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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
我皺眉,問“什麼意思?”
寧非白嗤笑一聲,十分輕浮的回答:“意思很簡單。你不想和我出國,難道不是因為住在錦繡公墓裡的那幾個男人?元寶,你讓我相信你的感情,可我看到的卻是你和那幾個男人大玩曖昧。你想玩也可以,但是不要和我說,你和我是動了真感情 的。”
我的火氣被撩撥了起來,卻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冷靜。哪對戀人不吵架。他和我吵架,說明他在乎我。冷靜,一定要冷靜。
我深吸一口,輕輕地掃了他一樣,說:“寧非白,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是你的 話確實有些欠揍。”說完,我一拳頭揮出,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寧非白悶哼一聲,隨即突然伸出雙臂,將我抱住,狠狠的吻向了我的唇瓣。
我不知道這樣激烈的啃噬,算不算是一個吻。。
我們就如同兩隻憤怒的野獸,用牙齒撕咬著彼此。
血液的味道,在唇齒之間蔓延,順著食道,滲入了心裡。
這味道,很熟悉,讓我眷戀。
當寧非白放開我,我舔了舔嘴唇,沙啞到:“你血液 的味道,是我這輩子最愛的飲品。”
寧非白用食指擦掉自己下嘴唇上的血,然後將食指含入口中,舔掉了血痕。他 大眼睛,就像是會吞噬人性命的妖孽一般,緊緊的吸引著我的靈魂,他說“元寶,你的身體裡,住著一個魔女。千萬別放她出來,否則男人們要遭殃了。”
我淡淡一笑,回道:“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魔,正如每個人都會犯錯一樣。”
寧非白攬住我的肩膀,將我抱入懷中,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說:“元寶,你是最特別的。”
我的唇角悄然上揚,“你知道就好。”
他溫柔地親吻著我的額頭,誘惑道:“傻丫頭,和我走吧。”
我低下頭,咬住他胸口的第二顆紐扣,用力一扯,將那顆釦子含入口中,含糊道:“我想想。”
寧非白讓我明天給他回覆,因為他必須在走之前,找朋友幫我辦理簽證。
我回到錦繡公墓,獨自一個人在院子外晃悠著,從一個墓碑走到另一個墓碑,用腳步丈量著死亡的距離。
墓地裡的風似乎比外面的風更冷,更陰寒。不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覺得自己的靈魂是不是再次飄出了體外,像一隻孤魂野鬼般遊蕩在墓地之間。
這一刻,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既沒有想應不應該和寧非白去法國,也沒有想什麼樣的未來才是屬於我的。
因為,從寧非白說出要出國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做出了決定——我不會和他走。語言不通,陌生的環境,生存的目標,統統都不是原因。
我不想將自己說得多麼多麼偉大,說什麼為了遵守對爺爺的承諾,說什麼為了對丹青他們負責,說什麼為了維護歷史與正義,就必須忍痛割捨犧牲掉自己的愛情!因為,在我看來,能夠割捨犧牲的,就一定不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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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不能和寧非白走,是因為……我不想和他走。
如此簡單的原因,卻是我的心裡話。
有什麼比“我不想”,更直接、更明瞭、更重要?
如果一個小小的出國,就能將我們分開,對於感情,還有什麼值得期待?
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們(三)
寧非白希望我和他走,希望我為了他改變自己的生活;我希望他留下,希望他為了我放棄理想?我們本就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在心相依偎的同時,何必強扭著將彼此的生活組合在一起?這樣,我不會快樂,他也不會快樂。
很奇怪。我以為我會因為出國這件事情而陷入到痛苦的掙扎之中。沒想到的是,我確實很痛苦,卻一點兒掙扎的痕跡都沒有。
據說,冷血的人,都十分冷靜。像我這種低體溫的人,果然也很冷靜。
我打了一個噴嚏,將自己從思緒中扯了出來,這才驚覺,自己的一身骨頭好像變成了冰棒兒,只要一敲,就能碎裂成千萬份。
我想用手揉揉身體,卻發現肌肉僵硬得厲害,壓根兒就不聽我的指揮。
這時,一件帶著體溫的機車服披在了我的身上。
我仰望著月亮,打趣道:“你的眼睛可真厲害,好像我走到哪裡,你都能看見我。”
沉默了片刻,霍去病才用那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說了一句話,“心之所念,眼之所至。”
我微微垂下了眼瞼,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