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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這一區別了。我和別的女人Zuo愛,心裡依然想到的是柳迎風。那些女人,不過是我想念中的柳迎風。她們是永遠也不能和我心中的柳迎風相比的。這無疑是化解我內心不安的一個藉口。
柳迎風是這世界上少有的女人,那麼獨特,那麼與眾不同,又那麼能讀懂和理解人的思想。我懷疑她的血液裡有著摩梭女人的血。可是,摩梭人因為身體裡有了這樣自由的血液和天生的個性,總給人動盪不迎風和抓不住的感覺。摩梭人是不相信和拒絕永恆的。
從柳迎風的身上,我看到了摩梭人的跡子。柳迎風卻對此一笑了然,笑得很模糊,笑得也很茫然。誰知道是預設還是否定?
我給迎風打電話變得少了。我一點都沒覺察到有多少。更準確一點的說,並不是我打電話打得少的緣故,而是柳迎風給我打得少。我一天是定板地要給她打兩個電話的,早上和晚上。有時晚上拍戲加班很晚,就改到中午。還有一個覺得電話少的原因是,她聽我的電話時,也沒有說很多的話,只是我一個人在講。她在電話那邊多半是嗯呀、啊呀、好呀的。我的情意綿綿的話語沒有得到回應,使我都覺得甜過了頭似的發膩。原來一個電話幾十分鐘甚至幾個小時,現在只那麼幾分鐘就完事兒了,有時候比上廁所小便的時間還短。我倒並沒要去計較什麼。因為我很累,很困,很倦。而且我暗地裡有女人。我想柳迎風,想得再厲害,也無濟於事兒。所以想多了,也想累了。柳迎風也不會因為我想她,就會千里迢迢來看我的。
別看演員人前幕上風光佔盡,但說真的,拍戲真是件辛苦的差事兒,而且我漸漸地感覺到了內心的壓力,就好像自已是一隻吹脹的氣球,隨時都會被菸頭、釘子或足量的氣給弄破。我明白這種無形的壓力不是來自於我自身拍戲本身的問題。老實說,我不比我的同事們笨。我的悟性還算是比較高的,對於在導演或者有時候也有編劇親自到片場指導、分析人物個性是怎樣的、及怎樣表現得更完美一些,我總是能夠聽懂,能夠從他們不多的唾沫中找到感覺。我所指的壓力是,演員與演員之間為著爭奪角色、討好導演製片、出賣朋友的那副嘴臉所帶給人的壓力。
在劇組裡或者在演藝圈子內,是難得找到一個真正的知心人的。全都是虛偽的,即使遇上了一個知已,也別過分得意和樂觀。那就等於現在的Chu女一樣,都是精心雕琢出來的。久了,便都清楚了。我心裡雖然不大暢快,但也還能夠處理得好。因為怎麼說來,我在劇組裡還是受到導演的器重的,得到過電影節的“優秀新人”獎提名,在人眼裡還是個星途廣闊的“明日之星”。在這個圈子裡,我處理各種人事關係遠比我在學校時要圓滑、變通許多。從前的“一根筋兒”和“學生氣”走到底是萬萬在這個圈子裡行不通的。這個圈子是社會的社會圈子,是社會的大環境下的一個高度的濃縮。所以,帶面具雖然是不得已的,但卻是必須的。我和同事的關係相處得都不錯,表面上的,至少誰都給誰一個臺階下。做到這樣,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這裡說一點,我從前因拍《像我一樣裸奔吧》受到過電影提名獎,才受約加盟盛興電影製片公司。該公司三年前就答應要給我一套公寓以示獎勵,但一直沒有兌現。我所在的盛興公司的總部在深圳,但不久又在北京成立了一個分部。,所以我不久就擁有了一套屬於我自已的公寓。公寓裡裝置齊全。離電影學院很有些遠。
我拿到我在北京的公寓鑰匙的那一天,其實我人還在上海,正在為我們的新劇作宣傳。我是好不容易才說服了導演,導演才破例給我一星期的假期。我高興地打電話給柳迎風,接她到我的公寓裡來看看,參觀參觀。說真的,我長到二十幾歲,還是頭一次住這樣大的房子。二百多平米,複式的。我想,若是我從前不冒險當演員,還堅持著讀那經濟管理的書,也許我一輩子也休想住上這樣的大房子。我爸媽至今住的也不過60平米大的房子。我的心從拿到鑰匙、聽人介紹公寓的結構、面積的時候,我的心就突然感到滿足極了。足得都把心兒都堵死了。當站在公寓裡的大廳中央時,我都快被堵暈過去。我當時身體就出現了站不住引起的失衡的姿勢,幸虧我及時地扶住了樓梯的扶手。我意識到,我的這個失控的舉動完全是個典型的從“老百姓”的窩裡誕生出來的、只識溫飽、沒見個富貴人家裡長成的孩子。幸虧柳迎風不在身旁,要是叫她見了,我怕是不安了。
迎風到二樓去了。二樓是兩間臥室,非常寬敞時亮。室內的衣櫃、床、桌椅、沙發、電器裝置之類的,幾乎是一應俱備。只缺少些居家過日子的零什家用。比如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