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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部分盆栽,因為宋氏愛整潔,便沒弄得太亂,四爺允許武氏回院後,宋氏也沒花多少功夫,便給收拾了出來。
不過武氏這話,除了說出對宋氏占房的不滿,其實還暗指了宋氏和府上這次染天花有干係。府上的女人都精,自然也都聽了出來,李懷暗自掃了幾人兩眼,其中假李氏最先有動作,她端茶杯的手微微抖了下,雖然很細微,李懷還是看到了。
然後是那拉氏,她心疼的握了握弘暉的手,顯然是對內情也是知曉的。
最後是暗指物件宋氏,只消一眼,李懷便再次覺得這女人是強大的,她自始至終都是原先的含笑表情,臉上沒半點異樣情緒,身子輕鬆的靠在椅背上,手中慢條斯理的倒著熱茶,她說,“武妹妹千萬別客氣,當時打掃的匆忙,也不曉得乾淨與否,你先住著,若是覺得有什麼不妥,妾身可以再幫忙整理的。”
話說得即得體,又不顯得客套,神情坦蕩的仿若剛才武氏暗指的不是她般!
“宋姐姐清掃的,自是乾淨。”武氏看著眼前的一臉平靜的女人,嘴上雖然淡然客套,心中卻是怒火中燒,特別是,她想起自己進七院是拜宋氏所賜後,心中的火氣更大了。
那盆雙色花幾乎讓她失去所有籌碼,甚至連懷孕的機會都喪失,偏生那時候她是有苦難言,而這一切的因果皆是拜這個擅長借刀殺人的女人所賜。
在七院待得幾年,無人問津的日子讓她快瘋掉,她想過一死百了算了,但是沒勇氣。就在她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看見那隻貓,宋氏藏在袖子從後門帶進府的貓,對於宋氏這個異常的舉動,吃過虧的她當即放在了心裡,暗地讓被自己籠絡的丫頭去前院打聽訊息,果然不出所料,那隻貓因為染有天花,使得被貓親近的小阿哥夭折。
烏雅氏進了七院後,她得知假李氏又孕的時候,她便琢磨,藉由此事重新回前院。
才進來的烏雅氏因為沒身份,身邊無人,加之被禁了門令,不能出七院,以至對前院的事一無所知,她便故意讓專門清掃七院,也是被自己籠絡的丫頭故意透露出假李氏夜夜向四爺哭訴是烏雅氏害了小阿哥,要讓四爺為子報仇。
烏雅氏驚恐,便想找假李氏解釋,但出不了七院,求掃地的丫頭傳話,那丫頭卻死活說身份不夠,不敢進前院,深感沒活頭,她便坐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而這個時候,她出來,幫烏雅氏說服的那個掃地的丫頭。
事情發展的和她想象中一樣,唯一算錯的是,宋氏找了烏雅氏當替死鬼,當那罐被翻出來,看著四爺陰寒的面容,她權衡了好久,最終決定賭一把。
結果,她賭對了!
在四爺讓她們幾個女人親眼看烏雅氏怎麼死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堵對了。這個男人,他什麼都知道,不追究,除了是因為烏雅氏的胡言亂語,暗指人命,天數。應該就是他不想讓事態便大,這件事真要終究起來,怕是府上的女人,沒一個是乾淨的。
“不過,即便有不妥,妾身也不好,更不敢再勞煩宋姐姐的!”武氏想到烏雅氏的死,那一模一樣的栽贓嫁禍手段,曾經也使在過她身上,而以後也難說不會再使在她身上,宋氏是什麼樣的,別人也許還看不清,她卻是心如明鏡。
這個認知在武氏心中定案後,她對關於宋氏經手的東西,可是避如蛇蠍。
“自家姐妹,不用這般客套。”宋氏如此說,神色依舊。
李懷伸手拿了鄰桌一塊蓮子口味的糕點,順便掃了眼宋氏,沒有丁點異樣,而她說出得話,讓人無不覺得她親切,好相處。
原來,真正的高手在這裡!李懷咬了口手中香甜的糕點,直覺得滿口的苦。
每當她看清這群女人的殘忍,她都會特別想真李氏,那種感覺就像是漆黑的世界裡看見唯一的一束救贖的光亮,也許亮度不大,但足夠讓她在這黑暗的世界掙扎求生。
臺上的戲散,臺下的女人們也各自回院,李懷是被秋秋揹回去的,她懶得應付想讓她去自己院裡的假李氏,便在戲快散場的時候裝睡。
回到房裡,秋秋為李懷洗簌好,便為她蓋好被子出去。
李懷躺了會兒,全然沒睡意,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她有些消化不良,使得心情非常不好,晚上更是多夢,還都是噩夢。
這裡不是深宮,卻比深宮更要步步為營。
而這裡的生與死,它其實,和事實真相無關!
睡不著覺,李懷起身進了空間,真李氏的水族箱前日就已經做好,比原先那個還大,很高,質量也比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