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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嘛……”包黑臉打著官腔道,“本王自有考慮,你只要做好你分內的工作,其它的事情,無須多作考慮。”
“可是……”我還想爭辯什麼。
這時,一旁的朱元璋拽了拽我,小聲道:“三哥,沒事兒吧您?合著你拽我一起來就為了這破事兒啊?咱和李狗剩那小子不沾親不帶故的,犯得上為他出頭嗎?”
“你懂個屁!”我一把甩開他的爪子,轉向包黑臉,一拱手,道:“包大人,並非末將干涉朝政、強自出頭,只是以末將對李大人的為人來看,他倒也算得上是一員熱血悍將,如此鬼才,卻屈居牢籠,豈不是有浪費鬼才之嫌?”
“你該不會是想把他收錄帳下吧?”包黑臉很聰明,一言就點破了我心頭所想。
“包大人英明,”我假意客套道,“末將正有此意!還望大人看在末將一心為公的份上(……)成全了末將這個不情之請!”
“這個問題嘛……”包黑臉肥碩的身軀往後面一靠,假意沉思未決。
“怎麼,難道是包大人心有愛才之意,捨不得成全末將嗎?”我使出傳說中的“激將法”,開口問道。
“其實也並非如此,”包黑臉答道,“只是那李狗剩天性狂傲,目無律法,恃才自傲,本王有心殺殺他的傲氣,是以才對其的冤屈久拖不決。今日你提出想要將他收錄帳下,不是本王不肯答應,只是……”
“大人是擔心末將降不住他?”我接過話茬問道。
“不錯,”包黑臉點了點頭,“本王正是有此憂慮,是以才遲遲未作表態。”
“這個大人自可放心,”我開口道,“只要大人肯答應,其它的事情,末將自有辦法。”
“也好,”包黑臉猶豫了片刻,終於頜首道,“既然如此,本王便答應了你便是。”
“多謝包大人!”我與朱元璋一同起身抱拳道,“如若沒什麼事情的話,末將這便去了。”
“嗯,”包黑臉點了點頭,接著語重心長地對我道:“小三兒吶,你可要認清楚你肩上的擔子,還是很重的啊!希望你不要辜負天庭及本王對你的殷切囑託,莫要……”
“多謝包大人殷切教誨,末將定不敢辜負,告辭了!”我搶過話頭,一拱手,接著拉起還愣在那裡的朱元璋,一溜煙地跑出了辦公室。
好傢伙,我可是領教過了,剛才要不是我反應快,只怕那可惡的包黑臉至少還要發表數個時辰的長篇大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可沒功夫在那兒陪他瞎扯淡。
來到監牢前,憑藉著從包黑臉那討來的令牌,我與朱元璋兩個幾入無人之境,那些獄卒見到我手上舉著的“見令牌如本王親臨”的紫金令牌,一個個嚇的頭都不敢抬,那謙恭的樣子,使我忍不住把高聳的胸膛再度挺了挺。
現在我才算真正明白“拿著雞毛當令箭”的真實含義了,哈!
走到內牢門口,朱元璋突然停下了腳步,對我道:“三哥,稍微等會兒!”
“啊?什麼?”我這兒心裡正美著呢,突然聽他說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忙停下腳步回首望去。
只見朱元璋走到看門的那兩個獄卒面前,“狐假虎威”地(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道:“你們兩個,抬起頭來!”
“報……報告大人,小的……小的不敢!”那兩個小鬼攝於令牌的“淫威”,又聽到朱元璋貌似“威嚴”的聲音,嚇得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我命你二人抬起頭來,沒聽到嗎?”朱元璋沉下臉,提高了嗓門喝道。
“……是!”那兩個獄卒誠惶誠恐地抬起頭,恰好與朱元璋那“威嚴”的目光撞在一處。
“你們兩個,可還認得我嗎?”朱元璋似乎想借機抖足了威風,坑坑窪窪的老臉上一直掛著一絲“威嚴”的怒意。
“回……回稟大人,小的有眼無珠,不識得大人……”那兩個獄卒戰戰兢兢地答道,估計心中在奇怪,不明白麵前這位“大首長”為何會有此一問。
“哼!”朱元璋冷哼一聲,道:“現在不認得了,收老子銀子的時候怎麼就沒說不認得?”
我這才明白過來,合著這兩個獄卒正是我遭受“牢獄之災”的時候看門的那倆啊?那次朱元璋前來以探望的名義與我商議“智力越獄”事宜,這兩個獄卒百般刁難,是朱元璋給塞了銀子才算了事的。
後來在朱元璋臨走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一個,說話特損,我現在想起來心裡都覺得有氣,曾發下誓願要找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兩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