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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二月紅想抽回被他攥得有些疼痛的手腕,可得到的回應則是更加用力的緊握。
張啟山的眉頭稍微緊鎖了一下,語氣還算緩和地說道:“我幹嘛不來?您這位大名角兒在這兒唱全場啊!”
隨著語氣中夾在著的怒氣,張啟山一個用勁兒就將身子輕的二月紅從凳子上拉起來,再一拽他一下,使得他整個人腳下不穩,直接就跌入了自己的懷中。
沒有再給二月紅說話的機會,張啟山緊摟住他的腰身,制住不斷掙扎的人兒後,就直接俯下頭鎖住了那兩片還掛著脂粉的紅唇。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開始寫啟紅的同人了,開心思了,超愛這對,愛思了
☆、二月紅是張大佛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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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山沒有太用力去束縛二月紅的手臂,因為他很清楚只要吻住二月紅的嘴唇不久,他不斷掙扎的手臂就一定會攀上來,環住自己的脖子,以往是這樣,這次更是這樣。
二月紅貌似非常吃他的這一套,越是被張啟山蠻橫地緊抱,似乎就越是想要緊貼住他的胸膛一般,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是犯賤或者是怎麼樣,反正就是被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給制的死死的。
他的唇每次都非常的火熱,起初觸碰到總會有灼傷的感覺,久了便就非常不捨與其分開,也就是像張啟山想的那樣,二月紅的手臂很自然地就搭上他的雙肩,只是這次因為是在後臺,還有所顧及,二月紅就沒有作過多親暱的舉動。
男人得到了想要的,見懷中人兒很聽話,便就想索取更多,於是左手手臂更緊地摟住二月紅的腰際,右手則是不猶豫地伸到他的衣襟口,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已經撕開了最上邊的衣釦;戲裝不同於平日穿的衣服,料子很薄,被男人粗重的手指很輕易就扯破了。
“不行——”二月紅高喊出聲阻止,右手抓住張啟山想要繼續的手腕;他不是心疼自己的戲裝,只是他不能想象接下來想做的事情,“住手……”
“為什麼?你今日唱的壓軸戲《思夫》不就是在唱給我聽的嗎?以為我聽不出來?”張啟山的話語中已經有些有些氣焰在高漲,不顧他的阻止繼續撕扯著二月紅身上那豔色的戲裝。
二月紅依舊不放棄的掙脫,兩人在幾番糾纏之後,二月紅因為腳下不穩想抓住張啟山的手臂沒有抓住的情況下,人就摔在了旁邊的圓桌上。
在他的身子觸碰桌子後,桌子上的茶壺茶碗就一起摔碎在了地板上;張啟山馬上過來瞧他是不是摔傷,剛要開口,不料門外就有人先發問了。
“紅老闆怎麼了?打碎了什麼東西,需要幫忙嗎?”
聽聲音是戲院打雜的夥計,估計是聽到二月紅這間房子有動靜就過來瞧一下。
“沒……”
二月紅剛要說話嘴巴就被張啟山捂住,同時他又湊到二月紅耳邊悄悄地挑逗道:“讓他進來看一下可好?”
二月紅白了他一眼,狠狠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張啟山一邊吃痛地躲開一邊還在輕笑。
有些狼狽站起來的二月紅先打發走了夥計,又穩了穩自己的身體重心後便更加沒好氣地衝著他大喊:“你瘋了啊!要是讓外人知道你在這裡,我可一點都說不清楚了!”
“有什麼說不清楚的?你覺得如今在長沙城有誰敢跟我張某人做對?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肯的!”張啟山一邊整理了一下軍裝,又走到二月紅這邊,拉著他坐下,隨口就說:“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
要是張啟山不說,自己都差點忘了,之前二月紅去給一個住在外城的財主家唱堂會戲,正巧那財主還請了張啟山來當座上賓,那沒有眼眉的財主不僅主動留二月紅住下,晚上還去他的房裡動手動腳的,張啟山得知就想滅了那財主全家,二月紅拼命勸說才讓他罷手。
可隨後兩人便大吵了一架;當時二月紅把張啟山拉到沒人的地方。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啊佛爺!怎麼能說動氣就動氣呢?對於那些個人你好歹搪塞幾句打發走就算了,你這麼大動干戈的要是鬧出什麼亂子可怎麼好?”
張啟山在氣頭上,胸口不斷上下起伏著,手中還在把玩著軍刀。
“我氣不過可以嗎?那些個下品的男人在對你無禮的時候,你覺得我會坐視不理嗎?”
“行啦,你也別發那麼大的脾氣,像我們這些戲子,不管在臺上唱的怎麼好,下臺來還是叫人看不起,下九流就是如此,身份就是卑微,這些年我也習慣了,早就不生氣也不往心裡去了,你說說你又是何必呢?”
二月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