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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初飛緊閉著雙眼,涕淚具下地不停地發出著“嗚……嗚……”的幽泣之聲,他的小腿則更是不可控制地抖了一個春花搖曳、秋雨連綿。
鍾餘軾在滿心歡喜地把一片“熱帶雨林”耕耘成了“黃土高原”之後,便開始拿著衛生棉球為柳初飛的胯間重地消起了毒來。那涼森森的棉球每擦過柳初飛的肌膚一下,他的身體都會冷冷地打一個激靈,而最讓他身心俱傷的事情便是,他胯間的那一條紅豔之物竟然在這番蹂躪之中亢奮地站了起來,那個亢奮的勁頭就似是在高唱著“義勇軍進行曲”一般:“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我們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第76章 血色消遣
鍾餘軾很有愛心地輕拍了兩下柳初飛胯間的昂頭之物後,輕笑到:“現在應該向它的根部打第一針麻藥,然後再向海綿體注射兩針麻藥。不過……你也知道,我的房間裡沒有麻藥那種東西,呵呵……所以,我們就來做個實驗好了。看看不用麻藥的情況下,實行個割禮是什麼感覺?呵呵……”
聽到如斯冷血無情的“戲碼”,柳初飛的腦袋搖動地更加瘋狂了:“嗯…嗯…嗯……”
但是他那瘋狂搖動的腦袋卻根本無法阻止鍾餘軾手中那寒光凜冽的手術刀,他雖然不斷地收緊著大腿的肌肉試圖把雙腿合在一起,但是腳踝處卻被死死地綁在了座椅的腿兒上。在他還想更加瘋狂地抗拒這時,他身體上最柔弱的部分終於被鍾餘軾牢牢地抓在了手中。
鍾餘軾輕緩地翻下了那一層粉紅色的肉皮俏衣後,仰著頭笑了笑:“因為全割了呢,你就會擁有一種新的人生體驗……‘有障勃起’,呵呵……你想不想擁有這種體驗呢?”
柳初飛淚淌如河地搖了半天頭後,鍾餘軾終於心領神會地點頭到:“嗯……我明白了!你不想獲得這種名為‘有障勃起’的感受對吧?呵呵……那麼你可千萬不要動哦,你若是動一下,我的刀子可就會割偏了,呵呵……如果你一直是這樣乖乖地,我會讓你有機會親眼目睹一次精彩的‘包皮環切’手術,同時當患者和觀眾感覺很有趣是不是?”
面對著鍾餘軾那天使一般的面容,柳初飛絕望了,因為他此時再明白不過的一個道理便是:但凡擁有天使面孔的人,一定會有一副惡魔一般的心腸……眼前的這個美人則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寒徹骨髓的刀鋒已然穩穩地抵在了那層粉紅色的肉皮之上。
唰啦……
一道血光飛過之際,柳初飛的眼睛閉上了,他終究還是沒有勇氣看著一把如斯駭人的刀遊走在自己身體最脆弱的“零件”之上。
比起胯間那稍縱即逝的痛感,心間浮現而起的恐懼則要更加折磨人幾分。
當柳初飛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睜開眼睛之時,一個更恐怖的“刑具”已然被鍾餘軾滿心歡喜地拿在了手中。
鍾餘軾輕車熟路地為針消過毒後,便開始了他那有趣的縫合遊戲。胯間的刺痛一時更比一時猖狂地襲到了柳初飛的大腦之中,而鍾餘軾手指上那冶豔的血色則像紅色警報一般,提醒著他自己的處境到底有多危險。包皮被環切雖然對身體沒有什麼壞處,但是這樣不用一針麻藥便完成了全程的手術卻著實太可怕了。
柳初飛一邊用力地咬著口中的毛巾,一邊兀自惴惴到:這個變態法醫,一會兒不會一高興再給我做一個闌尾切除手術或者是結紮手術吧?說回來……這都是盛珟的錯,他怎麼可以把他的多年好友留在這種變態的手裡呢?他竟然也不過是見色忘友之輩麼?
無法言表的疼痛,無法預知的恐懼,無法示人的羞辱……全都在爭先恐後地蹂躪著柳初飛那早已混亂得不成樣子的大腦細胞,在他兀自苦楚的分秒中,鍾餘軾早已是笑意飛揚地為他做好了包紮。
鍾餘軾在清洗過了自己的雙手後,便又一次蹲到了柳初飛的兩腿之間:“術後三天內需要天天換藥。七天後,線自行脫落。呵呵……看來在我們逃走之前的這一個星期裡,我每天都有消閒活動了。”
比起鍾餘軾的消閒活動,盛珟的玩法則要更加瘋狂幾分。他在回到了柳初飛的房間之中後,便開始鑽到通風管道里興風作浪了。他時而會把無辜的小老鼠放到電閘中,讓Trinity軍事基地的電路偶爾短路一下;時而他又會把水閥門關上,讓Trinity軍事基地的全員上下品嚐一下停水的感覺;當然除了這些小小的惡作劇,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