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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到所謂“雷吉軌跡”(reggetrajectory)的問題上面,作了一些計算,結果驚訝地發現,這個尤拉早於1771年就出於純數學原因而研究過的函式,它竟然能夠很好地描述核子中許多強相對作用力的效應!
維尼基亞諾沒有預見到後來發生的變故,他也並不知道他開啟的是怎樣一扇大門,事實上,他很有可能無意中做了一件使我們超越了時代的事情。威頓(edwardwitten)後來常常說,超弦本來是屬於21世紀的科學,我們得以在20世紀就發明並研究它,其實是歷史上非常幸運的偶然。
維尼基亞諾模型不久後被3個人幾乎同時注意到,他們是芝加哥大學的南部陽一郎,耶希華大學(yeshivauniv)的薩斯金(leonardsusskind)和玻爾研究所的尼爾森(holgernielsen)。三人分別證明了,這個模型在描述粒子的時候,它等效於描述一根一維的“弦”!這可是非常稀奇的結果,在量子場論中,任何基本粒子向來被看成一個沒有長度也沒有寬度的小點,怎麼會變成了一根弦呢?
雖然這個結果出人意料,但加州理工的施瓦茨(johnschwarz)仍然與當時正在那裡訪問的法國物理學家謝爾克(joelscherk)合作,研究了這個理論的一些性質。他們把這種弦當作束縛夸克的紐帶,也就是說,夸克是綁在弦的兩端的,這使得它們永遠也不能單獨從核中被分割出來。這聽上去不錯,但是他們計算到最後發現了一些古怪的東西。比如說,理論要求一個自旋為2的零質量粒子,但這個粒子卻在核子家譜中找不到位置(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某位化學家找到了一種無法安插進週期表裡的元素,他將會如何抓狂?)。
還有,理論還預言了一種比光速還要快的粒子,也即所謂的“快子”(tachyon)。大家可能會首先想到這違反相對論,但嚴格地說,在相對論中快子可以存在,只要它的速度永遠不降到光速以下!真正的麻煩在於,如果這種快子被引入量子場論,那麼真空就不再是場的最低能量態了,也就是說,連真空也會變得不穩定,它必將衰變成別的東西!這顯然是胡說八道。
更令人無法理解的是,如果弦論想要自圓其說,它就必須要求我們的時空是26維的!
平常的時空我們都容易理解:它有3維空間,外加1維時間,那多出來的22維又是幹什麼的?這種引入多維空間的理論以前也曾經出現過,如果大家還記得在我們的史話中曾經小小地出過一次場的,玻爾在哥本哈根的助手克萊恩(oskarklein),也許會想起他曾經把“第五維”的思想引入薛定諤方程。克萊恩從量子的角度出發,而在他之前,愛因斯坦的忠實追隨者,德國數學家卡魯扎(theodorkaluza)從相對論的角度也作出了同樣的嘗試。後來人們把這種理論統稱為卡魯扎…克萊恩理論(kaluza…kleintheory,或kk理論)。但這些理論最終都胎死腹中。的確很難想象,如何才能讓大眾相信,我們其實生活在一個超過4維的空間中呢?
最後,量子色動力學(qcd)的興起使得弦論失去了最後一點吸引力。正如我們在前面所述,qcd成功地攻佔了強相互作用力,並佔山為王,得到了大多數物理學家的認同。在這樣的內外交困中,最初的弦論很快就眾叛親離,被冷落到了角落中去。
在弦論最慘淡的日子裡,只有施瓦茨和謝爾克兩個人堅持不懈地沿著這條道路前進。
1971年,施瓦茨和雷蒙(pierreramond)等人合作,把原來需要26維的弦論簡化為只需要10維。這裡面初步引入了所謂“超對稱”的思想,每個玻色子都對應於一個相應的費米子(玻色子是自旋為整數的粒子,如光子。而費米子的自旋則為半整數,如電子。粗略地說,費米子是構成“物質”的粒子,而玻色子則是承載“作用力”的粒子)。與超對稱的聯盟使得弦論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使它可以同時處理費米子,更重要的是,這使得理論中的一些難題(如快子)消失了,它在引力方面的光明前景也逐漸顯現出來。可惜的是,在弦論剛看到一線曙光的時候,謝爾克出師未捷身先死,他患有嚴重的糖尿病,於1980年不幸去世。施瓦茨不得不轉向倫敦瑪麗皇后學院的邁克爾?格林(michaelgreen),兩人最終完成了超對稱和絃論的結合。他們驚訝地發現,這個理論一下子猶如脫胎換骨,完成了一次強大的升級。現在,老的“弦論”已經死去了,新生的是威力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