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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狗剩那傢伙軟硬不吃、冷熱不懼,那我自然是隻能以“革命的本錢”------自己的身體相抗,來施展看門絕跡------“苦肉計”了。
當然,對於李狗剩的酒量,我還是多有耳聞的,想要靠真實實力“喝”贏他,那無異於痴“鬼”說夢,萬萬不可能的。故此,我就只能以強大的智力做後盾,想其它的辦法贏了這個魯莽的漢子,以使他真正的心服口服。
我的計謀其實也很簡單,當然,並非那種低階的“酒裡下**藥”、“真酒摻水”之類低階的計策,李狗剩雖然魯莽,卻還沒有到了傻的地步。
我所謂的計謀,其實是朱元璋早先傳給我的一門被他稱作是前世“震國絕技”------散酒術。
據朱元璋自己說,他前世在得天下做皇帝之前,曾在一個什麼“拜火教”中擔任過“辦公室主任”的職務,而那一屆“教主”,也是個嗜酒如命的傢伙,名字好像叫什麼“張無酒”……
那教主名為“無酒”,可實際情況是一天都離不開酒,好像是受過什麼大的刺激,大半生都是在美酒和美女身上糾纏的,(這一點好像和我有些相似……)
而“拜火教”律法森嚴,等級繁多,其勢力遍佈天下,人多事雜,各種“行政例會”數不勝數,身為教中“一把手”,教主還要不時地下去檢查慰問,自然是不可能每天都在昏迷中度過,否則豈不是亂了章法了?
再者說了,當時天下大亂,“張無酒”身為當朝“頭號通緝犯”,若是不多加小心,只怕早就遭到了惡人之手,醉醺醺地死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掛的。
身為“拜火教”辦公室主任,朱元璋當時的首要任務就是保證“一號首長”的人身安全及“正常的工作”,在這種大的趨勢下,竟然被他獨創了一門不傳之秘------散酒術。
散酒術,顧名思義,就是能令人喝多少烈酒都沒有醉感的功夫,這種**,可比李狗剩那廝只以自己的身體與酒精對抗的老舊做法強上不知多少倍了。
你每喝下去一口酒,都可以以內功將其逼出體外,不管喝下多少,都不會被酒精所惑,如此一來,豈不是瞬間立於不敗之地了?
說白了,這門**的精妙之處就在於,它能使你喝下去的是酒,而到了腹中,卻是與白水無異。
在來之前朱元璋見我眉頭緊鎖,似乎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來,便嘿嘿一樂,將這門不傳之秘傳給了我,我頓時大喜,這才生出了先以“激將法”使李狗剩暴怒,之後再以言語相譏,迫使他與我立下賭約,如此一來,想不贏都難。
見我笑著與朱元璋“眉來眼去”的樣子,李狗剩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無奈賭約已經許下,若是再行反悔,對他這種視諾言為生命的漢子來講,只怕真比殺了他都難。
(貌似他與我稍稍有些不同,他從未爽過約。而我,只要是不危及自己切身利益或生命安全的情況下,諾言統統算數,反之,則……再議……)
見計謀得逞,我衝朱元璋一擺手,後者會意,邁步走了出去,少頃,復又折回,身後跟著看門的那兩個“倒黴”的獄卒,肩上扛著兩大壇烈酒------這都是我事前就安排好了的。不打無把握之仗,歷來都是我的行為準則。
正所謂“知己知彼,怎麼打都沒事兒”,實乃至理名言也!
見“萬事俱備,只欠狗剩”,我衝朱元璋一使眼色,後者會意,將那兩個無關獄卒打發走,自己也退到門外,以防有不知死活的傢伙闖進來妨礙我的“發揮”。
偌大個監牢內,此刻便只剩下我和李狗剩兩個了,空蕩蕩的,陣陣迴音傳來,再加上這種“大戰”前夕的肅殺感,有種稍顯壓抑的感覺。
我暗自運氣,心中默唸朱元璋傳我的那套法訣,只等著“大戰”來臨,好好地拼殺一番了。
李狗剩可沒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見我靜默不語,似乎是有些緊張,而地上便擺著那兩壇誘人心魄的美酒,朝思暮想之物,此刻就生生擺在眼前,令他怎麼還能夠保持鎮定?
大概是等得不耐煩了,或許是肚子裡的酒蟲作怪,李狗剩再也顧不得許多了,猛地從地上抱起一罈烈酒,一掌擊碎泥封,仰首“咕咚咕咚”喝了起來,半晌,將酒罈放下,仰首狂笑,口中大讚:“好酒!哈哈哈哈……痛快!可憋壞老子了!有了如此美酒,天上地下,老子最大,哈哈哈哈……”
我打眼觀瞧,一整壇高度烈酒已經被他一口氣喝了個一乾二淨、一滴不剩!
我地個乖乖!這……這他孃的什麼量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