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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書’吧。我們這一群人,能活著聚在一起,既不是因為老天的安排,也不是因為皇帝的聖旨,只是因為元寶的善念。”
眾人感激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在我的身上,讓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衛玠說:“以金字囊括元寶二字,實在合適不過。‘金詔書’,好名字!”
我激動道:“承蒙在座的各位看得起我,從今天起,我們這個替天行道的幫派,就叫‘金詔書扁人幫’了!”
眾人轉開頭,該幹什麼繼續幹什麼去了。
我拉住正打算去做午飯的衛玠,問:“你覺得我後面加上的那三個字,不好麼?”
衛玠輕輕推開我的手,回道:“你去問丹青吧。”
我瞪他一眼,轉身就要去問丹青。結果,剛邁出一步,便馬上想到,就算要問丹青,也的留住衛玠的身體啊。於是,我再次攔下衛玠,抓住他的上臂,搖晃道:“丹青出來,丹青出來,你說,我後面加上得那三個字,不好麼?”
丹青輕輕地垂下眼瞼,回道:“妻主,你去問衛玠吧。”
我慘叫一聲,雙手抱頭,撲倒在沙發上,尖聲喊道:“我太佩服我自己了,竟然到現在都沒有瘋!沒有瘋!嘿,我真的沒有瘋!”
沒有瘋的我,和快將我逼瘋的“金詔書”的成員們,為了金天跟蹤喬老三,開始實行兩班倒。
我和魏小侯爺還有魏忠賢一組,大姐和丹青還有霍去病一組,我們分成兩個班,二十四小時跟蹤喬老三,終於在四天後的一個下午,發現他偷偷摸摸地跑到一處即將拆遷的老樓裡,去和他的馬子韓菲兒私會。
我研究了一下地形後,分工道:“我和魏小侯爺一組,從左邊的樓梯口上去;霍去病和魏忠賢一組,從右邊的樓梯口上去;丹青和大姐等在車裡。”
魏忠賢搖頭道:“你這個佈局抓不住喬老三。”
我不服氣地問:“怎麼就抓不住他?難道他還能變成護翼衛生巾,長著翅膀飛走麼?”
魏忠賢最近天天看廣告,自然明白什麼是護翼衛生巾,當即露出齷齪的笑,指了指那棟小危樓,說:“你且看那裡。雖說喬老三與韓菲兒私會的地方是在二樓,但如果我們破門而入,他們便可以選擇從視窗處跳出去。屆時,我們即使能最抓住一個人,保不準兒會放走另外一個。”
我挑眉問:“那依你之見呢?”
魏忠賢嘿嘿一笑,老奸巨猾道:“敲幾塊碎玻璃,再找一些釘子和爛木頭、碎轉頭,悉數堆在窗戶底下。老夫敢保證,不費吹灰之力,一準兒全部活捉。”
我拍掌道:“好計謀!夠陰損,夠缺德,夠霸道!”
魏忠賢裝模作樣地擺手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我細細打量了魏忠賢兩眼,發現這個老宦官還真是越看越耐看。初次見他的時候,只覺得他面容模糊,兩眼陰毒狠辣,再無其他印象。隨著接觸時間長了,才發現,丫雖然眼睛不大,但勝在神采奕奕,精光四射。他面容白皙,長相俊雅,氣質不錯。怪不得憑藉太監之身,還能勾搭成功皇帝的奶媽!
最近,魏忠賢對大姐猛獻殷勤,意圖不軌。如果丫不是太監,我還真想撮合撮合他倆,來個跨世紀的天作之合。
嘿嘿,別以為我是好心氾濫,想當紅娘,我是看大姐拾掇他拾掇得挺有成就感,所以十分樂意為大姐的興趣愛好起到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可惜,丫是太監。
哎……
輕嘆一聲後,我收斂心神,示意大家在堆放完鐵釘等雜物後,同時分頭行動。
大姐從座位底下抓出一把從家裡帶出來的菜刀,對我說:“妹子,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雖然沒砍過人,但最少殺過幾千頭豬!”
我忙搖頭,說:“殺狗焉用宰豬刀!我們要留活口。萬一你去了,一刀劃出了他們的下永,那可就不好辦了。”
丹青急道:“妻主,那帶上丹青吧。”
我瞪眼道:“你給我老實兒地呆在車裡。如果喬老三跑了出來,你就給我開車撞丫的!”
丹青攥緊方向盤,緊張地點了點頭。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貓著腰,向著小危樓跑去。
魏小侯爺跟在我的身後,不悅道:“說什麼開車撞人?!明明是怕他受傷,所以才讓他呆在車裡。呸!竟然和女人一個待遇!”
我回頭一笑,耍起了流氓,“你要是叫我一聲妻主,我也讓你進車裡待著去。”
魏小侯爺罵道:“滾一邊去!小爺我最不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