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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條傷口,是什麼樣的仇恨使得他會對自已的親弟弟下這樣的毒手?
她根本想不出任何理由。
但是,二哥的死更讓她堅定了一個信心,那就是,一定要找到確鑿的證據,一定不能讓這個兇手就這麼被忽略了!
經過了一天的折騰,所有的一切都平靜了下來,什麼兇手、屍體,全都留到明天再處理吧。
女人又像以前那樣,靜靜地佇立視窗,懷抱聖母像。
願聖母保佑我。
每次她都這樣祁禱。
可是聖母並沒有保佑她。
特別是這次,因為她的過失,連兒子的性命都丟了,如果計劃再不成功,她寧肯馬上就去黃泉路上陪伴兒子。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最疼的就是這個兒子。
也許此刻遠方又起大風沙了,當忽然的一陣風吹上她的臉龐時,也帶起了細小的沙粒,吹進了她的眼角。
她止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結果那層皮又被蹭掉了,她只好把它拿了下來。
今天雅問這孩子在給她擦臉的時候,似乎對這層皮的秘密有所察覺了。雖然當時她閉著眼睛,但依稀還是能感到雅問拿著毛巾的手在她臉龐前停了很長時間,似乎在觀察什麼。她能感覺到這孩子心裡的驚訝與疑問。
就像她許多年前判定的那樣,雅問是一個不吉利的孩子。
這樣安靜的夜晚,和多年前一樣,又怎麼會讓她不想起從前。
那個時候她剛生下雷東,兩個孩子的出生讓這個一直死氣沉沉的大房子裡出現了少有的歡樂。她每天著照顧孩子,而雷克就一直躲在房間裡看書。
她總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雷克每天只是在書房裡坐著,從來都不像別的魔術師那樣練習?她也這樣問過雷克,雷克卻說他用不著練習,因為他變的魔術和別人完全不一樣,他變的那些魔術不是靠練能練出來的。
她更不懂了,魔術不靠練,那靠什麼?又不是考大學,每天光在屋子裡看書怎麼行?
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已的丈夫是一個性格十分古怪的人,他嚴厲地禁止她去看他的演出,也不允許她隨便進入他的工作間,他在家裡從來都不會和她談及隻言片語有關他的工作和他的朋友。他似乎很怕她知道他的魔術,知道他的另一個世界。
有一天夜裡,她突然胃痛,可是醒來以後卻發現雷克不在身邊。那一次她胃疼得實在難受,羅嬸又不在身邊,夜裡靜靜悄悄的,屋外的風吹得玻璃震個不停,她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屋子裡害怕極了,於是起床去挨個屋地找雷克,可是哪兒沒有他的蹤影。大半夜的,難道他出門去了?空無邊際的寂靜讓她越來越感到不安,她心裡就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趕快找到雷克,找到他就不會害怕了。
終於,在經過走廊拐角一間廢棄的小屋時,她聽到從那間屋裡傳出了痛苦有呻吟聲,而那聲音正是雷克的。她不顧一切地推開那扇門,眼前的景象把她嚇傻了:
一條碗口粗的大蛇一圈一圈地纏在雷克的身上,嘴裡的信子一張一吐,它正在咬噬雷克身上的皮肉!
她驚叫著衝了進去,想打跑那條蛇,可是雷克卻怒吼著讓她“滾出去”。她這才訝異地看到雷克的兩隻眼睛竟然全變成了一片赤紅赤紅的顏色,在黑暗中瑩瑩閃動,就像兩團紅色的火焰。
那兩隻赤紅的眼睛立刻將她剛才的勇敢完全擊潰,她甚至恍惚地以為面前的那個人不是雷克,而是一個從遠古世界裡走來的妖魔。
她一直瞠目結舌地站在原地,看著那條蛇一條一條撕扯著雷克身上的肉。很快,那條蛇吃飽了,發現她還站在一邊窺看,可能是惱怒了吧,那條蛇迅速地吐著信子游了過來,對著她的臉噴了一口毒液。正是這一口毒液讓她的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每天都需要靠擦藥膏來解毒。
當時她的臉立刻火燒火燎地疼,再加上害怕,她一下子背過氣去了。她小的時候就是這樣,因為體質弱的關係,一受點刺激就會暈倒。等她醒來之後,發現雷克赤紅的眼珠子已經恢復正常了,一切都和平常一樣,而她的臉上密密麻麻地纏著膠帶。
雷克不停地哄著她叫她不要害怕,而且告訴她自已身上那些被蛇撕扯走的肉很快就會長回來的。他說這只是一個儀式,再有這樣的兩次,他就可以脫胎換骨,練成那個秘術了。雷克說這個儀式就是專門為了練成秘術而準備的,雷家的每一個魔術師都想練成這個失傳已久的秘術。她不明白雷克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追問那個“秘術”是什麼,可是卻又遭到了雷克嚴厲的訓斥,雷克警告她不許把今