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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闖進了禁制的靜海的後庭,手指逐漸增多,大力的抽插著,終於找到了能使靜海不得不回神的那一點,便用力按下——
“阿——江——…”一絲斷續的呼喚忽然從靜海口裡空洞的喚出。阿江變得很興奮,臉兒微紅。
“哥哥——舒服嗎?阿江知道,哥哥只有後面敏感,只對阿江敏感——”手指淫蕩的進出著多年沒人進入的小|穴,指尖漸漸感到溼意 ,分不清那是血水,或是情慾的表現,阿江把自己的慾望深深埋入——
腰幾乎被折成兩半,靜海失去焦距的眼冷冷看著自己身上用力擺動的阿江,那裡—…和阿江深深結合的部位早已麻木不堪—…如同自己的心—…麻木—…忽然,靜海看到巨大的臥室入口處,飛揚的輕紗下,忽隱忽現的一張女人的臉。很熟悉,是誰呢?身子被劇烈晃動著,靜海的靈魂彷彿出脫肉體,靜靜回想——想起來了—…那是雲羅─多年前,被稱為自己妻子的女人—…現在—…則是壓著自己的—…阿江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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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靜海的不專心,阿江順著靜海的視線看去,雲羅的影子已經不見了。阿江便回過頭,笑了笑,忽然退出了靜海的身體,然後一個狠狠進入,靜海不由叫出聲,身子也隨之痙攣了一下,內部一陣緊縮,灼熱——阿江滿足的在他身子的最深處解放了出來。
眼前一片花白,靜海只覺得自己順著一根看不見的線越飛越高,軟軟得——很舒服,苦笑。那時候—…阿流沒想到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可悲的身體在當年被自己的親弟弟凌虐一番後竟然成了只有後面被插前面才會有反應的淫賤體質——…
想到阿流——靜海覺得眼角溼溼的—…
“那麼舒服嗎,哥哥?都哭了——”溫暖的物體靈活的舔上自己的眼角,是阿江的舌。
線斷了——靜海止不住墮落,越墮越深——直至不見底——…
再醒過來,只見阿江坐在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分身被阿江的內壁裹得緊緊的,靜海很稀奇,阿江一向喜歡壓著自己,至於被自己抱——這—…好像是第二次——第一次,是為了吸走自己的內力—…等等!難道?靜海一調息,果然——剛才從丹青那裡吸的一點內力也沒了。
“乾淨了—…哥哥—…”阿江伏下身子,親了親自己汗溼的額頭。隨即鬆開自己的分身,拿起一旁的薄被輕輕蓋住自己,徑自坐到一旁調息。
微微偏過頭,阿江兀自瞑眸打坐。一瞬間,阿江赤裸在外的白皙肌膚上條條血管爆出,詭異的彷彿可以見到裡邊血液的流向,靜海知道這是“滄海桑田”,關家獨門功夫,也是雎鳩的秘密所在。
首先用百川納海吸人內力,然後用滄海桑田將吸來的內力化為己有。很簡單,可非常兇險,先不用說學這門功夫要本身無任何內力,有內力的要硬生生將原有的內力散去,首先散盡千金的豪賭本就不易,可沒了原本的內力,能否學會那也看造化。靜海記得曾經自己有三個兄長,可—…學了這功夫,都在自己小時候或早或晚的死了。即使學會了這功夫,那也是有風險的,靜海記得那時候,自己被吸盡內力離開雎鳩宮之前,經常會莫名的頭痛,那就是隱患。那時想,也許自己也不是父親期待的“滄海”,可為了阿江,自己要堅持———
“哥哥—…怎麼還不睡?不是很累了嗎?”阿江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靜海略微被驚了一下,很快恢復常態。
“雲—…羅—…呢?”很平常的詢問,不想阿江卻很憤怒。
“你還在問那個女人!你還喜歡她?她連自己真正的丈夫都分不出來——…”阿江大聲發洩了半天,終於緩和了語氣。
“哥哥——請你喜歡阿江好嗎?阿將好喜歡哥哥—…從第一次見到哥哥那天—…”溫柔的將自己溫潤的面頰貼上哥哥的,想起那天,銀月如鉤的夜晚,化名桑田的自己將頭輕輕靠在哥哥肩上,端的也是這樣的的心情——甜蜜——又苦澀——
22
5歲以前的記憶,沒有了。日子是枯燥的。孃親去世的早,又是滄海為了繁衍下一代的工具,所以自己的地位很低—…低的連靠勞力吃飯的僕婦都不如。大家都說自己傻,5歲了連爹爹也不會叫,可根本沒人和自己說話,又怎麼學得會?爹爹——僕人們又敬又怕的人似乎是自己的爹爹,可一面也沒有見過,爹爹似乎忘了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兒子。直到有一天,不知為何,忽然叫人把自己帶到主屋裡見了一面,又匆匆的揮手讓人把自己送回了。帶著花臉的爹爹,看不出表情,可他知道—…爹爹不喜歡自己。自己也無所謂,同樣帶著面具的自己,別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