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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出個事來,那可怎麼。沒等收回手,李懷便聽真李氏喃喃自語了句:“這是爺最愛吃的糕點。”
她的聲音是那麼輕柔,仿若和風拂過般悅耳。原來,她難受不是為吃不習慣蓮子糕,而是這是四爺最愛吃的東西。
七月初六,李懷滿週歲,她已經能開口說話,不過發音還多是不怎麼標準。
四爺長女沒過月便夭折,次女能安然過週歲生辰,四爺很是欣慰,便設宴請了兄弟們過府聚聚。
李懷早早便被假李氏弄醒了,她兩眼眯著,很哀怨的看著假李氏。可惜假李氏看不到,“今兒懷兒生辰,穿喜慶點……就給懷兒穿那件淺紅色的,就是上次爺讓人送來的那件淺紅色。”巧雲連忙去找,雙喜也沒閒著,給李懷洗臉,梳髮,假李氏還在那邊催著,“雙喜,快過來給我盤發。”
片刻不閒,李懷看著眼前來來回回走動的人,嫩是半天沒分清誰是誰,大清早被弄醒,她實在困的緊。
一切收拾妥當,李懷端著一副睡眼惺惺的被李氏抱去前廳,宴席還沒開,四爺陪著兄弟在飲茶。李懷掃了兩眼,小點的阿哥都沒來,來的都是最近分府分爵的,幾個阿哥還都帶著自家福晉。
四爺抱過李懷逗著,假李氏連忙去招呼極為阿哥的福晉,言行舉止都表現的像是府上女主人,甚至和各個阿哥的福晉平起平坐。
八福晉撇了眼假李氏,眼裡滿是不屑,“四哥,怎不見四嫂?咱們難得來一次,你就讓一個妾侍來招呼咱們?”
那拉氏養了將近兩個月的病,連院子都沒出。風言風語都傳到宮裡了,八福晉豈可不知。她這樣說,估計也就是看不慣一個妾侍和正妻平起平坐。
假李氏的臉當即就寒了,心中怒火不停燃燒著,妾侍和正妻,一直都是她最介懷的,如今被八福晉當眾人面道出來,她豈不難堪?
可惜這八福晉的潑辣,眾人皆知的,依她這身份,還真惹不起。
皇子嫡妻之間也多有往來,平日皇室家宴也都是嫡妻聚一塊,顧而幾個福晉之間也算有交情。那拉氏病著這事她們也有所耳聞,只是沒幾人敢像八福晉這樣直截了當的問,還順便颳了人家妾侍一番。
皇子們自然也不會特意去問,畢竟那是弟妹或是兄嫂。
假李氏難堪的看著四爺,還沒開口說話,便有個男子略帶急促的聲音響起,“聽說病了好些日子,怎麼也不見傳太醫看看,到底是什麼病?現在可要緊……”
一連串的問句,好似是忍了很久才問的。
016
說話的是三爺,他顯然也發現了這話問的極為不合規矩,所以很快止言不語了。
房裡瞬間靜默下來,眾人皆往三爺看,李懷也在看,現代清穿文裡的三爺算是個連當背景都嫌多餘的阿哥,相較別的阿哥,他真是太不起眼。
小說裡常寫康熙年間最轟轟烈烈的事便是九龍奪嫡,可誰知道三阿哥也是九龍之一?李懷想,怕是沒幾人知道。其實當年她要不是特意搜尋過百度,也是不知道的。
“三哥可真關心四嫂。”接話的人是八福晉,顯然是個嘴沒遮擋的。
四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眾阿哥福晉也都是面面相覷。
而三爺的神情極為不自然,他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邊上的三福晉笑著開口道:“八弟妹有所不知,自打我上次病倒,足兩月未好後,咱家爺對誰大病久不愈都想問問。就說前些日子咱府上一個門房,也是病了月餘,咱家爺可是逮著他家兒子就問怎樣了,最後還直接請了太醫去給瞧。如今聽四弟妹也病了兩月,自是又想問問。”
這樣一說,倒沒人有疑問。又加上三爺也在旁邊如是強調,於是連最喜歡找茬的八福晉也沒在言語,其實話說到這份上,八福晉再說什麼,便是過了。
寥寥數語,便將這尷尬化解,李懷不覺多看了眼這位三福晉,不若八福晉明豔動人,可樣貌卻也不差,聽她剛才那翻話,也不難看出是個聰明人兒。
這點上,她倒是和那拉氏挺像。
“去請福晉過來。”四爺臉色微微回暖,想來想,便讓人去請那拉氏。
假李氏的臉上頓時難看起來,那拉氏若來了,假李氏就得回院去,這便是正妻和妾侍的差別,她永遠不可能同正妻平起平坐。李懷搖頭,心想假李氏這次怕又是恨上那拉氏了。
那拉氏最終沒來,只是遣了華蘭過來,說是剛喝了藥,不好受冷風氣,改日定當親自過分給眾位福晉賠不是。
假李氏臉上的表情明顯好轉,可見她對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