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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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語心一直在鬧,作為父親的周佛海早年留學日本,一貫是非常看重禮數,但是這個他最寵愛的女兒,他就不好發威了。
“張啟山?我怕他做什麼?不過心兒,你難道也相信那張啟山跟二月紅的關係不一般?”
父親不問還好,突然這麼一說周語心突然就哭了起來,那個委屈呀,就跟受了多大的氣一樣。
“哎呀爹,你怎麼就愛說人家不喜歡聽的話呢?你是沒瞧見那個張啟山是怎麼護著二月紅的,我真看不下去了,什麼跟什麼呀!人家那麼喜歡二月紅,我不能讓姓張的把二月紅搶走。”
周佛海怪異地看了女兒一眼說道:“心兒,你什麼意思?難道說你還當真對那下九流的戲子動了心?”
“是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二月紅,我就是想嫁給二月紅!”
女兒任性刁蠻就算了,現在竟然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周佛海氣得直接打了女兒的耳光。
“你個混賬東西,這種不要臉的話你也說的出口,咱們家是什麼人家,那二月紅又什麼人呀?你堂堂一個國民黨高官家的小姐,怎麼能嫁給戲子呢?痴人說夢呢你!”
從小一直都沒有被父親打過罵過,周語心手掌捂著被打疼的臉,委屈地抽泣了幾下後就直接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完全不顧自己是什麼形象了。
“爹,你打我,我再也不跟你好了,娘,你快來呀!”
女兒這麼一鬧,周佛海也是沒了主意,隨後他的妻子就走了進來,見到女兒大哭非常心疼地想將女兒扶起來,但是脾氣大的小女孩就是不肯起來,坐在地上給娘撒潑。
“娘,我爹他打我,我就是喜歡二月紅,我就喜歡!”
母親過來也只能打圓場,對著周佛海說道:“好啦好啦,你也是脾氣急躁了,女兒還小嘛,就是最近聽戲入迷了而已,你何必這麼當真,既然女兒喜歡聽那二月紅老闆的戲,你就安排他到家裡唱一次堂會就是了嘛!”
沒了法子,這個周部長也是拿這個女兒沒法子,只能安排一次堂會了。
再說回二月紅。
其實二月紅本心是不喜歡唱堂會的,特別是上次張啟山要在人家家裡鬧事之後,他就更加牴觸堂會戲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除了倒鬥外,唱戲也算是他謀生的手段之一,況且這次周家出的錢也不少,而且是專門為他家小姐辦的堂會,他的心裡多少放心許多,而且這次張啟山也應該不會再吃醋了。
周家在自家院中搭好了戲臺子,臺子下邊正中間擺放著一個沙發,其餘都是一般的椅子,不用猜都明白那正中間的沙發是留給周語心坐的。
今天的座上賓不少,長沙城的達官顯貴幾乎都齊全了,這當中自然也少不了張啟山,這次張啟山不是一個人來的,他是帶著張憶然一起過來的,也不是他非要帶個小累贅,也是周家極力邀請表小姐過來,說是什麼想讓表小姐教自家女兒說英文之類的。
張憶然喜歡玩,自然願意來,只是張啟山本人卻不太願意跟周家走的太近,不過為了二月紅,他也是什麼都願意做的,況且這裡如果再向上次那樣有人敢對二月紅再做不軌的事情,他也好上前保護。
作者有話要說:
☆、戲言的代價
開場的兩出戏基本是熱場用的,有些貴客都還沒到齊,二月紅也只是簡單唱幾句算是開一下嗓子,除了坐在前排的周小姐非常認真的聽以外,其餘的人幾乎都在那裡各忙各的;有的人是交頭接耳到處拉攏人套關係,還有一些太太小姐之類的,坐在一起就是聊家常說閒話。
這些有錢人家的場面二月紅見慣不慣了,也不管他們是怎麼樣,反正自己只要盡力唱就是了。
站在臺上他掃視了一下臺下,沒有發現張啟山的身影,心想他還沒有來,也就沒多在意,只是想著只要他來了,這裡的人估計就會一陣躁動,雖說此地是周府,周家老爺子也是國民黨的高官,但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張啟山坐鎮長沙城,不管姓周的什麼官位,只要在這裡一天就要給張啟山面子的。
結束了兩出開場戲後,二月紅就獨自退下,回到後臺換裝,一邊準備下一場的戲,一邊抓緊短暫的時間休息一下。
這邊有人給他送來了茶水和熱水毛巾,他謝過後就先抓起茶大口喝著。
說來也是怪,剛才在臺上唱戲,二月紅自己都覺得沒精神……難道說沒有張啟山坐在臺下聽,他就不能好好唱戲了?沒有這個可能吧!
“他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呀?”就這麼想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