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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人離開了場子。那幾個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邊上的入口圓臺那,悽子被他們擁著坐在中間,那個男人反身坐下,一條刻滿後背的龍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清晰可見。那男人招手服務員,要來了很多瓶藍帶,拿起一瓶給悽子灌去,悽子稍微推辭了一下,就仰脖喝起來,喝去一些,開始頭挨頭地聊天,後又被那些男人擁著上了舞池裡。一會悽子自己離開了舞池,向二樓走來,我以為她來找我,結果是徑直朝衛泩間走去。她進去後,我也進了對面的男廁,卻不關門,等她出來。悽子出來以後,在門口的一群人後面對我說:“聽著那些人是東北的,那個身上有紋龍的男人叫我一會去包間唱歌。”我說:“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悽子說:“好吧,我自己會注意的。”於是重回舞池。我拿著煙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個長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繼續喝起來。視線被人頭洶湧的舞客擋得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看見那幾個男人的頭在不停地甩,一會他們又下去喝酒,那兩個又上去跳,留著紋龍男人和另一個光身子男人及悽子在座位上喝酒,紋身男人一隻手早跑到悽子的背後了,看不清他在幹什麼,只看見悽子緊緊低著頭偎在他的光著的膀子上。繼續了大概十幾分鍾後,那紋身男人站起來朝舞池他那幫兄弟咋呼著什麼,又指指出口,於是他倆拉著悽子朝出口走去。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悽子兩眼迷離,估計喝了兩瓶之多。我只記得那個東北男人留著大鬢角,個子有1米8多,歪著頭嗅著悽子的頭髮朝門口走去。我也沒地方可去,只有繼續看別人跳舞。約莫十來分鐘後,那些繼續留下來繼續跳舞的男人中有一個人出來聽手機,聽完後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幾個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我尾隨著他們,見他們到了ktv區的一個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門,門開,一夥人於是魚貫而入,門隨後重重地關上了。我坐在天樂園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著那個包房街區的出口,服務員送過幾瓶酒和果盤就再也沒進去過。半個小時以後,兩個光膀子的男子出來,然後去衛泩間,我裝做也是去衛泩間走在後面,進了衛泩間我進了一個小閣廁,那兩個男子一個也進了閣廁,一個則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個抄著濃重的東北話對那個在閣廁的說:“媽的,那女的還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嗎?”“沒,我身寸進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閣廁裡聽得耳朵發熱,下身一陣陣暴硬。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來了,步行街上沒見那二人,估計是又進包間了。我坐回座位,一會服務員來收桌布了,我問怎麼了,才知道已經12點多了,他們規定12點收檯布。這時候,見那個大鬢角出來去廁所,我而後也進了廁所。進去的時候,看見他一隻手頂著尿池的上部,仰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剛才享受我悽子的感覺,另一隻手扶著陽物。我裝著也小便,斜眼看著他的下邊,黑雍的隂莖軟掛在褲襠外。他半天沒有尿出來,等了一會,一道黃|色直勁的尿液從他**上噴身寸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著他向我悽子身體裡身寸米青時候的力道。我想,悽子被這個大傢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鬢角出來後,接著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出來喊結帳,我估計也快結束了,在服務載頷結帳的時候,我裝做去前面的包間,乘著房門開啟的瞬間,就勢朝裡看了一眼,見悽子坐在沙發上吃著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來。在我回家後一會,悽子就敲門了,我一開門,悽子就撲我懷裡,說:“不行了,腿發軟。”我關上門,把她抱進臥室,趕緊給她脫去吊帶裙,結果發現她內褲沒了,問她內褲呢?她說,在廁所時擦那些男人的“東西”紙不夠用,就用內褲擦,用過扔了。我問她包廂裡有幾個人,她說:“一共四個,那個紋龍的叫什麼‘二哥’,都是東北的。”悽子的腿邊都是乾涸後的男人洩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聞一聞悽子的隂道,一股濃重的米青液味,用手摸一下,悽子的腿就不住地顫動,並叫我不要動她兩邊的唇口,說是刺得慌,隂道里溼乎乎的。悽子還說,那個“二哥”很會來花樣,還坐在悽子頭上,叫悽子舔他肛門。我第一次聽說悽子給男人舔肛門,問她什麼感覺,悽子說:“沒有什麼感覺,就是感覺他肛門邊上都是毛,經常舔在嘴裡。第一次他身寸進我嘴裡了,好像還有兩個也是和他一樣,身寸我嘴裡了,還叫我吃掉,不許吐。”“你就吃了?”我問她。“是啊,吃了,後來,下面也被他們進去了,他們也身寸了。”“好吃嗎?”我問。“味道不一樣,那個‘二哥’好像年紀有三十左右,他的米青液發甜,那幾個年輕的,量不多,都有點澀嘴。”我繼續問悽子:“哪個最會搗鼓你啊?”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