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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自有奮進者不少。能練成逸陽真功者卻依然空無。
晃眼三十年,嵩山派才似找到了門道,將真功分道而修。設養心、練氣兩處。由養心莊習修爍息心法,練氣堂專攻夤息脈氣。待各有所成,再同授於派內童幼子弟,使他們脈氣、心法自小便逐步精合,長大成人,有望成為逸陽真功的造練之材。
其時嵩山派中已有兩大俊才,武功奇高,當世堪絕,分置兩處修行。這兩人就是蘇陽的師父江正山,及江正山的師兄何奐雄。後來江正山便成了養心莊的教頭,而練氣堂的教頭自有何奐雄擔任。兩人即同授一夥小徒兒脈氣、心法。
沒想到那些娃娃學了幾年都是疲塌塌的,打起來還沒有別的孩子有勁。兩人又各有各的脾氣,本來不大合,這下子便有了大爭鬧,都指責對方授藝不精,誤人誤派。
他倆的師父刑千老者卻看出了原由——不怪倆徒兒的授藝,只怪那些娃娃沒個堅靈勁絡,少了修練逸陽真功的天份,自存心去找可造之材。有幾年踏遍南北,五湖尋盡,才找到了蘇陽、柳義兩個小娃,帶回嵩山。不料嵩山派掌門突然身亡,上下痛哀。
當有殮公為掌門擦身著壽,做個安寢,方發現掌門帶傷,呈五股脈氣穿胸之症。眾人公認為夤息脈氣所擊,而派內唯何奐雄一人練成此術,其自成疑兇。好在何奐雄持有書憑,乃掌門親筆,寫了掌門亦練夤息脈氣多年,稍有所成,但已深感其術使人暴戾異常,有心思殺生之樂,他每有此罪念,即成難克之勢,極憂暴惡,不得已而自殺之,免得嵩山受汙,望何奐雄小心自持。
後由江正山繼任掌門之位。習練夤息脈氣者兇相畢露,無論大小皆於派內亂殺成團,唯何奐雄一人不變。江正山不得已,下令將行兇者紛玢除盡。對何奐雄嚴加看守,表面上也不多做難何之事。直到聽得有人報知,何奐雄外出行俠,將稱霸一方的一戶兇惡人家滿門砍絕,江正山方才大斥其濫殺無辜,命人將其押入洞牢。結果沒關住,何奐雄不辭而別,離了嵩山。
那陣子江正山當然早已下令,禁絕派內的人再習夤息脈氣。至何奐雄離去,對此前後已下五道禁令——轉成嵩山教規。無人敢犯。
嵩山派掌握、習學夤息脈氣者非走即亡,書載冊錄亦都按令焚盡毀絕,誰再藏下一本都有廢武之律,有想練成逸陽真功者,也唯有摒棄了夤息脈氣、爍息心法的合成之方,另做它求。自更難成。
蘇陽、柳義自與夤息脈氣無緣,好一身材質,只能拜江正山為師,學個爍息心法,難如刑千老者所期。刑千老者看著氣悶,覺得這事蹊蹺,又搞不清楚,越琢磨越煩,惱得呆不下去,便道去找大徒兒,也離了嵩山,再沒回來。
夏聖平與何奐雄素來意氣相投,私交甚厚。曾聽其道從未濫殺無辜,夏聖平絕無所疑,深知何奐雄唯有狂癲之象,不會兇殘欺滿,且其說一不二,向來誠摯。後來夏聖平暗知何奐雄已隱居武當山,亦為友相滿,不與派內傳告,兩人秘密交往。
何奐雄自告老友,乃江正山心術不正,為攫掌門之位,不惜陰謀辣手。但其都為推測,而無實據。夏聖平也不認為江正山有那麼壞。後觀江正山十多年來執掌本門,一派高風,更信他絕非大惡之人,想來當年之事,定然已有其他門派的介入,早在分化嵩山派的能力,意圖大犯。
如今四嶽派狼子野心顯露,夏聖平更當不言自明。
江正山也已想到了這些,只怪他當年慮事不周。想方設法從夏聖平處探得何奐雄所在,暗中派人細察。確知何奐雄心性依然如初,絕對沒有濫殺之事,便思量恭請其歸,及夤息脈氣的開禁之策。
四嶽派突來生事,才打亂了江正山的計劃,不得已就將蘇陽逐出了嵩山。除前提之意向,還可使他前往武當山,請何奐雄救急;向何奐雄習學夤息脈氣,練成逸陽真功……
不過欲練逸陽真功極難,最好是從小就將夤息脈氣、爍息心法同修,而這一時機蘇陽已失。他便得憑自幼習練的心法精熟之身,掌握住脈氣的走向,勁移層層盤關,冒個大險。若能有成,才不費多少辰光,可力抵十載精成,速得逸陽真功。
嵩山派於此危難之際,便有望得蘇陽及何奐雄之能,平添兩翼,還可以逸陽內力使野遊俠復元,強中又強,幾無難關不能過度。
以上種種便是夏聖平對於蘇陽的絮叨,大致如此。他把該講的都講了,留些內情自知,以防不測。
這會兒夏聖平已挺起勁,挺胸向前,大有老夫縱浪之懷想——最高興可能與同門好友何奐雄並肩而戰,直待揚眉吐氣,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