈,頭一擰,劉鳳蘭道:“我怎麼就不知道了,我還不相信,這女兒紅能好到哪裡去。”
“女兒紅屬於發酵酒中的黃酒,是用糯米紅糖等發酵而成…”陳伯本身就是釀製女兒紅的行家,此時說起女兒紅的來歷還有一些釀製手段來,那自然是侃侃而談,如說家珍。
“因為古代釀酒技術,還有窖藏技術遠不如現在,許多在窖藏的過程中,就漸漸的變質,甚至是完全廢掉,因此上了年份的女兒紅,就變得尤為珍貴。”陳伯頓了頓道:“如這罈女兒紅這般,窖藏在八十年以上的,不說是絕無僅有,那也是非常罕見的,其味道自不待言,而價值自然也到達一種極其恐怖的程度。”
“我在二十年前,有幸嘗過一口八十年陳女兒紅,那味道至今思來兀自回味無窮…”說著陳伯就露出懷念之色,話鋒一轉他又道:“這罈女兒紅,年份與我當年喝的那壇年份上差相彷彿,只怕價值也是差不多少的。”
“那那罈女兒紅值多少錢?”洛寧問道。“二十年前,有人花八十萬要買下那罈女兒紅,不過主人家沒有賣。”
二十年前八十萬,還沒買到!
洛寧倒吸一口涼氣,這是什麼概念呢,二十年前就值八十萬,那現在豈不是價值數百萬,甚至更多,難怪陳伯不願意飲下一杯,而提出只嘗一滴的要求來,因為哪怕是一滴酒,只怕也價值不菲,不說買下杜鵬程這種茅臺酒一百瓶,起碼幾十瓶肯定沒壓力的。
難怪了!洛寧心頭暗道,目光就投向冷炎,暗自思忖這個敗家子,倒是有一套,這種難得的珍品,都讓他找來了,還真是有心。
“你說值多少錢就值多少錢嗎?真是好笑。”劉鳳蘭開始也被陳伯的話震驚了,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譏諷道,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話,而是認為陳伯胡吹大氣,甚至認為這直接就是冷炎與陳伯聯合起來,演的雙簧。
陳伯翻翻白眼,根本就不理會劉鳳蘭,他讓秦青取來一根筷子,在盛有女兒紅的酒杯裡,沾了沾,徐徐的提了起來,那長長的筷子末端,有一滴晶瑩的酒液凝聚。
女兒紅的真正價值
真的按滴來喝!
眾人睜大眼睛,一開始只是以為陳伯是說說而已,誰也沒想到他真的如此做了,而且真的是用筷子沾了一滴,不多不少只有一滴,這一幕徹底的將眾人震撼了。
“現在不少酒裡都添有新增劑,小心喝壞你。”劉鳳蘭見陳伯無視自己,而且用這種近乎是卑微的姿態去喝女兒紅,將這罈女兒紅的地位與價值無限拔高,她就一陣不舒服。
陳伯不理不睬,此時他的注意力,就完全放在筷子尖上這滴女兒紅上,別說是劉鳳蘭的冷嘲熱諷,就算是周圍是槍林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