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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這是必然的事實。
只是她不能理解李氏的想法,明明致使她難看氣憤的還有四爺,她卻只單單針對那拉氏,就彷彿這一切都是那拉氏的錯一般。
男女之間,講究兩情相悅,若四爺沒心,那拉氏即便□也是沒辦法的事,李氏這樣單方面怨恨別人和現代正妻只指責小三不要臉,卻包容自家男人出軌有什麼區別?
好吧,這樣比喻不對,畢竟人家才是正妻,李氏充其量只算是個合法的小三而已。不過當小三都能當得眼裡容不下沙子,這女人也算是個奇葩。好在那拉氏不是心狠手辣的女人,若她是,就李氏這做派,即便墳墓上沒長草,怕是也離長草不遠了。
想想八爺家的那位,那才是所有當男人小妾的噩夢。
李懷嘆氣,真想對著古代後院的女人們高唱一曲,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春天的來的時候,李懷差不多快滿週歲,長了三顆小牙,見人就喜咧嘴笑,雖說不甚文靜恬然,倒也十分惹人疼愛。
自打說去上香,四爺便一直在忙著,只到二月末才抽出點空陪同拉氏去寺裡還願。
沒帶李懷去,她前日得了風寒,一直在吃藥。
那拉氏走了,她便被李氏暫時帶著。
李氏最近很安分,每日只知繡花,看書。她繡的花都是梅花,一塊料子上最多繡四朵,顏色也很統一,都是鮮紅色。
據說紅色代表火辣。衝動,它能使肌肉的機能和血液加快迴圈,從而導致嗜紅之人不計後果。李懷覺得眼前的女人便是這種人,她雖說盡力在壓制,可內心卻依然像只憤怒的小鳥。燃著自己,也燒著別人。
李氏的繡工並不好,她繡來繡去都是那幾針,手法也不是太嫻熟,不像是常年做女紅的人。李懷又在想她可能會是穿越女,但又覺得不大像,她在李氏身邊時間也不少,甚至有段時間她們寸步不離,可卻從來沒聽過她爆出口任何現代詞彙,言語倒是比那拉氏她們更咬文嚼字,半點現代人的調調都沒有。
李懷看著剛繡好兩朵紅梅花的李氏,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主子。”巧雲從房外進來,“你已經繡了幾個時辰,休息會兒吧。外面出了好大的日光,您帶小格格去亭子曬曬陽光怎樣?”
今年這個春天天氣很不好,要不是接二連三下雨,要不就是一直處在陰霾中,很難得能見到大太陽。李懷聽說巧雲這說,忙偏頭往外面看,可惜她躺的小床位置不佳,昂著腦袋半天,也只能看到門邊把,更別提那暖人的太陽光。
李氏放下手中的繡品,看了眼外面,很快便將目光轉向李懷,怔怔地看著。那眼神裡有著李懷看不懂的東西,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反正感覺很不好。回想這些日子,貌似每次露出這眼神都會有人遭殃,而那倒黴蛋不是別人,就會是她。
“你先帶懷兒過去,順便讓雙喜備好筆墨,等會兒我要給懷兒畫張像。”李氏輕輕嘆了口氣,言語比平日柔上幾分,細細琢磨那聲調,好似還帶著些於心不忍。
李懷沒琢磨那聲調,她在想李氏畫功如何,若是和繡工差不多,她還是希望別畫了,畢竟從上到下都是那幾筆的畫……能看出是人樣的太少。
靠在長椅上半個時辰後,李懷決定收回剛才她想的話。
李氏的畫功不錯。
寥寥幾筆,她便構擬出一個孩子所有的輪廓。
畫的很像她,就是眼神畫的有點二,有點像天然呆,李懷眨眨眼,心道,其實咱的眼睛很靈動的,這眼睛要重畫呀喂~~~~
“巧雲小心拿著,別等畫像上的墨汁花掉了。”顯然,李氏沒打算重新畫,她很滿意自己畫的。
李懷看著巧雲小心翼翼地拿著那副畫像對著太陽曬墨跡,許是不確定太陽光照射的地方比較熾熱,巧雲拿著畫像來回換位置。李懷嘴角只想抽縮,她的畫像又是向日葵,用不著對著太陽轉吧?
墨跡很快便幹了,李氏接過看了看,便讓巧雲拿回她房裡放好。
李懷有些昏昏欲睡,她一直有睡午覺的習慣,卻因為李氏要給她畫像耽擱。她見李氏不畫了,便歪在長椅上睡了。
迷迷糊糊中,李懷聽見插門栓的聲音,她猛地清醒了,李氏在房裡極少反插門栓,若她準備插門栓,那就是表示她要進空間,不想被人闖進來。
李氏插好門栓,腳步極輕的走了回來。她沒到李懷的小床邊來,而是徑直走到床邊坐好。
看樣子沒打算帶李懷進空間。
閉著眼睛,李懷極力壓制著呼吸,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