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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提請你注意,我曾經多次摸過閣下的手,按照'烈女'的標準 ,你該親自用刀把那隻被男性玷汙的手剁下來……對了,我還摸過閣下的頭,可它如今還好 好地長在閣下的脖子上,我真為閣下這種忍辱偷生的行為感到羞愧。〃
每到此時,蔣碧雲總是笑嘻嘻地提議∶〃別這樣,鄭桐同志,你給學生講課時,應該用你現 在的狀態做為例子,什麼叫做氣急敗壞。〃
鄭桐還多次故意當著蔣碧雲的面向別的女人獻殷勤,以此來要挾蔣碧雲,再不考慮一個男人 的正常生理要求,這個男人就不打算吊死在一棵樹上了。蔣碧雲一點兒也不著急,她就不信 鄭桐有這個本事,這個書呆子在別人打交道時,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也不管對方文化程度的 高低,不談則已,一旦聊起來就是一些莫測高深的理論問題,經常聽得對方一頭霧水。蔣碧 雲認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能容忍這個書呆子,在那些沒有文化的小姑娘眼裡,鄭桐 簡直是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傻子,先別說有沒有魅力,是否把他當做男人都值得考慮。
蔣碧雲溫柔地告訴鄭桐∶〃親愛的,我可能是個女權主義者,對尋花問柳的男人深惡痛覺, 可是……親愛的,對你我卻例外,我想告訴你,無論是我嫁給你之前還是以後,你都可以去 採集野花,甚至可以納妾,去吧,親愛的,看上了哪個,就勇敢出擊,我還象以前一樣等著 你。〃
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鄭桐後來也習慣了這種精神戀愛。
鄭桐此時正在做夢,這些年來他讀了不少史籍,思維經常在歷史與現實中徘徊,一不留神, 思維就象脫僵的野馬,不是進入了南北朝就是竄到了五代,就連做夢都很專業,此時他正在 夢中和李白飲酒狎妓,恍惚中,鄭桐見李白摟著個小妞兒在淺吟低唱∶
南國新豐酒,
東山小妓歌,
對君君不樂,
花月奈愁何
……
鄭桐也隨手摟住身邊陪酒的歌妓肆意輕薄,欲行雲雨之事……他突然感到一陣劇痛,似乎是 有人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鄭桐從夢中驚醒,他借透過視窗的月光發現,蔣碧雲正目光 灼灼地盯著自己……
蔣碧雲又羞又氣∶〃該死的鄭桐,你根本沒睡著,在等我自己上鉤,我還真沒看出來,你這 麼輕車熟路……〃
鄭桐呆是呆,但碰上這種事可一點兒不呆,他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身體內沉睡多年 的慾望象顆重磅炸彈一樣轟然爆發了,他顧不上解釋,一把抱住了蔣碧雲,把整個身子壓了 上去……蔣碧雲掙扎著喊道∶〃等等,鄭桐,你要答應我,我們一起去考大學,一起考回北 京去,我不願意一輩子留在這裡,鄭桐,你答應我,為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只求你答應我… …〃
鄭桐在手忙腳亂地忙乎著,他嘴裡忙不迭地答應著∶〃行,行,考大學,考就考,我同意了 還不行?我說你別亂動好不好?我本來就是個生手……〃
偵察一連的營房內,特遣隊員們在緊張地收拾行裝,檢查裝備。一排的代理排長寧偉正在磨 刀石上專心致志地磨一把叢林砍刀,他時不時用姆指試試刀刃的鋒利程度。
兩個戰士在往微型衝鋒槍的彈夾裡壓子彈,二班長焦玉海在收拾背囊,把繩索,搭勾一類的 器材裝進背囊。
鍾躍民在逐個檢查戰士們的裝備,他對焦玉海吩咐道∶〃二班長,多領一些導爆索、炸藥和 雷管帶上,每個單兵都要攜帶一部分。〃
吳滿囤在一旁不解地問:〃咱們的單兵裝備夠重的了,還帶這麼多導爆索,有必要嗎?〃
鍾躍民若有所思地說:〃有備無患,叢林裡什麼事都碰上,多帶些器材,有可能用得上。我 仔細研究了地圖,咱們的目的地離最近的公路直線距離也有六十多公里,這麼大的縱深,地 形又複雜,沼澤、斷崖、河流,更要命的是雷區,那些地雷埋設了好幾年了,這些年經暴雨 沖刷,河流改道、漲水,恐怕很多地雷都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吳滿囤搖搖頭。
〃就是說,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雷場和非佈雷區之分了,從理論上講,只要踏入這片叢林,隨 時都有可能踩到地雷。〃
吳滿囤打了個寒戰,小聲道∶〃躍民,有這麼嚴重?〃
〃當然,我認為這是個摸閻王爺鼻子的遊戲,誰能活著回來,要看運氣了,滿囤,你怕麼? 〃
吳滿囤苦笑一聲∶〃怕,怕有什麼用?軍人嘛,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