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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揚起手狠狠給了劉方一巴掌……第三天,爸爸又來找劉方了,還是那樣面對面坐著,兩個人的臉色看起來都很不好,好像大病了一場似的,爸爸好像一夜之間老了很多,連頭髮都有些凌亂;他們今天的談話倒是很平靜,爸爸總共就沒說多少話,但是說到最後的時候爸爸竟然哭了!再後來爸爸起身要走,劉方撲通跪下來抱住了爸爸的腿,爸爸用手摸著他的頭,老淚縱橫……
奇怪,一向老實的劉方是從來都不會做錯什麼事的,是什麼樣的錯誤會讓爸爸動手打人?他們這三天到底在談些什麼?
但是可以肯定,劉方做的這件事後果一定非常嚴重,從第三天的錄象上看,爸爸應該是已經放棄了插手管這件事的念頭,而劉方卻跪在地上祈求爸爸的原諒。
她繼續搜尋著電腦螢幕。
接下來顯示的一段錄象就是第三天的同一天當中發生的事,時間是在爸爸離開劉方的屋子半個小時以後:
劉方一直呆呆地坐在窗前在想什麼事,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不時地伸手擦拭著眼角。片刻之後,他彎下腰,不知道從桌子下邊的什麼地方拿出一張紙。他開啟這張紙看了看,重新又把它摺好,然後站起身開始急急忙忙地找地方。看來他是要把這張紙藏起來。
看到這兒雅問明白了:原來劉方和爸爸就是為了這張紙在吵!爸爸讓劉方把這張紙交出來,而劉方說什麼也不肯。這張紙八成是劉方從爸爸那兒偷的,否則他不會跪在地上求爸爸原諒。
錄象帶還有:
劉方挪開了牆角的一個櫃子,摳下了牆上的一塊磚,然後把那張紙塞了進去,接著把磚封好,又把櫃子移過來擋上。
再接下來就是劉方自殺的過程了,她那天都看過了。
她立刻關了監視器,然後起身到牆角挪開了那個櫃子。
櫃子後頭有一大片剝落的牆皮,露出了青色的石磚。
她一眼就看出其中有一塊石磚邊上的水泥層是空的。她試著用手一摳,果然把那塊磚摳了下來。
石磚後頭果然有一張紙!
她看著那張紙,心裡挺不是滋味:這個劉方真是笨得可憐,把個那麼重要的東西藏在這麼好找的地方,“櫃子後面番強洞”,從小她就知道人家是這麼藏東西的了!再說連她都一眼看出那塊磚後面藏著東西,別人能看不出來。
這張紙提前讓她找到了,也是命不該絕。
她把那張紙塞到兜裡,然後把櫃子放回原位,悄悄地走出屋子。
剛吃完早飯,客廳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連羅嬸也回自已的小屋休息去了。
可是有一個人正在角落裡偷偷地盯著她。
而她卻毫無察覺。
這張從劉方屋裡找到的紙又黃又韌,不像是外頭能見到的,質地倒是跟爸爸留下的那本族史的紙很像。
她把那本族史拿過來一對照,還真是一樣。
該不會,這本族史和這張紙是同一個時代的?那這張紙豈不是也有五百年的歷史了?
她仔細端詳著那張紙上的幾幅圖,半天也沒看明白。
紙上一共有五幅圖,五幅圖姿態各異,可是每一幅圖上畫的都是一個人和一條蛇在捕斗的場面。那個人的頭總是被淹沒在蛇粗壯的身子裡,也看不清長相,但是那條蛇卻很兇猛,體型十分強悍,目露兇光,信子又粗又長,尖端的開叉十分刺眼。
而且,那條蛇竟然長了兩個猙獰的頭!兩個頭的後腦前後相抵,一個朝前,一個朝後。
這五幅圖連起來看倒有點像小兒書裡的連環畫。她正弄不明白這張紙代表什麼意思,眼角的餘光就瞥到了寫在紙上最下邊的一行小字,是一行很細小的繁體字,看來這紙確實有些年頭了,那行字寫得是——要練秘術,必先去琳琅府,暗號:2。
一看完這紙上寫的字,她突然就像吞進了一隻蒼蠅似的那麼心慌。
“秘術”、“琳琅府”,這兩個字眼讓她覺得事情不妙,不是一般的不妙!
她還沒有從族史上那個“死而復生”的傳說中回過神來,又有一個新的震驚擺在了面前。
“要練秘術,必先去琳琅府”——難道所謂的秘術,就是這五幅圖上所指的內容?
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秘術呢?
她一皺眉:難道就是教人與大蛇搏鬥的秘術?
這種可能性似乎蠻大,因為圖畫上的這條蛇並不是一條隨處可見的普通的蛇類。而且即使是少見的雙頭動物,它們的頭也都是並排長在一起的,而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