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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就演不下去了。章大少爺知道,老爺子那嚴酷得不近人情的訓練方法練成的這些保鏢,手裡頭都有真功夫,一旦打起來,肯定討不了便宜。
仗著地形熟悉,章雷震脫開了一眾家丁和護院的圍堵,再次到了西炮臺山。焦謝二女也很快地趕到了。
大仇得報的焦京芳一奔過來,就撲到了章雷震的懷裡:“恩爺,咱們……咱們終於殺了章遠成這個老賊,老賊被炸得血肉模糊……”
章雷震一聽焦京芳這話,心裡邊愈發地不落穩,他扭頭問謝長亭,“真的……真的炸死了嗎,你們看清了?”
“真的,我和京芳看著他死了我們才離開的,章遠成肯定是沒活頭了。”謝長亭也很激動地道。
這事怎麼弄的這是,難道澹臺小嬸真的被川香櫻子算計了,老爺子竟不能看到……章家唯一香火的最後一眼就去了……想到這裡,章雷震悲從心起,眼淚叭嗒叭嗒開始掉。
“恩爺,你怎麼哭了。”焦京芳掏出手帕給章雷震揩著。
“我這是為你們高興啊。你們身為女流之輩,竟能時刻不忘為父報仇,實乃女中巾幗,女中真豪傑也。”章雷震心裡翻騰的雖然是另種滋味,卻又不得不用這樣的話掩飾他的失態。
“喂喂喂,你們兩個還是不是大日本帝國的諜報人員了,炸死一個老殘廢,有什麼了不起,你們快點去靈芝灣碼頭,那兒的37號被人劫走了,不要在當下這緊急時刻跟這個醜男人卿卿我我,這樣的男人,給我提鞋都不配。”
又是舍知植裡這個神經女人。她的話,激起了章雷震的怒火。
“老子他媽現在就滅了你!”章雷震話一出口,即瘋了一樣撲到舍知植裡身前,一頓老拳,打得舍知植裡跟一棵被揉碎了的白菜一樣癱在了地上。
章雷震仍不解恨,抱起身旁一塊石頭,照著舍知植裡的頭就要砸下去。
焦京芳拼命地把章雷震抱住了,又回頭對謝長亭道:“別讓這女人死了,快,送到醫院去。”
“你怎麼生這麼大氣,犯不著為這樣的女人生氣!”焦京芳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方才拉住章雷震。
舍知植裡總算沒被章雷震抱著的那塊石頭砸成一堆肉泥,萬幸中撿了一條小命。
焦京芳竭力勸說外加耍嗲耍賴,總算連拉帶推地弄著章雷震回了龍觀廟的客房,好說歹說地讓章雷震先睡下了。
其實,覺是沒法睡的。焦京芳心情澎湃得根本不能入眠,她的內心不僅滿溢著大仇得報的痛快,還有她的心絃被撥動以後,從現在起就可以與鬼見愁雙宿雙飛的激動不已。
在焦京芳心裡,她已經是非鬼見愁不嫁了……她很想去看看章雷震睡覺的樣子,她想摸一摸那張粗獷的臉,偎在他身邊,哪怕什麼也不說,只要……這個男人在身邊就夠了。
……想到跟鬼見愁的幾次非常接觸,焦京芳的腦子裡第一次忘掉了仇恨,充盈在她腦子裡的只有那個男人……她死心塌地愛上的男人。
睡在焦京芳隔壁的章雷震卻是別樣焦心。他好幾次想爬起來回家去看看實際情況,可是,腦子裡忽然蹦出了澹臺雷英經常給他提醒的“紀律”兩個字,他這一次無論如何要紀律一次。不過,他也知道,此計系由老爺子與澹臺雷英合謀而出,應該不會出什麼漏子,剛才舍知植裡那沒頭沒腦的話,現在想起來,應該算是好訊息。
從舍知植裡的話裡,章雷震估摸出,老爺子的計應該是以靜制動以真亂假之計。
此計之妙就在於章遠成的死。只有章遠成死了,才會引起各方面的震動……川香櫻子等侵華激進派明天就該迫不及待地大戲登場了……想到這些,章雷震心裡的情緒平復了下去,閉上眼睛,慢慢地睡著了。
果不然,第二天,龍海的大街小巷就有親日分子舉著小太陽旗此起彼伏地喊:“黑軍閥章遠成罪有應得,京劇名伶臥薪嚐膽一朝報血仇!”
一班日本兵們糾結激進的日本商人,這就要開始實行暴力式的大東亞共榮了。
碼頭上,一夜之間,多了十多艘大大小小的炮艇,艇上都高高懸掛著日本的膏藥旗,而且,還在商船必經之海域設了封鎖錢,氣焰囂張的日本海軍士兵,明目張膽地阻止商船出海。
章雷震卻睡得十分沉乎。
……
澹臺雷英突然出現在章雷震的眼前,把仍在睡著的章雷震叫醒:“快,起來,緊急任務,護送37號去新疆。”
原來,37號情報人員被藏在一艘軍艦的地下艙裡,此艦在公海區,不經常靠岸。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